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茫然看着身上的人,大脑空白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

男人看他迟迟不答,一言不发低头咬住他脖颈,扯着腿分开,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猛干湿红肿烂的小穴,热液不断从交合处往外飞溅。极致的快感骤然席卷全身,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终于在一记狠插之后崩溃地落下眼泪:“没有了、我不知道!我、呜、就是要走!呜……因为……”

随着眼泪冒出来的有羞恼,有委屈,还有再也无法逃避的心意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就会做出与一直以来的享乐原则完全相悖的事,承认仅对一人产生的心动和爱欲。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宁斯臣停下动作,呼吸粗重地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后半句话,宁宜真仰着头眼泪滑落,侧过脸去咬住枕头,胸口一阵酸软,羞愤又难堪,终于红着眼睛恶狠狠挤出一句:“……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这个狗东西……死变态……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

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会读心,闻言脸色彻底沉下来,再也不留情,压着他开始狂风暴雨般激烈猛干,大床上一时只能听到激烈的皮肉撞击声,粗喘里夹杂着崩溃可怜的哭吟。手铐的质量实在太好,箍着手腕怎么都挣不脱,一圈火红的软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漫长的欺负后小少爷已经被玩得十分凄惨,眼皮都哭到红肿,偏偏他哭的时候下面夹得更紧,惹得男人忍不住更狠地操干汁水淋漓的嫩穴,逼出他更多眼泪。不知过了多久,射精的欲望终于忍到极限,他低头贴着美人唇角,在嫩穴里耸动冲刺数下,闷哼着挺进深处,性器埋在软烂紧裹的穴肉里跳动两下,激射出一股股浓精:“呃……”

“呜……”

精柱击打软肉,美人哭着绷紧身体高潮,小穴拼命喷水,前面的性器徒劳抖动,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他哭起来的样子太让人怜爱,上面下面都在流水的模样足以让人发疯,宁斯臣紧紧压着他滑腻的身体,喘息着在软穴深处畅快地射精,边射边在穴里一下下挺动,插在热精糊满的媚肉里抽动享受。

房间里一片火热淫靡,男人射完后抱着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美人粗重喘息,休息片刻后性器在糊满精液的穴里来回摩擦几下,很快就再次硬挺。他解开床头的链条,把美人抱到床下,从床边压住他再次后入。这个姿势又可以玩弄两团桃子一样可口多汁的臀肉,他用力揉着已经被扇到红肿的屁股,揉着臀肉狠狠抽插,刚射进去的浓精随着动作不停往外溢。小穴已经被磨到软烂,插进去就会乖乖吸吮肉棒,无论怎么换着角度顶都会被紧紧包裹,美人气息低微地趴在床边,翘着臀承受啪啪捣干,发出微弱的呻吟,仿佛被不通人性的野兽反复贯穿嫩穴泄欲:“嗯、呃……呜……”

宁宜真中间失去意识不知道多久,感觉好像有几分钟昏了过去,又被激烈的冲刺插得醒过来,咬着床单爽到流泪却说不出话。男人猛插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往里一挺,整根性器啪一下埋进穴里,随后他揉着臀肉聚拢,死死夹住性器根部,揉着绵软粉红的臀肉畅快地松开精关,性器埋进穴心跳动着张开马眼,狠狠喷射出第二发精液:“呃……射了……”

“呜…………”

红肿的穴心软肉被再次激射,宁宜真眼前一阵发黑,只能被迫用臀肉抵着男人胯骨接住精液,小穴抽搐着滑出热液,拼命吸吮服侍着跳动射精的性器,浑身颤抖又一次高潮:“呜……要……”

真的要被干死了……

大床边的男人死死压着气息奄奄的美人,顶着富有弹性的销魂臀肉舒爽灌精,胯骨揉顶着肉屁股,闷哼着绷紧身体一股股激射。里面已经被灌到不能再满,浓白精液从穴口缝隙里往外溢,顺着腿缓慢往下流。宁斯臣紧绷着腰胯射了好几分钟,喘息着放松下来,揉着臀肉挺在里面延长高潮,终于抽出性器,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粉红布满指痕的腿肉上挂满精液,顺着往下滴,不少落在双腿之间,画面极为香艳。男人退出性器就看到这幅景象,忍不住低头去吮吸美人的背,喘息着在他臀缝里磨蹭自己的肉棒。白嫩布满细汗的后背被嘬出一个一个深红的痕迹,他吸完还要用舌头来回舔,宁宜真已经累得无法反抗,被舔一下就轻微抖一下,发出小声的呜咽:“……”

等他把美人的背部也吸满吻痕,下面性器也已经蹭到重新硬起。他探手摸了下,可怜的穴口已经被摩擦到肿起,于是把美人抱到床上,垫了两只枕头在他头下,让他侧头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去:“吸。”

美人已经累得连舌头都没办法动了,然而软嫩的口腔舌头只是放松含着肉棒就已经有天堂般的快感。宁斯臣捧着他的头一下下抽插,还留着点理智怕他没法吞咽,没有直接插入喉咙,只让他吸着肉冠和一小截柱身,摸着他的脸让他吸紧双颊。性器混着黏液和精液,顺着美人的唇角往外溢,肉冠反复抽插软黏火热的口腔,抵着软软的舌头来回摩擦,肉棒很快就涌上射意。宁斯臣捧着他的头,噗嗤噗嗤套弄数十下后绷紧身体,囊袋颤动,肉冠紧紧抵住嫩滑的口腔侧壁,把美人一边脸顶到鼓起,在销魂的小嘴中爆出精液:“射了……”

粗大的肉棒占满口腔,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宁宜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吮着不断抽动射精的性器,像吃东西一样含着肉冠吮吸,吃力吞咽一股股射出的浓精,喉结滑动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嗯、唔……”

宁斯臣捧着他的头,按在胯下激射,射完后还缓慢在口腔里抽插着延长快感。美人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睫毛被汗水和眼泪凝成一绺一绺,等到性器终于从口中退出,意识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黑暗。

房间里连低微的呜咽都再也听不见,宁斯臣摸着他的嘴唇,终于低声问他:“为什么要走?”

小少爷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俯身下去,埋在白嫩的颈窝里,过了许久才胸膛震动,低低说出几个字:“……不要走。”

像是野兽终于通晓人性,尽了最大努力学习人类的语言、想要做出挽留。

他说完又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将精液的味道全都卷走,搅弄着舌头吸去黏腻的津液,边吻边抚摸他的脸。然而脸颊的肌肤过于嫩滑,男人难以抑制地再次发情,呼吸又开始粗重,一吻结束后拿性器去磨蹭他的脸和脖颈,贴着软腻的肌肤不断摩擦抽插,终于闷哼着抵着他颈窝射出来:“呃……”

一股一股精液顺着锁骨往下流,他还不满足,喘着气握住还在跳动射精的性器去戳红肿的乳尖,碾着两粒可怜的软肉边碾边射精,将浓白的精液射在美人胸口。

床上一片淫靡不堪,布料皱成一团,银色链子在床头随意丢着,床单逐渐糊满滴落下来的浓液,布料晕开湿痕,动作间又会蹭到肌肤上。戴着手铐的美人软软昏迷,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摆弄,宁斯臣抱着他,在觊觎已久的全身肌肤反复摩擦抽插,发泄无穷无尽的性欲,用精液一次次射满他的身体。

深重到可怕的爱欲不断得到纾解,却又产生更多,他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本意是想要抚慰,亲到软嫩嘴唇之后呼吸却再次变得粗重。卧室里又一次、第无数次响起隐忍的喘息,他拉着宁宜真的手铐,用带着一圈可爱狐狸红毛的双手包裹住性器快速套弄,腰胯连连挺动,许久之后绷紧身体闷哼一声,带着美人的手握紧肉冠,抵着手心痛快射精。射完后他喘着气检查了下狐狸的手腕,从软嫩手心沾起精液后将手指插入他口腔,去玩弄软嫩的舌头。

或许自己真的是小少爷口中所说的卑劣发情的公狗,否则为何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只要看着他就会控制不住欲望。释放过数次的深红肉棒又一次充血硬起,他捧住美人的头,又一次握着性器顶入软嫩的嘴唇,捧着他的头用湿热放松的口腔套弄性器。

肉冠泡在口腔黏液里,抵着嫩红的舌头一次次摩擦,失去意识的美人吮着肉棒,精致的五官被侵犯到变形。宁斯臣一下下用他的口腔舌头伺候自己的肉棒,硬胀的柱身几次被齿尖刮到也不在意。最后他冲刺着快速套弄几下,从美人口腔中拔出,肉冠抵住脸颊让软肉下陷,而后闷喘着射出最后几股精液。这下连漂亮的脸颊都被糊满,睫毛上甚至也有零星的白精,看起来淫靡得过了分。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几乎不分日夜,时针走了不知多少圈,直到美人像个全身沾满精痕的玩偶,连长腿都蹭满了床上的精液,荒唐的玩弄才终于告一段落。躺在被子深处的美人毫无知觉,从锁骨往下布满各种指痕、吻痕和精液,两边嫩红的乳尖被泡在精液里,精痕缓缓往下流动,遮住了粉红的肌肤。拉开大腿之后的景象更是黏糊得不能看,漂亮的性器可怜软垂,腿根满是亮晶晶的体液,小穴微微肿起,却仍紧紧闭合,把大量精液吮进嫩肉里牢牢锁住。

这就是野兽的喜欢和爱欲,让心爱的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被自己玷污和标记,把他关在自己的地方,再也无法逃跑。宁斯臣把他从后抱进怀里,双手握着他戴着手铐的手腕,用完全禁锢的姿势将他锁在怀中,闻着猎物身上的气味,就这么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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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汤圆圆 送给我的 么么哒酒~

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32章17绵软坐腿舌交喂汤揉臀顶弄高潮灌满,按在餐桌上口交连续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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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这一觉睡得很不好,浑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过,每个关节缝隙里都又疼又麻,被反复掰开的双腿也在隐隐作痛,浑身不知为何布满黏腻的触感,仿佛肌肤被泡在什么湿黏的东西里。

意识沉在深水里,身体却充满各种扰人的触感,宁宜真十分难受,半梦半醒发出低声哼哼,随后感觉长腿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捧住,开始缓缓按揉。

动荡的水再次没过意识,再恢复一点意识时是被身体温暖酥麻的触感所唤醒。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缓缓睁开发酸的眼皮,看到一片缭绕的水汽和热雾。

这里是这座房子的浴室,他正靠在浴缸里,热水没到胸口下方,宁斯臣坐在池边,正在手法细致地为他擦洗。水里放了他喜欢的入浴剂,水流冲刷着酸软的小腿,男人的手掌撩起热水,力道适中为他按揉皮肤,一缕缕淡白的精痕正随着他的动作往水中飘散。

等等,身上这些是……

宁宜真低头看着,透过水流能隐约看到全身深红的痕迹,以及胸口还未化开的精痕。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全身,居然,都是……!

加上一夜难眠的疼痛,不难推断出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又被玩了多久,浑身肌肤都被射满,那种荒淫的场面只要想象一下都会头皮发麻,宁宜真努力运转自己沙哑的声带,艰难地出声:“纪斯臣……你真的是狗。”

所有的回忆都涌上脑海,男人在他身上彻夜发疯,甚至不能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除掉,除了一点挣扎出来的红痕没什么大碍。

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何曾这么狼狈过,都是因为这副手铐!还有那支情趣润滑!

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一箱子的宝贝都在宁斯臣那里……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表情变幻,黑发被打湿,热水熏蒸的脸色粉红,表情十分生动。宁斯臣一眨不眨斓殅看着他,沉默地擦洗好他的脖颈,把泡了一夜的干涸精痕全都洗去,而后取过浴袍把狐狸美人裹住,抱起来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