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在床上太少提要求,喝醉了居然愿意说出来,周恕野心里爽死了,二话不说低头用力吸舔,几乎发出下流的声音,舌头抵着嫩乳尖一下一下转圈,舌面带着火热的黏液快速刮擦拨挑:“感觉你最喜欢的是这、唔……”

他话还没说完,宁宜真已经抓着他的头发按在胸口:“再多一点……”

那声音显然是舒服到极致,带着清醒时难以听到的慵懒媚意,周恕野一瞬间彻底兴奋起来,下身绷在裤子里硬得几乎爆炸,只想狠狠给他舔个够。整片空间里的吸吮声一下子变得响亮粗鲁,他一手用力玩着一边乳粒,狠狠吸着另一边,手指和舌头一齐用上,以同样的频率快速拨挑之后更换,美人被玩得颤抖喘息,抱着他的头双腿都开始难耐绞拧,一边被玩乳尖一边夹紧了腿心:“嗯、轻……”

周恕野根本不管他的拒绝,对着两边坚持不懈地狠吸玩弄,双手齐上揉着他胸口,手指拧着乳尖刺激,火热口腔始终紧紧包裹吮吸敏感的嫩肉,湿润满含黏液的吮吸声让人脸热。松口的时候乳尖已经被完全吸成艳丽的颜色,在空气中拉出一道冒着热气的银丝。

美人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撑着吧台湿着眼睛喘气,衣领凌乱敞开,两粒被吸到可怜的嫩红乳尖缀在粉意蔓延的胸口,带着黏液红肿微颤,灯光下诱人到了极致。周恕野看着他呼吸都被刺激得急促,把人压在岛台边,拿早就硬到爆炸的下身抵住他,用力顶着开始磨,咬着他耳朵低喘着诱惑:“还要什么?把你舔喷好不好?在自己家里喷……”

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已经被羞人的舔弄烤热,已经绵软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空虚的情欲,酒精让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发软,宁宜真已经不想思考,顺着他的力道往后坐在岛台上,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喘息。周恕野发出得逞的低笑,毫不犹豫把他下身衣物扯掉,跪下先从小腹开始吻,顺着往下吻到半硬的漂亮性器,吞吐几下帮他进入更好的状态,这才来到可爱紧致的穴口。

他到了如今已经很有技巧,先在大腿内侧用鼻梁拱蹭,喷吐热气刺激他动情,而后才含着腿根舔过去,之后慢慢加重力道,缠绵接吻一样把那个小洞舔开,配合着鼻梁顶住会阴。美人在头顶发出带着鼻音的娇媚哼吟,醉后连动作都变得诚实大胆,伸手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不够又抱住他的头,把他往自己的腿心按,小穴似乎都蠕动着用媚肉紧紧夹着他的舌头不愿放走。周恕野想说话都被按着说不出来,只能把舌头更用力往穴里深插,顶开黏液打着圈舔舐穴里的嫩肉,一边插一边不停地含糊低笑:“唔、啧……你真的、唔……”

那种从内部被舔开的感觉舒服到停不下来,宁宜真小口喘息着呻吟,身上舒服得出了一层汗,仰着头坐在岛台边缘喘息,抓着他的头发忍受快感一下下冲击身体:“嗯、……”

穴里的甜汁停不下来地往外溢,小穴夹着舌头一缩一缩就流出更多,美人的腿根逐渐变得黏热,手上将他头按得更紧,还上下轻轻摆动肉臀,用腿心在他脸上磨蹭,摆动着用舌头去找不同的角度,几乎是在自己迎合火热肉舌的抽插。媚肉把舌头夹得越来越紧,戳一下就涌出一股爱液,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周恕野掰着他双腿更深地往里舔,从鼻梁到舌头都一下下狠狠戳刺,一想到即将看到的美景就呼吸粗重。然而就在他越舔越快的时候,宁宜真忽然揪住他的头发,喘息着把他往外拽开:“嗯……”

舌头与穴口分开发出了一声轻响,晶亮的黏液顺着穴口一下子盈了一圈,周恕野被他揪着头发抬起来,有点诧异地仰头和他对视:“……弄痛你了?”

“没有……”宁宜真低头看着他,说话速度都已经有点变慢,眼睛里闪着酒液一样粼粼的光,湿得几乎溢出来,“你直接进来最里面……”

这句邀请一瞬间引爆了理智,周恕野想也没想地直起身体扑了上去,把他用力按倒在岛台上,掰开他的腿顶进去的时候手都兴奋得发抖:“想要、现在就满足你……”

烈酒下肚,双方都比平时动情敏感,粗硬的性器前端顶上已经十足热滑的小穴,磨了磨就裹上满满一层热液,随后一下就顶开嫩肉插到深处。两个人呻吟着紧紧结合,谁也顾不上思考,胡乱推开台面上几只空酒杯,紧抱着由慢到快地开始耸动,才插进去就都出了一身热汗:“呃嗯……”“唔……”

火热的东西直直贯入,热意随着酥麻的快感弥漫到全身,台面坚硬冰冷,身上男人的身体却又炙热,宁宜真不堪忍受,拉下他的脖子想和他接吻,周恕野却伸手挡住他,抄过旁边一只酒杯又灌了几口,这才俯身下去把最后半口渡过去给他。这样躺着接吻渡酒更加无法逃离,宁宜真仰着头艰难承接男人的舌头,水液顺着脸颊往下滑进头发脖颈:“嗯……”

口腔里的酒液很快被两根舌头缠热,舌尖带着辛辣的酒液缠绵地互相摩擦,仿佛灵魂都沉浸在温暖的醉意里,穴里已经又湿又软,深吻明显让美人更加敏感,媚肉动情地一下下吸夹,满足地紧紧包裹上来想要吸出精液,周恕野被吸得后腰一阵阵酥麻,喝完一口酒之后急促地结束了一吻,用力扇了下他大腿:“才操几下就开始吸?现在射给你了你爽什么?”

醉意之下他说话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野,宁宜真同样有点发昏,只比他更直白,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神都变得软荡:“射的时候才舒服……”

美人脸颊绯红,头发散落在洁白的台面上,眼睛里是杯中酒液一样粼粼的光,周恕野根本控制不住,听到他的话一瞬间的销魂从脊椎酥麻到了天灵盖,压着他闷喘一声,性器裹在小穴深处兴奋狂跳,囊袋突突一颤,差点真的因为这句话泄出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死死忍住,伏在美人身上用力喘气,偏偏身下人在这时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他锁骨,软热的小舌头若有似无勾弄吸吮皮肤,他实在忍不住,抽身往后退出湿淋淋的性器,狠狠扇了一下美人腿根臀侧那块丰盈的肉:“舔什么舔?想被操死是不是?”

“嗯……”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宁宜真被他打得发出一声呻吟,腰肢都挺起来一瞬,比起痛苦却几乎显得愉悦,“那你快点好不好……”

到底是喝醉解锁了更多性格,还是故意喝醉了借机撩他,还是根本就没醉在逗人玩,周恕野已经放弃思考,满脑子只想毫无理智地痴缠,把所有欲望发泄在对方身上。他扯着美人的长腿,把人粗暴地翻过去,让他趴在岛台上,随后提起粉红的臀肉,从后面狠狠插回了湿热的肉穴。一下子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难耐的声音,周恕野爽得大脑都空白了,根本等不了也不想等他适应,急促喘息着掐着美人的细腰一下下操干,低头看着他粉红的身体在台面上被自己顶得一下下晃动:“呃、哼……”

换了一个角度更加销魂紧致,两瓣粉红的臀肉抵着胯骨,拍击一下就是丰盈的肉浪,性器根部被夹吮得死死,热液在里面满满浸泡着肉棒,简直舒爽无比。酒劲越来越往上涌,性器敏感度有所下降,周恕野反应过来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掐着身下人胡乱顶撞了太多下,把美人送到胯下的小穴操得肿软,肉臀被撞得发红,腿根都湿黏一片,晶莹的热液流到岛台上。他拿手抹了一把,把热液抹到他臀肉上,狠狠抓捏着臀肉往里一下下操弄:“湿死了……喝的酒都到这里了?”

“你、嗯……”宁宜真被他顶得一下下往前移动,快感侵袭之下身体发软,一层层出汗的身体和指尖努力想要抓住台面,喘息着回答他,“刚刚不是喝过?”

他好像是真的醉了,说的话都不太符合逻辑,却又莫名含着点暗示,听得人欲火焚身,周恕野一下就被刺激,用力往里捣弄,与此同时伸手响亮地扇在他的臀肉上。啪一声脆响,美人立刻绞紧身体发出难耐的呻吟:“呜……”

啪一下击打一团丰盈软肉的手感实在太好,这个姿势让臀肉比平躺时更翘,简直是把弱点暴露出来给人打,诱惑着手掌上去欺负,周恕野听见他的声音动手又连扇了好几下,一边扇一边往里狠狠顶撞湿软的媚穴,臀肉上很快浮现红红的指痕,美人被打得断续呜咽,肉穴更是缩紧了求饶,讨好地包裹着性器一咬一咬,臀肉翘着颤着像是主动在磨蹭男人的胯骨:“轻点、轻一点打……”

美人将脸埋在手臂里呻吟,灯光下衣衫都散开,露出布满香汗的细腻后背,翘着臀在自己胯下磨蹭,穴里热液淋漓的媚肉紧紧绞着肉棒,看着这一幕爽到根本不想停下来。周恕野浑身的热汗一层一层往外冒,粗喘着继续扇打,一边扇一边顶,把台面上的美人玩弄出无数响亮羞人的拍打撞击声,很快把整团臀肉撞得红肿高高挺起。宁宜真被他欺负得无法忍受,体位原因没法躲避,到最后被顶磨刺激得头晕脑胀,呜咽着磨蹭夹紧了他。交合处的液体简直多到顺着往下流,滴滴答答沾湿地面,周恕野看得双眼发红,掐着他的腰啪啪撞击臀肉,兴奋得不住粗喘:“怎么一从后面操你就这样?流这么多……地上都湿了……”

视野不停晃动,最难耐的是胸前乳尖被磨蹭着,早就被舔舐到敏感肿起的嫩肉抵着冰凉的岛台,好不容易用皮肤暖热却又被他顶得挪动位置。乳尖紧紧抵着坚硬的台面来回蹭动,又爽又难受的电流一直通过全身,下身性器还顶着岛台边缘,后穴被狠狠顶撞扇打,要命的东西一直顶在深处摩擦狠撞,好像整个人都被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冲刷,宁宜真舒服得脚尖都想蜷缩起来,力气被完全抽空,只能艰难承受一下下的火热贯穿,忍受敏感臀肉的扇打玩弄,眼睫毛都完全湿透:“不、嗯……轻点……”

这样压着他哪里都逃不开,灯下能看到他肌肤逐渐变成粉红的细节,更何况还是在他最私密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周恕野心脏都在发烫,连续操弄数十下之后一记深顶撞到最深,再把滑腻的臀肉揉起来夹着性器根部,一下就把高热销魂的媚肉里深深插满。肉棒被小穴和臀肉共同夹吮着服侍,胯骨都被软肉磨蹭得酥麻难耐,他一下就爽得仰起头,双手揉着美人臀肉往前死死挺腰,喉结拼命滑动:“肉这么多、夹着我……呃、真的好爽……”

粗硬火热的性器猛然贯穿身体,顶着深处迸发出一阵快感,乳尖更是又一次狠狠蹭着坚硬台面摩擦,宁宜真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手指攥紧按在台面上,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体想要躲避,往后一动却咬紧了肉棒重重撞上穴心。一瞬间的快感炸开直通神经,有几秒钟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的挣扎,醉酒的状态下几乎失声呻吟,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软软趴了下去,乳尖紧压着台面被磨得更肿,臀瓣晃动时更是用湿淋淋的小穴吞吐了好几下肉棒。周恕野被他的主动套弄撩得要疯,用力揉着他的腰肢和臀肉逼问:“自己往里面吃?这么想吃?”

“不是……”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觉得眼前都有点模糊旋转,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醉的,声音都在抖,撑起身体努力想逃开那根钉死在深处的肉棒,反手去推他火热的胸膛,试图把男人往后推,“不要顶了、好磨……”

磨的是哪里一看就很明显,周恕野喘着粗气压下去把他勒入怀里,按住红肿的乳尖:“那我帮你护着……”

随后趁宁宜真来不及反应,他俯下身把人压在岛台上,用力挺腰,胯骨啪一下重重撞上美人肉臀,稍微滑出软穴的性器猛然裹着热液插回媚肉深处,而后就这样揉着乳尖开始从后面一下下操他。每操到深处的时候他就狠狠捏着那两粒嫩肉,抽出来的时候就用指尖快速打圈揉搓,醉意之下控制不住力道,凶狠的欺负让美人一下子挣扎起来,香汗淋漓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绷直:“……嗯、太重……不、呜……!”

这个姿势能最清晰感觉到穴里的迎合,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肉棒夹得翻天覆地,周恕野被吸得浑身一阵阵发热,把他死死压在身下,胡乱喷洒着酒气吻他脸颊耳侧,就这么揉捏着乳尖啪啪撞击软臀,肆意侵犯他全身上下。美人被刺激得身上又汗湿了一层,粉红的脖颈脸颊在灯下几乎闪着水光,他肆意顶撞怀里热腻的身体,反复挺腰把性器送入两团绵软臀肉里的湿热软穴,手上揉着又嫩又肿的乳尖快速拨动欺负,喘息着舔吻美人的耳朵,话都说得不利索:“爽吗?爽死了……一揉里面就夹这么紧……还是没说实话、最喜欢的是玩上面吧?”

“不是……嗯……呃嗯……要到……”

男人满布热汗的胸膛紧贴着后背,肌肉鼓起的双臂像是一座牢笼,紧勒着身体根本躲不开,手指不停捏揉最敏感的胸口,强势火热的贯穿让人喘不过气,已经爽到分辨不出快感来自身上哪里,宁宜真只觉得眼前的视野都天旋地转,连周围台面上的酒杯都在泪光里晕出无数重影,没多久就呻吟着绷紧了身体,夹着肉棒被男人揉着乳尖到了高潮,发出欢愉难耐的呻吟:“唔……不行了、要去了……嗯……!”

美人高潮的时候射出精液顺着岛台流下去,穴里更是死死吮吸着肉棒猛然涌出好几股热液,周恕野勒着他滚烫的身体感受他的高潮,享受湿软媚穴里死命的夹吸,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声剧烈的粗喘。他已经把那两粒嫩肉玩得全部细节都印在脑子里,指尖按着乳尖最顶端快速颤动,又拿指缝一下下不轻不重地捏,感受香汗淋漓的美人在自己怀里一下下颤抖,手臂连续抖动,揉着乳尖拉长他的高潮,在他脖子上气喘吁吁舔咬:“这么敏感……呼、呃、怎么不碰?都肿成这样了,挺起来不就是想让我揉?才几下就高潮……还在夹我、待会射的时候揉着这里把你射满……”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还不射……”高潮的余韵里被他玩弄,宁宜真浑身是汗被他压在身下,难受却挣脱不开,声音都在不停发抖,“是不是喝多了、不行……?”

“哈?”喝了酒确实一时没那么想射,但是怎么就到了质疑能力的程度,周恕野被他气到荒谬得笑出声,狠狠捏着乳尖往里一顶,满意地见到怀里的美人呜咽一声绷紧身体,再也不给他时间,揉着乳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空气已经变得极具火热,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相叠,男人有力的双腿撑住地面,大腿绷紧,臀肌发力,肉棒大幅度进出狠狠捣弄,连绵密集地摩擦媚肉,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热液顺着交合处飞溅出来,汗液让肌肤所摩擦的台面变得温热黏滑,全身最舒服的地方被一起玩弄,宁宜真被男人紧紧箍着承受,一下就被逼出沙哑的尖叫呻吟,神志不清地夹紧了肉棒求他:“不、呜、太深了……别……”

“是谁不行?嗯?”周恕野恶劣地绷紧腹肌用力顶他,浑身带着热汗的肌肉都兴奋鼓起,喘息着把他头扳过来接吻,激烈地缠着他舌头啧啧吸吮,双手包着他乳尖和胸口周围的皮肤揉捏,从后狠狠撞击嫩臀,性器在媚穴里越来越快地摩擦贯穿,插出无数热液,湿淋淋的肉棒不断胀大勃跳,“不是要我射,要来了、继续夹紧……马上就射给你……”

男人话音一落就狠狠一顶,粗大的龟头颤动着用力砸入穴心嫩肉,宁宜真被他含着舌头,一瞬间绷紧了身体,乳尖被火热的手掌揉捏着,失神地又一次高潮,小穴夹着肉棒颤抖蠕动,喷出滴滴答答的热液,几乎神志不清地呻吟:“嗯到了……又到了……”

美人绷紧身体高潮,黏热紧致的肉穴裹着肉棒抽搐着绞紧,像是要把性器嘬吸进深处,周恕野被刺激得克制不住低吼,发疯一般快速对着湿淋淋的臀肉操干抽插,挺在火热湿淋的小穴里快速操干撞击:“又喷……爽死了、要射了……要射……”

他喘着气胡乱重复,大脑一片空白,强压着软媚的美人已经耸动了数十下,而后掐着美人嫩肿的乳尖往里又是狠狠一顶,身下的人哑声尖叫,连绵高潮的湿热穴肉一瞬间嘬紧了整根肉棒开始抽搐吮吸,周恕野被吸出一阵极致的酥麻,压着他身体闷哼一声,囊袋猛然抽动上提,性器裹在穴心媚肉上沉甸甸弹动着张开马眼,在高潮媚肉的夹弄里舒畅地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了…………!”

”呜……!!“

有力的精柱猛然击打穴心,高潮浪尖刚过就被立刻内射,一下就被送上第二个,宁宜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挺着胸口在男人火热的手心里摩擦着乳尖,被射得夹着肉棒又一次高潮,湿淋淋的媚肉绞紧,吃力艰难地涌出一波热液裹住正在射精的肉棒。男人被刺激得狠捣两下黏糊糊的软穴,勒着他碾弄着嫩肉持续喘息喷射,手上更是不忘随着喷射的频率揉弄乳尖,敏感点被刺激着灌精的快感让宁宜真眼前都在发白,被揉着乳尖紧紧咬着射精的肉棒,神情迷离地呻吟,带着哭腔语不成句:“嗯、不……不行了……太多……好热……”

喝了酒很难控制,周恕野射得爽到极致,紧压着美人滑腻的身体一下下耸动,捏着美人的乳尖持续往里灌精,囊袋紧贴着湿滑火热的穴口一下下上提,肉棒上的青筋在穴里一跳一跳顶着媚肉,逐渐被溢出去的精液糊满:“你要的……呃……都是你要的……”

一时空气之中只有微妙的响动,肌肤摩擦的声音,美人的呻吟很快就被深吻堵住,情到浓时的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和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呼吸,持续了许久才在男人一声满足至极的闷哼里结束:“嗯…………”

酒后乱性简直是天堂般的体验,狠狠射满了恋人还把全身玩了个遍,脑海里除了爽完全没有别的形容词,周恕野射完还在压着美人小幅度慢慢抽插,贴着他汗湿的肌肤喘着粗气,肉棒意犹未尽地转动角度磨着穴里满满的黏热体液,跳动着想射出更多。身下的美人被顶得难耐呻吟,轻轻一动就让小穴裹着精液开始微弱吸吮,又激发一阵让小腹发紧的射意,他被刺激得重重喘息一声,压着人低声威胁:“别动……再含一会,再动就弄脏你了。”

宁宜真浑身都软成一滩水,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趴在温热的岛台上急促喘息,额前的头发已经全都汗湿,软软贴在了脸颊上。这场性爱简直比以往失水多出一倍,台面上都是滑腻的汗液和体液,与男人相连的地方更是黏糊到动一下就会发出微妙的热液摩擦声,两个人慢慢回过神来,谁都不想动,紧紧相贴着享受心跳加速的余韵,周恕野喘气了好一阵才平复,埋在他头发里喃喃:“因为是你家才这么爽吗……?”

那种把干净的恋人弄乱灌满的感觉爽到无以复加,扰乱他、玷污他,让他露出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样子,和他一起攀上极致的高潮,心脏在爱意和迷恋里颤抖,高潮时的满足感他只觉得一回忆就又硬了,抱着人忍不住往里顶了顶:“唔……换个地方再来一次?”

“不要……”宁宜真歇到现在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勉强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想洗澡了。”

两个人在浴室收拾清爽,酒终于醒了大半,周恕野对他的浴室装修非常感兴趣:“我觉得厨房和浴室装好了是最提升生活幸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