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夜袭,动作不能太大,他咬着美人柔软的嘴唇小心地吸吮舔舐,一点点把舌尖伸进去,找到他放松的软嫩舌尖一点点缠绕摩擦,插在软热的口腔里缓慢而小幅度地吮吻。
美人戴着真丝眼罩,对睡梦中的侵犯毫无所觉,软软仰着头任他侵犯,被男人咬着舌头亲出湿黏的水声,大脑却暂时接受不到这种细枝末节的信号,睡得无辜而一无所知。简直有种在犯罪的感觉,周恕野越亲他呼吸就越急促,下身硬起来,捧着他的脸忍不住越吻越深,硬胀的下身开始随着舌头抽插的动作摩擦他的小腹:“唔、唔……”
等他勉强享受够,这才把嘴唇红肿的宁宜真放开,让他在枕头上舒服躺好,而后掀开睡衣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动作就需要更多的技巧,让他舒服的同时又醒不过来,而后在最爽的点醒过来却无法拒绝,从这个角度说玩弄他的身体简直也是一门学问。他钻到美人的胸前,开始极慢、极湿热地舔舐他的胸口,沉睡中的身体感受快感都比以往迟钝,反复了数十下之后睡着的人才有点反应,迷迷糊糊挣扎了一下,乳尖软肉也在口腔里挺立,发出一点近似呻吟的低哼:“嗯……”
那声音又软又迷茫,周恕野强忍着不要笑出来,继续尽可能缓慢地舔舐乳尖,间或在胸口肌肤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双手轻轻抚摸他的手臂和腰肢,唤起他更多的快感。美人的乳尖很快就被玩得湿淋淋挺起,在火热的口腔里抵着舌头承受一次次的宠爱,细腻的胸口也被舔舐到变粉,与此同时睡着的人呼吸终于开始变得急促:“嗯、嗯……”
戴着真丝眼罩根本感觉不到卧室里的光线,也就延长了苏醒的速度,周恕野不时抬头看一眼他已经泛红的脸颊脖颈,把握着进度低头继续,慢慢加入了一只手玩弄另一边。舌头缓慢深长地打圈绕弄嫩滑的乳尖,掌心则同时磨蹭着另一边,富有技巧地轻轻按揉他整片胸口的肌肤。细微的吸吮水声连绵作响,美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破碎,身体发热沁出薄汗,挺着胸口被睡奸却还醒不过来:“唔……”
“可爱死了你……”
周恕野听着他的声音心里直发热,不轻不重嘬了一下两边颤抖的嫩红乳尖作为收尾,而后坐起身来,动作轻柔地褪下他的衣物,果然发现美人的性器已经半硬,大腿上都带了点汗意,极为惹人疼爱。他把宁宜真两条腿捞起来分开,从裤子里释放出早就硬挺的性器,顶住他的腿心开始顶弄磨蹭,与此同时俯下身再次吻住了他:“唔……乖,醒过来来做……”
这种边缘行为同样有强烈的禁忌和侵犯感,床上戴着眼罩的美人无知无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脱光衣物分开双腿,被男人火热硬挺的性器一下下磨顶着腿心,口腔也被舌头插入再次来回搅弄侵犯。周恕野保持着动作尽可能缓慢轻柔,舌头一下下抽插他的口腔,反复摩擦嫩肉,喉结滚动往下吸吮他口腔里的甜液,性器顶着穴口会阴,保持同样的频率来回一下下摩擦:“唔……”
肉棒顶端泌出的兴奋前液涂满了穴口和腿根,磨蹭起来一下比一下湿热丝滑,整根性器嵌在他腿间,被丰盈的大腿嫩肉一下下挤夹更有种绝妙的快感,被他压着侵犯的人一时却醒不过来,只能张开双腿任凭享用,极致的刺激和满足抓住了心脏,周恕野一边吻他一边小幅度耸动,只觉得性器都在兴奋地一下下狂跳,身上因为忍耐出了一层的热汗,终于感觉到宁宜真身体开始微微挣扎,显然即将醒过来。他早有准备,立刻低头吸住美人的舌头,双手狠狠一揉他的乳尖,与此同时挺腰一顶,抵着湿热的穴口猛然挤进了大半根。美人毫无准备,几乎是和快感到来的同时从梦中被唤醒,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玩得熟透,面对突然袭来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抗,软软呜咽着夹紧他一下高潮了:“嗯呜…………!”
一插进去就高潮的媚肉裹着肉棒吸绞讨好,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浸泡柱身,周恕野被吸得满足闷哼,压着他的身体享受自己的成果,感受着身下软腻肌肤的颤抖绷紧,一边继续吻他和玩弄乳尖,恶意延长他的高潮。刚醒过来就被抛入极致的快感,偏偏眼前一片黑暗,宁宜真大脑完全无法思考,被爱人侵犯着全身连绵高潮,绷紧身体夹着肉棒颤抖着一波波流水,过了半天才感觉到身上的人已经压着他开始畅快地耸动,只能艰难迷蒙地发出呻吟:“嗯、下去……你是变态吗……”
美人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倦,和高潮之后的脱力慵懒,熟睡中已经被玩透的身体毫无反抗的力气,全身上下连指尖都动不了,只能软绵绵地任他玩弄。周恕野心满意足,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呻吟指责全都堵回去,终于可以不再顾忌力道,激烈深入地吻他,与此同时提着他一边大腿,劲腰一下下耸动操干,肉棒反复插入湿红的小穴狠狠摩擦,随着动作不断喘息低笑:“里面软死了……谁让你这么早睡?忍到早上被欺负的还是你……一醒过来就高潮是不是很爽、嗯?”
从舒适熟睡的状态丝滑切换到让身体都要融化的快感,难道要夸他一句技术高超,宁宜真被他顶得一下下抵入枕头,根本说不出话,艰难抬手想去移开眼罩,却被他一下拉住手腕牢牢按在头顶:“别摘,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里面湿得特别厉害……”
眼前一片黑暗无法反抗,火热的胸膛紧压着摩擦,全身都被牢牢按住侵犯,宁宜真想挣扎却被他吸着舌头一个深顶,胸口挺起乳尖磨蹭男人的胸膛,浑身绷紧又小去了一次,彻底没有了力气,腰肢颤抖着小穴喷水,顺着穴口的一下下吞吐裹湿了肉棒根部:“呜……!”
黑暗中被固定手腕侵犯绝对让他更有感觉,媚穴里的热液比平时都更加充沛,裹着肉棒连绵不断地抽搐吸吮,香汗淋漓的美人已经软到彻底说不出话,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承接他带来的快感,周恕野一手按着他的两手手腕,被吸吮得不住闷哼,紧压着他滑腻的身体更用力地快速冲刺耸插,胀硬的肉棒在爱液淋漓的小穴里快速摩擦抽刺:“继续吸、还差一点……马上就射了……”
大床发出越来越密集急促的吱呀声,房间里满是性感舒畅的喘息和皮肉拍打,中间只有美人微弱无力的呻吟,很快又被唇舌交缠的啧啧吸吮声堵了回去。周恕野吻着他狠狠冲刺了数十下,终于用力一拉他的大腿,肉棒噗嗤一声撞入湿滑火热的媚穴,在滑腻的嫩肉里强势地抵入最深处,饱胀的囊袋抵在美人的腿心舒爽地抽缩两下,低喘着痛快激射:“射了……嗯……都射给你……!”
“呜嗯…………”美人猛然绷紧身体,被他按着手腕无法逃避,穴心承受精液的激射,颤抖着蜷缩脚尖,张着雪白滑腻的长腿被男人射上了高潮。那双腿汗湿地绞着男人的腰,承受他射精时的耸动,随着射入的动作难耐磨蹭,高潮到停不下来的时候嘴唇又被急切堵住,只能吸吮着男人的舌头承受边吻边漫长内射的高潮,“呜……”
精液激射灌满了穴心,毫无缝隙的嫩肉紧裹着肉棒龟头吮吸,被射得颤抖瑟缩却还在臣服讨好,显然极为沉迷于今晚的快感。周恕野吻着他继续一下下抽插着喷射,后腰都射得发酥发麻,死死抵着美人的腿心抖着腰持续灌精,整根肉棒都埋在湿热顺滑的穴肉里享受强烈的抽搐吮咬,每一下都带出黏糊糊的精液和体液沾满了穴口:“呃……爽死……”
宁宜真被他灌得泪眼朦胧,眼罩都沾染一点湿痕,只能和他深吻着接受精液浇灌,长腿难受地想逃又想缠住他的腰,最终只能磨蹭着用小穴紧紧咬住喷射的肉棒,和他一起落入漫长甜美的高潮。等到男人闷哼着狠狠一挺腰,终于射出最后一波,宁宜真同样死死绞住了肉棒吸吮最后的精液,挺着腰喷出水来,含糊地咬吻男人的舌头:“唔……”
太满了……
极致的高潮终于过去,两个人都松开力道倒在床上,两颗心脏隔着胸口还在狂跳,舒服的余韵里谁都不想动,躺在一片黏腻满是汗水的大床上相拥着喘息。等到火热的气氛稍微冷却,一动就明显感觉到身体上沾满各种液体的不适,宁宜真终于挣脱他的手,把眼罩摘下来,立刻被他捂住了眼睛。周恕野帮他挡住光线,又一次亲上来:“等下……眼睛会受刺激……唔……”
他就是想借机接吻,与此同时还跃跃欲试地在穴里小幅度抽动,现在动一下又牵出无数细小的快感,宁宜真拿他没办法,软软环住他的脖子承受了这个吻,很快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又开始兴奋,半硬的性器再次充血,若有似无顶上了穴心试探地碾磨,无奈忍着快感拧了下他后背:“不行了……出来……”
连拧人都没力气,周恕野吻着他又狠狠顶了一下黏糊糊的穴心,逼出他一声呻吟,肉棒这才从被操得湿热红肿的小穴里抽出,带出一片黏腻晶亮的液体。这下完完全全被满足了征服欲和占有欲,他心满意足,把人欺负够了才松开双手还给他光线,低头去亲美人的颈窝,像个被喂饱的大型动物:“唔、每次这样欺负你……看你没法反抗,都特别有感觉……”
这已经不是变态的程度了,孄昇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宁宜真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一句话都不想说,一想到床上缠绵过的痕迹又开始头痛,艰难动了下长腿催促他去清理:“快去洗,全都弄干净……”
吃饱了神清气爽,大半夜的清醒又兴奋,周恕野把他抱去浴室仔细洗了个遍,熟练地收拾好一切,甚至还在积极地构思提升性生活质量的建议:“我觉得应该专门加张床。你还记得去年那张沙发床吗?白色的那个。”
他说的是两人在展览上初见,情急之下闹出笑话的那张床,宁宜真被他胡闹了一通也没有了睡意,趴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和他聊天:“就要那一张?”
新家已经购置下来,是一栋历史悠久的老式洋房,由祖辈传给前任主人,游说对方时颇费了一番工夫。这栋房子目前正在做现代化改造和线路方面的修缮,室内家装则处在构思的阶段。周恕野亲眼旁观他从无到有设计的过程,看见他连楼梯扶手的角度都要自己设计,连续好几天都沉浸在震撼里,时不时拿这个出来说他精细娇贵。宁宜真摸过床边的手写板,把他要的床顺手记下:“四楼会设计成一整层卧室,到时候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同款式好像还有别的颜色?”
“早忘了。”周恕野抱着他低头看屏幕上的草图,咬着他耳朵含糊回答,“别的颜色好,白色的不耐脏。对了,我还想要一个大浴缸……”
耳际传来湿热的触感,宁宜真坚持着把这几笔写完,这才丢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他自己躺下,声音带笑:“周老板,你最近有点黏人了。”
“我一个吃软饭的,当然要伺候好你……”
周恕野翻身到他上方,抢过眼罩不让他戴,低头连亲了好几下他的嘴唇和鼻尖。他动作幅度太大,压到宁宜真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立刻被狠狠拧了一把腰上的肌肉:“嘶……现在手劲这么大,刚才怎么不拧……”
外面已经是深夜,整个城市都已经陷入沉睡,两人又闹了一会终于安静下来,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肢体交缠,相拥着平缓了呼吸。心中的愉悦和幸福几乎满到溢出来,周恕野低头亲他的头发,忽然突发奇想:“你能不能演给我看看?很黏我的那种。”
“嗯。”宁宜真笑着答应,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打量。
这个距离简直是暴击,周恕野屏住呼吸,眼里只有他含笑看着自己,眼睛里晃动着温软的水光,而后听见他轻声道:“能遇到你很好,我很爱你。”
热流从心口涌向全身,就是这个瞬间,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想给他,连心脏也想剖出来证明是为了谁在跳动。周恕野说不出话,喉结滑动,眼眶发热,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抱住他,声音沙哑:“宁宜真,我再也没办法和别人在一起了。”
……
……
系统上线的次数越来越少,大部分时候只在周恕野不在时出声和宁宜真对话:「……你在这个世界,过得开心吗?」
有了自己热爱的事业,自己选择的爱人……
已经到了“写真”的闭店时间,宁宜真独自坐在仓库,保养一些珍稀的孤品,闻言依旧专心致志手上的动作,告一段落才回答它:「我说开心,你会让我留在这里吗?」
目睹着他脸上一日比一日轻松真挚的笑意,系统只觉得百味陈杂:「‘蝴蝶’不能停留在任何‘故事’里……目前的剧情进度还在0%上下徘徊,其实你已经在消极工作的范畴擦边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者一直完不成任务,可能又会受到惩罚。」
它说完之后只觉得一阵后悔,看着员工垂眼沉思的模样又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用了好久才分析出那是人类称为“同情”和“酸楚”的情绪:「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早一点抽身,避免被惩罚……」
它竟然感到自己的立场都在动摇,一想到这个世界的员工等到了曾经期待过的那个人,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阵酸楚:「也不会,在离开的时候太难过……」
「谢谢你,我会打起精神的。」宁宜真居然微笑起来,反过来安慰它,「对于剧情进度,我也有自己的把握。这样说会让你放心一点吗?」
系统并不理解他的话,只好默默陪伴着他。数日之后,“写真”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方青律身边带了一个人,模样清秀,态度体贴温顺。这一日宁宜真恰好在店里,方青律与他走到安静处,那个他带来的人非常识趣地回避,站在远处安静地打量着墙上的画。方青律看着宁宜真,神情带笑,目光灼灼:“这样可以了吗?”
兜兜转转,终于回到了应当的剧情,宁宜真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这个问题有点俗,但我还是要问。你爱他吗?”
方青律仿佛早有准备他的问题:“相敬如宾也是一种爱。”
宁宜真被他说得微微笑起来:“你说得也有道理,但还是等你骗过了自己再来找我吧。”
他说完转身要走,方青律却低声叫住他:“宜真,就不能给我一些希望吗?告诉我点什么,让我知道更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