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美人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双手抓住他的发丝,张开的长腿不断颤抖,仿佛受不了快感想要合上,又想张开任他埋入腿心给自己更多,腰肢更是微微上抬,似乎在迎接舌头。萧珣被他这样接受,只觉得浑身都有满足的热流不断冲刷,火热情欲一下就难以遏制,抱着浑圆肉臀分开,舌头狠狠磨了几圈就钻入小穴来回抽顶,用力摩擦里面嫩肉,刺出了一穴的热液:“要、唔……这里好湿……”
快感急剧累积,男人的急切几乎让宁宜真反应不过来时就到了小高潮,穴里夹着肉舌细细颤抖半天,望着帐顶还在失神,已经被他欺身上来。萧珣喘息着捞过酒壶,猛灌了几口酒又低头渡给他,微凉的酒液在舌头之间交换,神志也愈发漂浮,两人喝完便投入缠吻在一起,两具身体紧贴着磨蹭:“嗯……”
“先生……想进去、放珣儿进去……”
沉甸火热的性器已经顶住穴口,萧珣只是被那个软口稍微嘬吸着马眼就已感觉浑身发热,更加急切地深吻着他往里送,只觉得穴肉主动吮吸着性器往里进。他兴奋得发了疯,深深缠着宁宜真舌头,挺腰往里入,直入了大半根,吻着他慢慢抽动起来。
肉紧贴着肉,又有春潮润滑,穴里每一寸嫩肉都已经含着热液,紧紧咬着粗大肉棒,仿佛小嘴吸吮舔弄着服侍,来回抽动时更有牵拉摩擦的快感直冲天灵。萧珣抽送了没多久就出了一身热汗,忍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却还吻着他克制地一下下挺腰,生怕宁宜真无法舒服。
然而这样对两人都是折磨,越是这样缓慢抽动反而越生出不足,到最后萧珣忍得头晕脑胀,额头上热汗一滴滴往下落,却还坚持着吮吻宁宜真,绞弄着他的舌头,一下下慢慢顶开汁水淋漓的小穴,深红肉物反复进出穴口,已经裹上一层湿热晶亮液体,声音里都带了自己不自知的可怜:“呃、嗯……先生……”
好想狠狠进去、好想要……
两人身体摩擦处都出了热汗,宁宜真见他这副郑重又忍耐的样子几乎无奈,手臂缠着他的肩颈,仰头吻了吻他唇角,轻声道:“……我教你。”
他说完长腿一动,往上夹了一夹男人的腰,与此同时将对方搂得更紧,舌尖主动抵入,含着他舌头柔柔吮吸。那地方曾种了蛊,最为敏感,被美人长腿夹蹭,舌尖也不知怎么撩拨,萧珣只觉得一阵美妙欲绝的酥麻骤然往上翻涌,胯下东西跳动着又涨大一圈,再也忍不住,低哼着猛然往里一顶:“唔……!”
肉具狠狠顶开嫩肉撞入深处,美人低吟一声,媚穴绞紧了阳物,似痛又似愉悦,萧珣一下就已爽得失去控制,狠狠挺动起来,只觉得穴里汁水淋漓,怎么插都会死死包裹吸吮自己,长腿夹在腰上挺动时更是总能顶到最软处,忍不住俯身激吻着他疯狂挺动:“先生、先生……好舒服、珣儿忍不住了……”
明明想好了要克制珍重,却被教育、引导、撩拨出了熊熊的烈火,占有欲又像是饥饿欲,无论如何都难解难分,仿佛只有把身下的人捣弄成软水才能得以解除。他压着美人啪啪操弄,头脑几乎无法思考,只觉得怎么亲对方都有回应,怎么回应都令自己更加舒爽百倍,长腿夹着他敏感处反复磨蹭几乎销魂,肉棒裹着火热黏液一下比一下深地快速捣弄:“呃……嗯、先生……”
媚穴太会吮吸夹弄,长腿更是令人缴械,更别提压着美人浑身柔滑肌肤,每一寸相贴之处都燃起欲火,萧珣双眼发红,深吻着身下美人不停耸动,后背肌肉上汗珠一滴滴滑落,胯下肉棒不知疲倦地进出,捣弄已经湿红不堪的小穴,肉棒裹在嫩肉里直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忍不住,闷哼着往里挺,被他夹着腰磨蹭着就低吼着松开精关,肉棒突突跳动,深深吻着宁宜真挺腰就射:“先生、呃……射了……”
宁宜真始终控制着节奏,缠着他脖颈接吻,夹着他的腰承了这波浓精,腰肢紧绷与他一同高潮,舒服得失了神。漫长的高潮后他放松下来,双腿也从男人腰上滑下,却忽然被拉住了大腿重新挂回腰间,是萧珣竟然喘息着又挺动起来:“不够、还想要……求先生给我……”
“等等、别…………”
刚高潮完的地方最是敏感,感觉到他抽动不过几下又已经精神硬起,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甚至比刚刚还要热烫坚硬,宁宜真只觉得舒服又难耐,想拒绝却已经被堵住了唇:“唔……”
萧珣已经聪明领会,深深吻着已经绵软汗湿的人,裹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持续操弄,只觉得穴里又热又滑,忍不住提着他一边大腿开始啪啪猛干,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热液精液,将腿心沾染得一塌糊涂。身下的美人躺在已经凌乱的大红婚服上,浑身汗湿滑腻,仿佛柔泉浸玉,两条长腿想躲却只能柔嫩地夹着男人劲腰迎合,湿红的小穴里满满含着精液还在嘬吸。萧珣提着他一边腿快速耸动,不时伸手去揉乳尖,用指缝狠狠夹弄嫩肉,美人这下终于失去控制,喘息着想要叫停他:“停……嗯、太快……”
“先生喜欢的、一直咬着珣儿……最里面都还没碰呢……”
萧珣任他怎么喘息求着也不放松,挺着腰用坚硬火热的肉棒抵住穴心开始连续狠撞,软肉根本经受不住这样连续操弄,美人很快死死一绞性器,夹着他的腰被顶住穴心高潮了:“呜…………!”
最软最深的地方湿淋淋地咬弄龟头,本就满是精液淫汁的媚穴里涌出一大波热液裹着肉棒,萧珣爽得一声声低吼,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几乎像是真正的狼犬,低头吻着他享受高潮:“呃、好舒服……先生咬着珣儿在去……吸得好厉害,先生、忍不住了,要射……”
他说着又已经在尚在高潮吸紧的湿穴里来回顶弄,宁宜真视野都被他撞得晃动模糊,只能被男人强行推上又一个难耐的高潮,被迫夹紧了他的腰迎接。萧珣叼住他嘴唇啪啪冲刺,龟头反复顶开穴心,马眼对着那块淫荡软嫩的花心软肉狠狠摩擦,来回抽动将小穴捅得软烂不堪,在含着精液的媚穴里狠狠撞了数下,终于猛然插入嫩穴深处。粗长深红的肉棒全根没入,舒爽地埋在穴里跳动,根根青筋被嫩肉吸吮着猛然鼓起,通红马眼一张,紧抵着穴心舒爽松了精关:“先生……射了、呜!”
“……!”
宁宜真连声音都发不出,被他吻着舌头射上高潮,抵着穴心突突灌精,难以忍受的快感几乎直接将神志冲刷和融化,只能死死绞着穴里射精跳动的肉棒。萧珣被他长腿夹得极爽快,一边吻他一边持续小幅度操弄穴心,一边舒爽喷射一边还在穴心媚肉上来回磨蹭挺动:“呜、还在射……先生、别夹……呃……又夹出来了……”
这一次高潮更为漫长和极致,令人魂酥体软,射完之后他趴在宁宜真身上重重喘气,只觉得后脊一波一波的余韵还在往上蔓延,浑身上下力气都被抽空。他紧贴着身下汗湿滑腻的肌肤,动都不想动,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爽得脸上都茫然了:“呜…………”
话本里根本……根本……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宁宜真勉强给他压着,闭着眼平复喘息,等到神魂颠倒的快感完全散去,这才抬手推他:“下去……”
“先生……”萧珣回过神来,贴紧了他黏糊糊不肯放,“先生好厉害,一夹就把珣儿全都夹出来了……怎样让先生更舒服,先生以后教我好不好?”
宁宜真一听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这人又想骗自己多多欢好,又想学点伎俩,还想旁敲侧击问自己为何懂这许多:“先把你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了。”
萧珣所知的手段和荤话都是话本和军中学来的,闻言立刻委屈道:“先生难道不喜欢?”
宁宜真看他一眼,萧珣立刻低头,在他脸颊和颈窝落下一串响亮的亲吻:“唔、唔唔……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抱先生去洗好不好?珣儿想去玉漱宫……”
……
……
二人行了帝后之礼一事还是传入了该听到之人耳中。
钟璃画第一个出现出现,手腕一转,指间现出数根闪着幽光的铁灰色长针,似笑非笑看着萧珣:“听说你二人见过了祖宗天地?我特来送上贺礼。这针是我特制,内蕴云岐矿石的石精,能够松解疲劳。还有这碗苦参、苦莲、苦胆……熬成的七情俱苦汤,能降能坚、调畅气机……姓萧的不是说自己是明君么?还不快来试!”
萧珣遇强则弱,立刻趴入宁宜真怀里:“先生,珣儿不想喝奇怪的药。”
“还装!”钟璃画忍无可忍地咆哮,“再不起来我就针得你半身不遂!……”
二人谒庙那日是聂飞云亲自护送,他也来找了一次宁宜真:“季清辞这几日都在买醉,罗执徐我也未曾见到,只说身上旧伤发作……我替他们送一份贺礼来。”
宁宜真摇摇头,并不收:“不是什么大事,当不得礼。我不过是陪他。”
聂飞云更加低落:“是了,你二人也不是自此……而是早就……”
他用极低的声音问:“如果……”
如果我能再争气些,如果我早些告诉你……
你眼里会不会看见我?
他抬头就见美人静静看着他,知道自己不用说出口,最后只是涩声问:“我能否再抱一抱你?这次定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再碰伤你了。”
宁宜真尚未出口拒绝,萧珣已从外头走来,笑道:“北原王前日连发三封邀请,称自己已令十二部族俯首帖耳,邀先生再次出使北原,请教互市之事。聂将军此次入京可要多留些时日,替朕劝劝先生切莫劳累奔波。”
年轻的黑衣男人站在门边,肩膀宽阔挺拔,狼眸内神光内敛,声音低沉含笑,已恍然有帝王气象。聂飞云攥紧拳头,收回手去,低声道:“…………臣遵命。”
遥遥青山之中、接天的苍翠松柏下,帝陵后的一间小小佛堂,也有人在昏暗中苦笑叹道:“皇兄,我从未赢过你,可你也有了没赢过我的事。”
“我们两个姓萧的,本该是最尊贵的身份,却竟都成了输家……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
又是一夜红烛帐暖,床帐遮掩了龙床之内的情形,只隐约可见人影交叠,相依相偎,一刻不曾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