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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世界八 守护风雨欲来的萧氏王朝
第172章17听香“珣儿想把他们…”被新帝缠绵亲吻隔衣揉玩乳尖敏感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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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又深又沉又长,还有些梦境里隐隐约约却抓不住的动荡。再醒过来的时候,宁宜真只觉得浑身绵软,懵然看了一会帐顶却仍不知今夕何夕,许久才转移视线,看到床边坐着的萧珣。
他似乎已经睡过了一天一夜,床边的新帝早已重新束了发、换了衣,洗净了浑身的血腥和污秽,正低头专心致志搅着手中的药碗。
不碰兵器、不起战意的时候,他浑身的气息柔和到了极点,丝毫不见半点修罗杀神般的凛冽,安静垂头时也腰背挺直,矜贵翩然,仿佛真是一块在良师教诲下朗润生光的美玉,叫人看不出他曾在最酷烈、最险恶的境地里走了一回。
两年了……
简直像是某种幻觉。
宁宜真又出神了一会,无数复杂的心绪之下再次合上眼睛。然而床尾的萧珣却注意到他睫毛扇动的动静,一下凑了过来,探手摸他的额头:“先生醒了?”
睡的时间太长导致浑身都没有力气,宁宜真想抬手都抬不起来,更说不出话,萧珣自然地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怀里,亲手伺候着为他净面盥漱,又端来药亲手喂他。
阔别两年,他却仍是最会照顾的那个,动作轻柔细致,连喂药入唇的角度都无可挑剔,宁宜真躺在他怀里,不由逐渐放松下来,安静地抵住瓷勺边缘,把药含住口中。
然而那药不知道是什么方子,入口苦得惊人,他向来喝惯了药都忍不住有些蹙眉,别开脸挡住男人凑过来的勺子,勉强道:“等一等……”
“好。”
萧珣将勺子稍微退开些,仍然抱着他:“先生想做什么,或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尽可以吩咐珣儿。”
明明在极仓促的状况下分开了两年,不曾传书过只言片语书,眼前的男人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以至于听到所谓的失踪消息后宁宜真不必通信就能得知他所想,前日在含光殿,更是不用说话便心意相通。
然而今日重逢,他却绝口不提前事,倒让宁宜真有些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宁宜真斟酌片刻,开口,“如今外头什么情况了?”
“先生睡了一日又半夜。先帝已停棺,庶人萧玄得已经收押。明日便是登极大典。”
萧珣慢慢说着,趁他愣怔又喂他一勺药,温声细语道:“如今先生那些友人也都忙着。”
“萧玄得谋逆那日想放出天牢死囚,罗大人拼死守着,受了些伤。季大人正收拾萧玄得留下的烂摊子。
“聂将军私自从驻地赶回,却不好光明正大入城,如今在珣儿亲兵那里歇息着,明日大典再进宫来。听说他似乎还想和珣儿手下的人切磋一番。”
听起来并无不妥,宁宜真将药喝了,只觉得苦得有些没法思考,片刻才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从南地带了兵过来?”
美人窝在自己怀里静静喝药,不知道自己如今全部弱点、全部的一切都被人握在手中,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萧珣语气更加温柔:“嗯。萧玄得在佛寺藏兵,我比他人多些,就放在苍阑山。那些人最懂山林地形,是极好藏的,如今已带去城外大营安置。先生,珣儿问了钟璃画,先生如今身体又好了些,对不对?”
宁宜真一怔:“你已经与他说过话了?”
“他……”萧珣想了想措辞,顺手又喂了他一口药,“他好像对珣儿有些不放心。但珣儿已说服了他,给他找了些事情做。”
他语气里仿佛带着一点哄骗,乍听上去只是温柔孺慕,却将美人整个人圈在怀里,喂药时搂着他的腰,不动声色占据他所有知觉与注意力。宁宜真蹙着眉与苦药对抗了片刻,又问道:“禁军如何?各地驻军如何?外头可有人说什么?”
“萧玄得谋反之事已经世人皆知。”萧珣回答他,“朝中自然要整理一番,更有余孽要剿,却不急于此时。几位肱骨之臣皆已表态……”
他细细将情况分说,慢慢将大半碗药都喂完,这下再没有要问的了,宁宜真又沉思片刻,再也想不出如今有什么自己需要知道的,于是缄口不言。
美人经过前一日仿佛有些伤了元气,整个人都苍白易碎了一层,如今躺在自己怀里,眼里却含着不自知的恍惚。
而这是因为……
萧珣垂下眼帘,握住他的手,将他更紧地抱进怀里:“先生,可是还在伤心?人死不能复生……珣儿会陪着先生的。”
那似乎已经不是伤心,而是一种空荡,想要发泄也根本无处使力,宁宜真靠在他怀里,闻言疲惫地闭上眼睛,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萧珣眼里划过一抹幽光,没再开口,只低头贴着美人的头发。
如今的他才是先生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一想到这一点……
他就忍不住觉得十分愉悦。
问过了眼前之事,到这时才有一些久别重逢的情绪慢慢涌上来,宁宜真平复了片刻心情,勉强打起精神问他:“跑出去两年,为何不写信?”
“珣儿有写无字信。先生这样问,在怪我吗?”萧珣闻言十分坦然地看着他,“是先生说过,想通了才能来找你。”
那些信纸空无一字,却承载了比言语更满溢、更炽热的情意,自从离开自己身边,他就是这副不掩不藏的姿态,此刻也将两人间的问题平静揭开,与两年前到处抓挠的多疑狼崽截然不同。宁宜真停顿片刻,只能迎着他的目光问道:“你如今想通了?”
“自然想通了。”
新帝柔声道,而后自己喝了一勺药含在口中,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
那是一个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吻,炙热的唇舌先接触,而后苦涩的药汁慢慢渡过去,宁宜真蹙眉去推,却根本推不动男人的胸膛,只能仰头勉强将那口药接了。然而萧珣还不放过他,喂完又含了一口再次吻下来,与此同时轻松攥住宁宜真的双腕,将之反剪到后腰。
这是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姿势,男人就这样极其从容、极有余裕地揽着怀里美人,低头细细哺渡药汁,喂完一口便会吮吸着柔嫩舌尖吻他一会,吻出无数细微又暧昧的水声。过程中他始终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艰难仰着头承受自己,到最后连睫毛都在颤抖,药汁从唇角流下,被他一一亲吻干净。
等到那小半碗药喂完,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怀里的人已经眼睛湿润,软倒在他胸口垂着眼细细喘息。萧珣笑得很满足,低头又啄吻了好几下,贴着宁宜真的嘴唇呢喃:“先生好像不意外呢……是不是想过珣儿回来会变成什么模样?也做好了迎接珣儿的准备?”
宁宜真闻言才蹙起眉来,偏头想躲,却又被他轻轻握住下颌,终于开口想说话:“……你给我”
萧珣却又低头亲住他,声音带笑:“这次不会给先生训珣儿的机会了……”
男人变得更加稳固从容,还带了些奇怪的偏执,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更会无视所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