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留存药性。”

当然还能让小穴变得更加柔媚、更擅吸吮男人阳物,萧珣握住美人脚踝,将他拖回身下,温柔地压制住他的反抗,低头在他额头一亲:“前夜是珣儿孟浪了,此后再不会让先生受累。先生含一含这玉好不好?”

宁宜真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力,不多时就被推高双腿,徒劳地死死握住男人手臂,被他将药玉缓缓推入。

刚刚被手指开拓喷潮的小穴进入起来尚算容易,只在中间最粗大的一截有些困难,红肿的穴口被撑开,亮晶晶糊着一圈药膏黏液,艰难吞咬着洁白玉石却难以纳入。只是吃入,美人就已浑身出了一层的汗,萧珣死死盯着这一幕,用了十足耐心诱哄安抚,不断在他脸颊脖颈落下亲吻,揉弄他乳尖助他放松,终于哄着小穴软腻蠕动着一咬一咬,将药玉满满当当吞入。

美人乌黑鬓发汗湿贴在脸上,露出的肌肤完全粉红,声音隐忍破碎到了极致,那双诱人长腿变得滑腻,被拢住高高抬起,露出晶莹紧闭的湿红小嘴。萧珣伸出手指顶住药玉,再往里轻轻略推便感觉已到了底,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已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喘吟:“不、要……”

“不行,必须要深些……”

萧珣低头看着那个吞着自己指尖还在绞弄的小穴,呼吸粗重,又在层叠的湿热穴肉里顶住了药玉尾端,一眨不眨看着宁宜真的表情,忽然不轻不重地按着药玉揉了一揉。

“……!!”

那一下恰顶着娇嫩穴心,小穴痉挛着紧缩。这一缩不要紧,层叠嫩滑的媚肉却恰巧将药玉往更深的地方猛然一吸,重重撞在穴心之上,美人猛然挺腰,长腿一下绷直,误打误撞又一次高潮,小穴夹着药玉与手指痉挛吸咬不停,腿心又颤巍巍涌出一股软液:“呜………!”

萧珣又接了满手的香甜花汁,闻着周遭浓烈诱人的蛊香,看着床上含着自己手指挺着腰还在去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便扑到他腿心,捧着他腿根推高:“先生,先生好甜、好香……”

他着魔一般在美人大腿内侧啧啧吸吮,在柔嫩皮肤烙上新鲜的红痕,而后又对着已经将药玉嘬进深处的软肿穴口揉抵舔吻。美人穴中深深吸夹着一柄药玉,小穴已经闭合又被舌尖舔开,快感之下几乎只剩喘息的力气,很快紧夹着药玉被他舔上又一个小高潮,软在床上再也起身不能。

萧珣吃了满口热液,将他腿根吸得红痕斑驳,终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从他腿间抬头笑道:“珣儿多谢先生赐露。”

宁宜真被他玩得精疲力尽,几乎在他说话时便坚持不住累昏了过去。萧珣将他擦净收拾好,又在他床边坐了许久,调息平复自己坚挺硬痛的下身,这才起身出了殿。

……

其实本不该这样欺负生病的人,然而常年思虑过度的劳累、压抑心中的空茫悲伤积攒在心中,倒不如让他精疲力竭,彻底再也没法想事情。

萧珣出了殿去,径直去了偏殿药房,找了无名。

两日不见,钟璃画便已像是变了个人,长发蓬乱打结,红衣满是尘土,像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轻微起伏。

无名在旁边哼笑道:“老夫还没给他下蛊。是他自己不知为何闹腾了大半夜,还自己往墙上撞。”

药房中烛火幽幽,将三人凌乱的影子拉长放大,鬼魅一般轻轻晃动。萧珣朝钟璃画走近,似乎想好好欣赏他这副丧家之犬一般的模样。

那距离似乎过于近了,无名忽觉不安,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一瞬间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巨响,钟璃画猛然跳起,将萧珣撞翻在地,用锁链猛然紧绞他的脖颈!

那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锁链锵然一响,无名怒斥出声,红衣恶鬼一样的男人嘶声道:“去死!”

然而他用尽气力、带着满心的愤恨狠狠一扯,却没能成功。

萧珣反应早比他更快,已牢牢抓住锁链,给自己留下了喘息的空间。

两人斗作一团陷入僵持,钟璃画拼命施力,俊美的脸完全变形,额头都爆出青筋,眼中放出仇恨的光,萧珣连手同脖颈一起被死死勒紧,面色漫上一层血红,眼光却平静而嘲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敢、杀我吗……?”

锁链猝然抖动,钟璃画只差一点就能将他勒死,却硬生生停住了动作,终于困兽般怒吼一声,颓然掷开了锁链。

然而下一瞬,萧珣伸手一拂,根本看不见他是如何动作,钟璃画身体猛然飞出,狠狠撞在墙角溅起大片灰尘,捂着胸口结结实实呕出一口血来。

肮脏锁链磨伤了萧珣的手掌与脖颈,他却对此浑不在意,甚至有些欣然,慢条斯理整理好了衣袍,转头向外走。经过无名时他开口,声音还略微沙哑:“劳烦无名族长,将针还给他,将锁链去了。”

一旁的无名始终没有出手,闻言只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这是诛心哪。”

萧珣笑笑不答,低头查看手上火辣辣的红痕,竟似有些满意,转身便走了。

……

……

另一边,宁宜真睡了又醒,正被那柄药玉折腾得一言难尽。

数个时辰过去,穴肉软滑含着药汁,被坚硬暖润的药玉摩擦撑开,只要轻轻一动便牵动那东西裹在穴里戳弄,翻个身都极为难耐,若想将其取出更是不能,连指尖触到都要挺起腰肢小去一次。他窝在床帐深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咬着锦被死死忍住呻吟,眼睛里含着一层软水,腿心夹着湿漉漉带着药香的热液不自觉地磨蹭,快感之下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萧珣再次出现,窗外天色已经深黑,宁宜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床上抱起。萧珣伸手探入他的衣下,摸到满手的暖滑湿腻,忍不住在腿心柔嫩的肌肤上抚了又抚,这才探手进去,摸到那东西慢慢往外抽出。

他竟然并未借此机会亵玩,而是认认真真将药玉抽出来,换了一柄新的。

这一柄形状更加粗大圆钝,借着药汁轻而易举送入软腻的小穴,美人似有所觉,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闭着眼睛抵在男人胸膛上急促喘息,随着送入的动作细细颤抖。待到好不容易凝聚视线,他一眼就见萧珣脖子上竟多出了极为可怖的勒痕,一时勉强挣扎着找回神志:“……怎么回事……”

萧珣有了听香蛊,已一清二楚地知道几个时辰里美人含着玉去了多少次,如今已能勉强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认真将新的药玉顶入更深的地方:“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先生是在关心珣儿?”

宁宜真被他按着药玉揉着往里顶,强烈的快感之下只能咬唇忍住低吟,再也说不出话。萧珣低头就见他脸上神情隐忍,眼睛湿润到极致却不自知,只觉得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又从从容容将他揉去了一回,一一吻去了腿根热液,这才自去处理政事。

……

新皇登极,朝中百废待兴,更要平息叛乱余波,萧珣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却无论如何都要抽出时间来与宁宜真腻在一处。

宁宜真几乎日日被玩弄到只能昏睡,加上萧珣明显不想让他思虑,等终于寻到空隙,已是数日之后:“北原可有异动?”

旧朝换新,谈下的盟约可说是岌岌可危,萧珣已第一时间派使臣前往北原报丧兼探听消息,并调军去挽月关驻防。宁宜真又问及朝中情况,萧珣全都一一答了。

他被宁宜真教养数年,如今初次理政却有十足老成,一切举措皆是与宁宜真如出一辙的心思与路数,春风化雨、借力打力,加上一副年轻朗润的好气度,甫一当政便如鱼得水。

从某种意义上,他已实现了宁宜真的愿望,做到了如臂使指、符合心意,然而真正实现的方式却如此天翻地覆。

年轻有为、文武双全的皇帝,本该乖巧孺慕、敬重师长,至多需要宁宜真花些时间相伴,如今却反过来将他掌控在床榻之间,要将从前数年的欲望一一涂抹到他的身上。

眼下局势未平,想要反抗也只能徐徐图之,宁宜真过问完了朝中情况,便不动声色提出想要见人:“我府上的人,还有从前好友,你将他们请来一见。”

“先生想见,珣儿怎么会拦?”萧珣将他压在床榻深处,亲吻动作不停,“不过……先生身子如今还在温养,只能隔着屏风含着玉见。”

他口中吐出的话极为荒谬,宁宜真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你疯了?”

“珣儿是认真的。”萧珣抱着他,笑得诚意十足,“其实几位大人这几日总来求见,只是先生身子不好,珣儿也就未提。罗大人这时怕是离宫不久,珣儿去叫他回来好不好?”

“…………”宁宜真这下终于生出恼意,然而萧珣竟真的将他抱去了前殿,竖了一架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