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呼吸粗重,性器果然在他手里又一次慢慢抬头,这家伙真的是狗,这么短时间内又能再硬,宁宜真眨眨眼睛,吮吸着肉冠撸动柱身,又舔又打很快刺激着他勃起,等到性器完全硬起来时却忽然狠狠捏了他鼓鼓的囊袋:“你不会真是狗变的吧,精液这么多。”
男人被刺激得一声闷哼,用力把他的头按下去。
宁宜真只能又用嘴巴吃了一发,被他按在胯下深喉了数十下,这才被按着头猛然吃到性器根部,低吼着往喉咙里爆射又一发浓精。喉咙里被一股股精液爆射,他艰难按着男人大腿吞咽,被抱着头边射边用嘴巴套弄性器根部,红唇被射精的性器撑开,长腿夹紧呼吸急促,躺在男人胯下努力吞咽浓精,满脸都是红晕。
怎么还这么浓、好多……
居然真的还能射,再加上这个恢复时间,怪不得能玩他一晚上,不难想到之前做爱时男人都是留了力的。直到被宁斯臣抱起来擦拭亲吻,宁宜真还沙哑着声音调侃:“应该把你送去做研究,看看是不是基因突变。”
宁斯臣把他的调笑堵回嘴里,深深和他接吻,用舌头细致地为他清理口腔,将舌面上的残精都一一吮去。宁宜真舒舒服服接受事后的体贴,闭着眼睛慢慢回吻,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一顿美味的享用结束,他被男人打横抱进怀里再次进了浴室,被又一次玩弄的肌肤更加柔嫩敏感,宁斯臣伺候着他洗澡,用毛巾为他轻柔按干全身,刷牙时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心,举着他的手从后面环抱住他,支撑住他的手臂,简直像在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等到宁宜真被清清爽爽塞进被窝,男人也上了床,躺到他旁边:“睡觉。”
窗外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安静,卧室的大床柔软带着甜香,让人不自觉生出困倦,放松了防备。宁宜真望着黑暗,喃喃道:“好像是第一次和你一起睡。”
他之前喝醉时曾被男人趁虚而入抱着入眠,也和他在同一张病床上释放过后相拥入睡,却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又安宁地躺在一起,感觉对方不带情欲的温度。
气氛有种脉脉的静谧,让人莫名感到十分安心,宁宜真盯着黑暗胡思乱想,思考时下意识地做起小动作,伸手去摸男人的手臂,手指一下下抚过肌肉线条,出神地小声嘀咕:“你真是十五年前那个孩子?不可能吧,我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喜欢你。”
“现在喜欢?”
“!?”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说漏嘴的小少爷瞬间一惊,如果真是狐狸大约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立刻翻身想转过去,却被男人牢牢按住,不由得羞恼地拼命挣扎。两人在床上打闹,小少爷浑身无力,很快就被男人按住强吻:“嗯、唔……!!”
湿热的舌头交缠,一个强势的深吻终于让美人软了身体,轻声哼吟着消停下来。宁斯臣结束了一吻,从后抱住他,手臂环住身体,勒过他的胸前抱住肩膀,是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而后他低下头,温热呼吸喷洒在怀里人的肩头,低声道:“别走。”
“……”宁宜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闻言一怔,心里微动,鬼使神差和他确认,“之前,在床上,你是不是说过……”
那个时候他已经在激烈的情事中失去意识,却隐约好像听见男人说了类似的话。果然对方更紧地贴住他的颈窝,声音有点闷:“嗯。”
两人一时无言,宁宜真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怔怔地看着黑暗,几乎能听到身后人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自己无法立刻给出他想要的回答,但对方没有丝毫催促,没有强硬逼着他思考选择,只是这样抱着他沉声恳求,在黑夜中安静等候,把温热的胸膛给他依靠。
除却契合的情欲,他们还有很多这样默契的、可以把柔软一面交给彼此的时刻。
温存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的手机忽然响了。那段铃声特别设置过,是荣爱的疗养院打来的电话。宁斯臣在他颈侧吻了吻,按开一盏夜灯,替他接起来。
随着那边人的说话,他神色略微变得严峻,宁宜真意识到了什么,动了动身体试图坐起身,男人垂眼听着电话,伸出一条手臂把他扶起来,片刻后才道:“知道了。”
窗外是漆黑深沉的夜色,他放下手机,言简意赅对宁宜真道:“宁远山又一次送去抢救,一直在重复两个字。”
“‘相册’。”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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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疗养院。
整座城市陷入沉睡,疗养院里灯火通明,无数照护人员快跑着穿过走廊,气氛十分紧张。宁宜真带着宁斯臣风尘仆仆赶到,换上隔离衣、手套和口罩,这才被允许进入重症监护室,与宁远山会面。
加护病床上的人全身连满管线,在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被一一击垮、宁氏的公共形象大损之后,他浑身的精气神一瞬间被抽空,显出往常掩饰极好的衰老来。看到二人相携走进病房,宁远山吃力地试图移动头颅,浑浊的眼睛与宁宜真对视,断断续续:“你来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
睡得正好却被打扰,小少爷有点不爽,懒洋洋靠在男人身上,还有点困倦:“别耽误你吸氧抢救。”
“你妈妈,我很爱她……”床上的人喘着气,像是身体器官都快坏掉,气息奄奄、声音嘶哑,努力辨认宁宜真脸上的表情,试图观察他是否有被打动,“我还收藏着她的照片……在保险箱里……”
“你看过相册了,缺了几张照片……她在里面给你藏了东西……”
相册里有荣芸留下的遗物。
是一笔遗产,又或是一个秘密,只有拿到所有的照片,才能知道母亲具体留下了什么,偏偏最后的一部分照片握在宁远山手中,被他藏在保险箱里。
宁宜真闻言轻轻挑眉,病房里一时只能听到床上人的喘气声。等到宁远山的耐心几乎消耗到极限,他终于道:“你有什么要求?”
“换……换家医院。”宁远山知道这里是宁宜真的地盘,立刻提出切中要害的要求,呼哧呼哧喘完了气又补充道,“让斯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