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将他完全抱在怀中占有的姿势连心脏都在兴奋得狂跳,宁斯臣粗喘着在美人的嫩穴里狠狠一顶,抵着穴心搅动着激烈喷射,美人尖叫一声,浑身哆嗦着被顶得再次喷水。
穴肉里爱液狂喷,蠕动着死死包裹射精的性器,宁斯臣爽得抱紧他的臀拼命往胯上按,咬着他唇肉用力舔吻。宁宜真高潮得大脑都在嗡嗡作响,有几秒钟连舌尖都不会动了,只能软软被嘬着吸,承受着漫长的喷射浇灌:“呜…………”
车门边两人大汗淋漓相贴着灌精,浓白的精液不断落到地面,几乎形成细长的黏丝。等到终于射完,男人还不满足,把车门打开,把美人压在后座,继续在糊满浓精的穴里顶弄。
两颗激烈狂跳的心脏隔着胸口几乎在撞击彼此,极度的刺激之下两个人都无法思考,喘息着抱在一起,久久无法平复。
……
等到余韵终于消散,山林里重归寂静,宁宜真懒洋洋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满脸都是吃饱之后的餍足,故意去撩拨他:“宁远山让你监视我,没让你这么卖力吧?”
男人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不动,宁宜真笑,抚摸他汗湿的肌肉:“帮我打架,你担心我?”
陪着他去公司,去应酬,来飙车,为他放倒想要谋害自己的人……这些远远都超出了宁远山命令的范畴。
这是他最恨的人的属下,也是日后心机深沉要谋夺宁氏家产的豺狼。宁宜真指尖在他胸口饱满的肌肉上打圈,仰着头,红唇一开一合诱惑他:“真的不考虑换个卖命的对象吗?”
宁斯臣看着他,片刻才吐出几个字:“十二岁那年,宁先生救了我。”
之前谈到这个话题时宁宜真都毫无兴趣绕过,或许是共同干了一场架,做了个酣畅淋漓的爱,这次他想了想,终于开口发发问:“具体是怎样的?”
“在岛城,仇家寻仇,车祸,车子着火,全家只有我活下来。宁先生救了我,把我送到医院。”
男人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我全身几处骨折,被火燎到喉咙,失声,他让一位女士照顾我。”
“等等。”宁宜真越听这剧情越熟悉,心脏猛然一跳,“十五年前,岛城?”
男人闻言一震,低头看着他,宁宜真神色难以置信,许久才咬牙吐出一句话:“那个时候我和我妈妈就在岛城!”
他越说越不敢相信:“我有印象……我们住在岛城,中间有几个月,另外一个小孩住进来,妈妈让我不要问……不,这也太巧了!不可能……”
男人默默看着他,忽然道:“白玉丸子。”
“??”
宁宜真疑惑地回视,宁斯臣慢吞吞道:“那位女士的小孩喜欢吃最嫩的鱼肉做成的丸子。”
“………”宁宜真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想推开他,却被他勒在怀里不放,难以置信仰头看着他,“不可能、真的是你……!我记得我很讨厌那个小孩,因为你不说话,也不和我玩,只记得你眼睛好黑……”
宁宜真说着思绪飘远,盯着他的眼睛努力回想童年往事,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宁斯臣一直沉沉盯着他看。他反应过来立刻想起最关键的事情,咬牙切齿:“所以宁远山说他救了你?明明是我母亲在去见他的路上救了你!是她亲手把你从车里抱出来的!她手臂上还有燎伤,涂了好久的药才好……”
“该死……该死……”他越说几乎气得发抖,靠在男人臂弯里,没意识到自己指尖已经陷进他的肌肉,“不,还是很奇怪,妈妈当时经常在半夜叹气……老东西是个连骨头都要敲碎榨干的人……你以前姓什么?”
“姓纪。”
“纪……”
宁宜真记忆实在淡薄稀少,想了半天放弃,冷冷道:“总之这件事我会去查。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夜色下他靠在男人怀里,脸上神色变冷:“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让宁氏集团还姓宁就太恶心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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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做特做的世界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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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24章9“被我干成这样,还想走?”醋意醉奸舌吻灌精/旧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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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松涛两次计划失败,咬牙切齿的同时忍不住有些忧心,然而小少爷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公司见了他竟然还轻快地打招呼:“二哥,今天下午是两点的会对吧?”
他似乎是并没怀疑到自己头上,然而却又不符合宁松涛对他的印象。宁松涛满腹疑虑,转头立刻去检查自己是否露出马脚,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为他办事的人。
宁宜真当然不是棉花,若无其事的同时已经暗中清理了后患,就这样把宁松涛的一颗心玩弄得持续高悬。在着手调查宁远山的同时,他开始更加高调地参与公司事务,甚至当着宁远山的面反对了宁松涛的提案。
在他宣布要这样做之后,宁斯臣委婉表达了不赞同,担心事情不成会让他失去威望。宁宜真对此表示很不屑:“你以为我的学位是水的?”
从小有荣芸的培养,他玩得有多欢学得就有多狠,在国外拿的几个学位都是货真价实。宁氏高层开会前,他亲自熬了两个大夜写策划,在会上将宁松涛的提案从头到尾批了一遍。
小少爷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和领导者,说话时逻辑清晰有条不紊,全程带着笑意,让人根本找不到打断的余地。宁松涛气得脸色发青,要不是父亲和其它高层在场简直都想摔门走人,结束后一言不发起身就走,好险绷住了最后一点涵养。
这么好的展现形象的机会居然就这样错过,宁宜真目送他远去,回头笑吟吟起身送各位高层:“各位叔叔伯伯,宜真刚回来不久,今天承蒙长辈的关照包容。以后还要麻烦您们多照顾提携了。”
“三少爷真是懂事,知道感恩。”
“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一群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走在前面,后面的宁青柏和宁远山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难看。
继承人的选拔自然只是一个借口,父子俩的目标只是宁宜真背后的荣爱基金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荣氏没落,基金会仍然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无论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人身意外,又或者是违法犯罪……只要操作得当,就能将这笔财产握入手中。
而眼下,几次试探和设计全都仿佛投入死水的石子听不见回音,青年更是在公司内崭露头角。显然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宁青柏终于也找到宁宜真,先从他和二弟宁松涛的矛盾入手,好言相劝:“小真,松涛毕竟是你哥哥,你们都流着宁家的血。这样在外人面前当众为难,你叫他怎么做人?”
“大哥说笑了,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宁氏的老人,都是跟着父亲打拼过来的,怎么就算是外人?”宁宜真对他笑,一点也不吃他的亲情牌,“我说的那些但凡有哪里不对,大哥二哥随意指出来反对我就是了。”
“……”宁青柏无奈,看着青年身后沉默伫立的男人,“小臣,你也劝劝他。你是明事理的,不能看着小真任性。”
“就凭他也劝得住我?”宁宜真笑起来,唇角的弧度明艳肆意,让人想到多年前神采飞扬的荣芸,“大哥,你看他在我面前敢说个不字吗?他可是我的狗。”
这话说得十足张狂,宁青柏难以置信看着他,又盯着宁斯臣:“小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意思吗?父亲信任我,把最好的手下任我驱使,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违抗。”宁宜真的语气难掩骄傲,说完一顿,仿佛反应过来似的,带着点矜持地笑了,“这样解释倒像是我在和大哥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