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带点稀薄萧氏血脉的孩子还是容易的。”萧珣笑道,又若有所指,“只是珣儿决不会找个妃子,生出那些谣言后患。到时只说自己在战场上伤到了根本就是。”
那时萧玄雍登极不久,大约也并未如何考虑,不过是尚且青涩时的一个决定,宁宜真有些无言,却只是道:“他并非生下来就英明决断,就像你也有不懂事的时候。你自己想好就是。”
萧珣可怜巴巴扑过来:“先生又替别人说话……”
提着精神折腾了一整日,两人回宫歇下依偎在一处,气氛十分静谧。萧珣抱着宁宜真,含着他耳朵吮了一会,小声道:“先生能否告诉珣儿……你与先帝究竟有没有?珣儿会乖,只想求先生能对珣儿坦诚。”
安神香袅袅燃烧,帐子里一片静寂,只听到两颗心跳。
许久,宁宜真轻轻道:“我视他为明主,不曾想过与他百年。”
这已经是最诚恳、最贴近真相的答案,仿佛只是错觉,又仿佛确实有幽微的情意存在于那几个字之间。
然而隔着无数旧事前尘、隔着生死之距,便是有什么也无论如何触碰不到。那一点情意虽不能见光萌发,却也不可能再抹去,反过来说也同样成立……萧珣心里酸得厉害,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又担心惹他伤情,于是低头亲上他嘴唇。
宁宜真没有动,萧珣安分地贴了他片刻,又小声问道:“……先生可怪珣儿不曾及时赶回?”
如今蛊医与鬼医合道,又恰逢机缘,才有机会救治雪毒。
可如果他能早些将无名找来……
宁宜真摇摇头,慢慢合上眼:“如今世道需要的是一位英主。”
听出他语气累了,萧珣立刻卖乖道:“珣儿不问了,珣儿伺候先生。”
宁宜真正有些为眼前之人心软,一时反应不过来,被他含着嘴唇撬开亲了一会。萧珣将怀里人吻得眼尾泛红、双眼失神,又俯身下去叼住胸前乳粒,宁宜真毫无防备,腰肢一颤,险些呻吟出声:“……嗯……”
萧珣熟练地含住乳尖猛吸几下就让那地方挺起来,然后舌头一圈圈打圈,任身下人如何颤抖求饶都不停,舔完一边换另一边,让两边最后都像红宝石一样盈盈挺立。给他舔肿之后,萧珣又趴下去分开美人两腿舔穴,提着他的腿狠狠吮遍了嫩肉,连大腿根都舔吻轻咬,终于让他泄出身来软在了床榻上,这才咕咚咕咚将几口露吞咽干净,抱着他躺回去。
在他昏睡前,萧珣凑到他耳边,十足郑重地小声道:“珣儿会是先生的英主。”
……
宁宜真第二日醒过来,却见床边摆着一摞话本,一看标题《盛京烹雪秘录》。
听起来像是某种食谱,却又像是什么风雅的图志,他拿起翻了一翻,第一页时还没觉得,翻一页便蹙眉,再翻一页只觉得困意都消了:“…………”
到底是哪来的东西……
他到最后已经无言了,一目十行看完了全本:「这就是祂的‘期待’?」
「……」系统装死不敢说话,弱弱道,「看在给您放水允许了偏离的份上……」
宁宜真把书放下:「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了这个东西,我会很辛苦?」
系统:「您说得对,幸好您没有选择那种方式修正剧情。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就太辛苦了……」
「你没有懂我的意思。」
系统很快就懂了晚上萧珣回来,见他已经动过话本,眼巴巴地爬到床上:“先生,你知道我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就是这样的日子。你陪我都做一遍,好不好?”
“……”宁宜真扶额,虚弱道,“捕风捉影的东西,如何要我补偿你?”
“是先生纵容那些人接近,是先生惹上传闻,是先生和别人做知己、做君臣,为何不能补偿珣儿?”萧珣压住他,舔他耳垂,“先生……嗯,先生看了哪一本?讲给珣儿听好不好?”
他刚梳洗换了衣,身上还有沐浴后的水汽,热气腾腾地扑过来兜头就亲,宁宜真被他缠得心烦,推他的脸:“别闹、今日很累……”
说出这种像求饶一样的话之后美人自己都怔了一下,偏过头去,脸上一阵阵发热,萧珣更是一愣之下低低笑起来,在他颈窝开心地拱来拱去:“那珣儿给先生吸一吸好不好……?”
床帐里一阵衣料摩擦,夹杂着被亲吻堵回口中的低声推拒,唇舌深入交缠,有人发出细微的呻吟,却无论如何无法挣脱,终于获得自由之后喘息道:“你轻、嗯…………”
考虑到美人身体单薄,自己又太过精力旺盛,萧珣将欢爱的日数控制得极好,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纾解,不敢多碰他,只因碰一次宁宜真就要休息许多天,太影响白日正事。又舔弄一回过后,萧珣在旁边吻着他自己释放出来,这才下去拧软巾给他擦身。宁宜真汗津津地躺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软绵绵地伸手一摸,摸到枕边他方才纾解时翻看的东西。
《窥芳神》。
这一本倒不涉及别的什么人,换了另一种荒唐的方式,宁宜真看完已生不出气,等萧珣回来时将书丢下去:“你竟喜欢这个?”
“那书珣儿看完就觉得不对。”萧珣神清气爽爬上床,将他抱进怀里,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亲了一亲,笑道,“先生怎么会那样纾解?先生所有的欲望都给珣儿了。珣儿也是,所有的欲望都给了先生。”
……
宁宜真与季清辞所议之事,乃是变法。
边关风波已平,此时正该安内。宁宜真在雍帝时所修那部大典正可用来参照,如今便与季清辞一起梳理整顿吏治,后者常入宫与他共议。
如今季清辞似乎已放下了,见了萧珣也从从容容,甚至仿佛开窍了一般,刻意拿自己知己至交的身份说事,当着萧珣的面提了几回旧情:“宜真可还记得十年前那一桩?不然就效仿那时……”
萧珣看在眼中,不动声色,仿佛不当回事,等季清辞走了却开始湿着眼睛撒娇:“珣儿这心里怪堵的。先生不知,从小珣儿就见过他偷香非礼先生。”
宁宜真哪里信他,低头写字:“别胡闹。”
萧珣委屈:“是真的,就在我拜师那日,珣儿藏在房里所见。后来珣儿长大了些,季大人总是明里暗里挑衅珣儿,说无论哪个阿猫阿狗是太子,先生都会好好教养。反正先生大才,有先生教,什么人都堪当太子之位……”
他说得添油加醋,赌的就是宁宜真不会验证,美人闻言果然皱眉,却没说话,萧珣越说声音越软,脸上委屈,直勾勾看着他,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补药骗他喝下去:“珣儿心里难受,想学话本对待先生一次。”
那是寻常补药,却有安神助睡效果,从来都是要睡了才喝。宁宜真皱着眉任他喂了,果然不多时就有些昏沉发热,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自己衣领,强撑着还想将手上一本折子看完,却只能靠在他身上。
“起效竟这样快……”
萧珣美滋滋地嘀咕着将人揽进怀里,伸手便拿过话本,上面写着:“……茶熟香清,四周无人,美人倦怠,弱态难支,公子只觉欲念愈浓,哄他上榻脱衣……”
这正是那清俊狐狸眼公子哄骗好友美人的一段,萧珣一一照做,也将宁宜真抱到榻上,将他衣衫脱了一层。宁宜真眼睛都困得睁不开,模模糊糊听见他道:“……脱了……捏一捏身子,让先生松快……”
宁宜真已不是配合他了,而是真的困,萧珣却玩得兴致勃勃,一手看着话本,上头说什么就做什么,却又在一些时候露出嘲弄不屑的神情。若是看到上头写了吮锁骨,他就往下去吮乳尖,看到公子按着手,他就十指相扣……总之都要更深入,更黏腻。
等到最后,榻上美人衣衫已松松敞开,黑发迤地,露出胸前被吸肿的嫩红两点。萧珣吞咽一口,低头看话本上道:“……公子暗暗恋住美人多年,加之元阳未泄、精足气盛,一时昏头,褪了美人衣衫含唇弄舌,又把自己孽物拿将出来,抵在软处磨弄,数下便已遍体酥麻,兴发不能自息。”
“又见美人蜜水潺潺,睡中息微气喘,当下就心痒难耐,挺身便将孽物入了情乡……捣送百余抽,爽利欲决,挺腰一送,顶着花心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