“嗯啊……”强烈的压迫感和胀满感让何卿抽吸着轻喊出声,紧致的内壁猛的缩起,本能的想将入侵的巨物挤出去。
向其宁被她这一绞,爽得头皮发麻,压抑不住的闷哼在喉咙间散开。
“骚逼咬这幺紧,是不是欠操?”
“别、嗯嗯……太重了……难受……”何卿看向向其宁,眼角和脸颊泛起不同于羞涩的红潮,蒙上水雾的眼睛显得格外迷离。
她不知道,她这样子映在向其宁眼底,就是在求操。
心脏一紧,向其宁扣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用力将她往前挪的同时挺腰往上顶,尽根没入。
“呀……”硬硕的龟头重重顶撞上花心,强烈的酸慰感犹如电流刺穿小腹,何卿仰起下颚哀叫出声,眼角立马就湿了。
压在冰箱上
男人粗热的巨根一下下辗过她穴内的敏感点,耻骨相接,花唇和敏感的小肉核被辗磨颤动,又痛又麻,又酥又痒。
“啊啊……嗯……慢、慢点……”感官强烈又密集,堆叠得太快,揪扯得何卿脑袋一片浑浊,只剩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慰,流出的水很快就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又湿又贴。
向其宁看着呻咛破碎的女人肌肤开始泛起红潮,含着他阴茎的紧致内壁越来越热,有规律的收缩着,知道她要到了,掐着她腰肢的大手收得更紧,摆动的幅度也越来。
“不……啊……不、不行了……”何卿摇着头,身体无力的轻扭,不知道是想挣脱,又或者是想要更多。
“不是不行了,是要高潮了。”向其宁说着,刻意重重辗磨过她穴内的敏感点和已经肿胀殷红的花核,何卿身体一抖,堆积在小腹被压抑住快慰骤然爆发。
“啊……”酥麻的电流漫过全身,最后的呻咛碎得不成样子。
达到极致的身体在僵了两秒后一软,往前倒进向其宁怀里,大股的热流如洪潮倾泻而下,浇在那根粗热的大阴茎上,爽得向其宁眯起眼低低的闷哼出声。
他喘息着,可总觉得还不过瘾,料理台太低,他太高,他抱起泄了一次的女人,肉棒还埋在她体内,又把她整个人压在冰箱上。
“再来一次,撑着,把屁股翘起来。”
他的肉棒已经操得她神志不清,她没了理智,只能被他操控着身体。
向其宁把她转过身去,让她撑住冰箱,双腿张开站着,屁股翘起,腰身直接和地面呈九十度,然后下身继续大力抽插着,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仰,强迫她跟自己接吻。
向其宁的那幺粗那幺长的肉棒埋在她的穴里,一下下深戳,何卿手撑着冰箱,双腿发颤。
围裙已经被他扯开,她裸露着身子,两团奶子垂落着晃来晃去,两人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
“别……那幺重……唔……好胀、啊……”何卿被撞的瑟缩了一下。
向其宁死死掐住她的腰,发了狠地冲撞,冷冷地说:“就是要重,你才会爽!”
何卿手软腿也软,喘着气说:“好累,我撑不住了,……”
向其宁看着女人双腿都在发颤,拔出大肉棒,把她转过身,抱起她,压在冰箱上,胡乱吻着她,揉着她的胸,把她揉的得口中漏出破碎的呻吟,然后正面将气势汹汹的大肉棒猛地插入,他哼笑:“这样是不是更爽。”
何卿把腿盘上他的腰,靠着冰箱门直哼哼,确实很爽,但也带着麻痛,他的几把太大了。不过好在没那幺累了,她心想。
向其宁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插她,看她快不行了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卿卿可真是不耐操!”
何卿搂紧他的脖子,反驳他:“你、唔、是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了……”
“是吗?多谢夸奖。”他笑着托着她的屁股猛插数十下。
“那你说喜不喜欢我的大几把操你,昂!”他故意将顶端狠狠的往她的敏感点戳。
才高潮过的深处此刻更加脆弱,“啊……别……嗯唔……喜欢,啊喜欢部长的大几把……”剧烈感官刺激让她语不成调。
“小骚逼,喜欢就叫其宁,不准在叫部长!”向其宁命令她,身下越捣越用力。
“啊……喜欢……喜欢其宁……唔……”她哀叫着,尖叫声几乎要哑在喉咙。
听到娇媚的声音喊着自己,又骚又浪,向其宁太阳穴胀的突突狂跳,插在穴里的几把又胀了几分。
“喜欢是吗,喜欢就全都给你,全朢 ?????? 騲 ???? ?????? ィ寸 ??????都给你的小骚逼!”
说完进出的频率更快了,何卿仰着头,手抓着男人的背,长长的指甲刮着他的背部,哭喊变成了被撞击时,喉咙本能散出的脆弱呻咛,身后的冰箱也被大力的撞击发出呯嗙声。
她的身体……已经极限了……
“啊啊啊、啊……不行……其宁、真不……啊……”
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猛,最后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偏离了身体,脑子里白光炸现,全身的肌理绷紧,连同脚趾都蜷缩起来,终于浑身颤抖着,一大波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热烫的肉棒上,溢出洞口的碧水滴答滴答滴落在了地板上。
她闭上眼,小脑袋无力的往侧边一偏。
被热流包裹着,甬道变得湿热润滑,软肉不自觉的收紧绞吸的他的棒身,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他只觉心脏骤然一阵紧涩,通往巅峰的那层阻隔瞬的被冲破。
他紧紧把几把抵在甬道深处,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带起死亡般的快意,如电流一样击中椎尾,在蔓延到后脑,然后是全身。
“呃”
他拧眉闭上眼,扬起下颚闷哼出声,腿部和腿部的肌理因太过舒爽而轻颤着,长达半分钟的射精结束后,向其宁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她还在收缩着的穴内轻轻抽送几下,才把半软的几把拔出。
“嗯唔……”感受到那根大家伙的抽离,何卿没忍住叹了声。
随着几把拔了出来,穴内的液体没了东西堵住直接一涌而出,哗啦啦流一地,浊白浓稠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低落的样子淫靡不堪。
向其宁死死的盯着她失神落魄的脸,脆弱无助又撩人。
他知道她不行了,抱着她走进浴室,把她轻轻放进浴缸,为她放好热水,然后亲自给她洗澡,就像在照顾小朋友一般,她的心底一片柔软。
“向其宁……”何卿看着他正在给她揉腿。
听到女人叫他名字,他对上她的眼睛,“揉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