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野紧抱着他,低头把他的话用力堵住,狠狠顶入美人的口腔与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终于舌吻着狠狠一挺,胯骨狠狠撞上他腿根,粗热的肉棒破开媚穴顶到最深处。穴心一瞬间被狠狠插开,无数酸麻的快感爆发,宁宜真死死夹着肉棒一下子挺起腰,小穴哆嗦着夹紧肉棒拼命涌出热液,被男人含着舌头射到了高潮:“呜…………!”

周恕野吸着他的舌头不放,往美人上下两张小嘴里同时狠狠一顶,舒畅万分地挤着穴心爆射。穴里的嫩肉被精柱浇射得哀哀颤抖,挂满了浓白液体还在蠕动吸吮肉棒,像是无数张舔弄着青筋往下吞喝精液的小嘴。他发出沙哑满足的喘息,勒着美人持续喷射,一边吸着他软嫩舌尖上的甜汁,挺动着腰胯把精液全都灌进去。

这一次射精漫长而持续,周恕野迷恋地吸着美人的舌头,粗喘着顶在穴里激射,压在美人软腻的肌肤上时快时慢地耸动,一定要把最后一滴也射给他。射精的快感让大脑空白,他也爽得控制不住,更不想控制,最后又抱着人继续操弄起来。床上已经全是各种不堪入目的体液,红肿不堪的交合处已经被精液从里到外糊满,抽插一下就溢出冒着热气的白黏液体。射完之后半硬的性器在这么湿热黏烂的穴里动一下就能重新兴奋,随便抽插几下就恢复最好的状态,周恕野抱着两条滑腻的长腿摆腰插了数十下,后腰一阵阵极致的酥麻,又一次吻着他释放,肉棒埋在热穴里痛快地抖动着张开马眼激射:“都射给你、好好吃下去……”

“嗯……”美人发出一阵销魂带着哭腔的呻吟,挺起腰肢用穴心接住最后一波浓精,被男人勒在怀里吸着舌头灌上了高潮。极致的快感让浑身都像有电流通过,宁宜真再也支撑不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表情空茫一瞬,抵弄着男人的舌头软软松开,在他怀里彻底昏了过去。

“还在射……呃……全都给你……”

周恕野还在闷哼喷射,抱着昏过去的人挺动,整根肉棒都埋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喷射,几乎能感觉到随着射精有无数黏热的体液被推挤出来糊满了交合处。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酣畅淋漓射完,停在微弱夹弄的穴里一动不动,抱着人大口喘息。等到理智稍微回归,他喘了口气,强忍住还在吸吮的穴肉裹出的一阵酥麻,慢慢把自己抽出来,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

灯光下,美人脸上满是泪痕,睫毛湿漉漉凝成了一绺一绺,苍白的脸被欺负出病态的红晕。那两条可怜的长腿已经无法合拢,前面的性器通红软垂,小腹上还有一点黏糊的精液,从臀肉到腿根全是撞出来的红痕,以及揉捏扇打出的指痕。周恕野略微捧起他的臀肉,看到穴口不舍地松开肉棒之后就努力合拢,红肿成一个小肉圈,亮晶晶地微微颤动,仿佛还在吸吮里面的精液。床上更是不堪检视,从凌乱的衣物到身下的布料全都布满湿痕,美人被扯下来的衣服都已经被揉得不能看了。

理智逐渐回笼,比身体的爽感和满足更多的是无数复杂的情绪,周恕野逐渐平复喘息,沉默地盯着他昏睡的脸,终于抄起床头一只旧手机,对准穴口面无表情拍摄含着精液往里吸的美景。拍完之后他伸出手指顺着那个小口刮了一圈擦拭,昏迷中的人却立刻蹙起眉头,显然是穴口已经嫩肿到碰一下都会难受:“唔……”

“……”周恕野见他难受,紧紧拧起眉头,半晌终于自暴自弃地把人压住,一下下亲吻,这次的动作却十足温柔。然而只是吻又控制不住,他想了想,打开录制随手丢在床头,低头继续亲。从唇角到脸颊,再到粉红的脖颈,一寸一寸缓慢舔舐过去,舔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心疼和怒火反复涌上,两种情绪各自占领一会上风,导致他舔完肌肤上的咬痕抚慰之后又忍不住红着眼睛去吮吸新的。宁宜真被他玩得彻底失去意识,却还本能地感受到身体的不适,被吸到难受敏感的地方就会含糊地发出呻吟:“嗯…………”

周恕野越亲他越硬,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又忍不住怜惜,舔遍他全身之后捧着他腿根,含着嫩肉尽量温柔地用舌头舔舐,然而舔着舔着回忆起今晚的一切,又有些气不过,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扇了一下:“哼哼什么?”

啪一声脆响,嫩滑的大腿被打得微微发颤,美人皱着眉头微弱地痛吟,周恕野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由又有些后悔,立刻低头查看自己打出来的红印,心疼地拿手掌抚慰。等他抬起头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精神分裂,坐在原地差点被自己气笑,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发疼,夺过床头的视频点了结束。

……

……

……

……

宁宜真睡得极不安稳,梦里还在被湿热的东西反复舔舐全身,敏感的地方被舌头转着圈摩擦吸咬,舒服又难耐的感觉十分扰人。无论吻到哪里,男人火热精壮的身体都牢牢压着他,几乎难以喘气。

然后是温热毛巾的触感,再往后又做了什么清理就已经完全超出了感知范围,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全身都像散了架,腿根尤其酸麻难受,动一下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从床上下来甚至要扶着旁边,调整了好久才不影响走路。

家里空无一人,周恕野显然已经丢下他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消息或者字条,系统终于上线,看着宁宜真一副几乎被凌虐了的样子,欲言又止:「…………」

系统不是傻子,已经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暗暗心惊于宁宜真的选择,想要劝告却说不出口。

从反抗再到无视,再到向系统提出命令,这位员工显然已经掌握了越来越多的信息,深刻地知道每一个选择会带来的后果和代价,反过来拿捏了系统。

他早就不再是一位可以控制的员工,而是让系统也想要了解、甚至跟随和注视的存在。

宁宜真不理会脑子里的声音,先拖着身体去洗漱,身上虽然痕迹刺目,但每一处都温暖清爽,使用过度的地方也上了药。他慢慢擦干手上的水珠,再次凝视着自己的手腕,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系统见他在思考昨天的事情,鼓起勇气大胆开口:「昨天……你在主角面前做的事情真的太危险了。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的,我骗了他。」

宁宜真并不接他的话,翻转手腕检查光洁的皮肤:「你会帮我回避死亡。除了剧情达到100%和-100%的情况,我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

「你赌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救你……如果他没能成功使用气运的力量怎么办?你割得太深了,但凡他再慢一些,你就会进入下一个阶段的严重缺氧缺血,很有可能产生永久性的损伤。」系统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更充满了深刻的不解,「而且……为什么你割腕的动作那么熟练?」

「看来你见过其它尝试这种方式自杀的 ‘蝴蝶’。」

宁宜真放下手腕,看着镜子里依旧略显苍白的脸,很平常地回答他:「如果你失败过不止一次,你也会熟练的。」

那句话简直轻描淡写到极致,背后隐藏的巨大信息却让人震悚,系统再也说不出话,半晌才微弱挤出一句:「……能不能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系统说完这段话之后只觉得整串代码都在无规律地滚动改变,急切地等着他的答案,而宁宜真只是看着面前的镜子,似乎是出神回忆了片刻,而后露出浅浅的笑容。

「我想不起来了,但是那个过程很快。」他笑得释然又松快,轻声道,「比我期待的要快很多。」

……

……

厨房里果然放了带保温盖的早饭,宁宜真根本没怀疑,洗漱完就直接去厨房,慢慢把东西吃完,而后再拖着酸软的身体自己回家。等到快下班的时间,他直接去了男人的公司找人:“我找周恕野。”

接待他的前台何曾见过这种阵仗,看到他的时候眼前一亮,而后双眼发直,听见他的声音更是开始结巴:“呃、野、野哥正在开会……”

“那我在这里等,谢谢你。”

“……”听他又说了这么多字,前台感觉快呼吸不上来了,“可以的……啊不是,可以里面坐的……能问一下您是……?”

宁宜真只是一笑,员工差点晕过去,赶紧带他去会客室:“您坐……”

会客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来人进去之后就从容坐下,留下一道极美极修长的背影。听到消息的员工纷纷出动,以接水去卫生间拿资料等名义路过偷看,最后实在忍不住,聚集在走廊尽头窃窃私语:“老板和这个超好看的人是什么关系!”

“别说你心里没有答案……”

“到底长什么样我还没看见!”

“我看见了,美得我心脏病要犯……工伤,这绝对算工伤……”

周恕野开完会出来就看见这一大堆人,本来心情就不好,说话语气就有些不虞:“站在这里干什么?”

所有人齐齐让开会客室的玻璃,看到里面的人,周恕野很明显卡壳了一秒钟,而后眉头蹙得更紧,脸色更是瞬间黑沉下来,大步走进去。大家本来就有些忐忑,见状更害怕了:“难道不是嫂子?他脸怎么那么凶?”

“嘘……!快看!!”

所有人屏气凝神,只见周恕野进了会客室,二话不说就把美人的手腕拉住,强行从沙发上扯起来,拉进里间休息室砰一下关上门,隔绝了所有视线。就算在生气,那种肢体接触的亲昵依然明晃晃透露了信息,所有人瞬间吸气:“!!”

好想无声尖叫!!

休息室里,周恕野关上门就直接把人推到墙上,在很近的距离停住,仿佛确认般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又退开一点,眯起眼睛看他:“你来干什么?”

“来哄你。”宁宜真任他压着,眨眨眼,“可以吗?”

周恕野伸手去扯他衣领,宁宜真乖乖没躲,露出衣服下一大片的青紫和咬痕。白天看又更触目惊心了一点,他心里有点后悔,给对方把衣领扣好,手握着他脖颈,仍然冷着脸:“我今天忙着,没空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