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终于挂断,下人屏息从他手中接过手机,偷偷去睨他的神色,却见他一如既往神情漠然,转身再次回了小少爷毫无动静的房间。

门被带上后咔哒一声又一次反锁,下人有些疑惑,思及宁先生方才说过的管教又说服了自己,悄无声息下楼走了。

【作家想說的話:】

又浪又甜又可怜的狐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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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AlysonJang 送给我的鲑鱼餐~

谢谢 小陆不想起床 送给我的鲑鱼餐~

谢谢 云雀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19章4“好多、不要再灌进来了……”勾引拉扯日常/被不爽的狐狸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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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烧身,宁宜真被玩得太惨,足足有三四天浑身虚软,后穴又肿又痛,连床都起不来。一看到宁斯臣他就怒瞪对方,一双狐狸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男人却跟没看见一样,每天都把他扒光了抱去洗澡,再把浑身湿漉漉一丝不挂的他按在床上涂药,完全不顾他的反抗。

宁宜真被气得开始思考去哪里学点体术,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男人给他上完药后呼吸粗重,胯下坚硬,明显是被撩起了火。他不由幸灾乐祸,每天都主动脱光了等宁斯臣过来,洗澡后往床上一趴,塌着腰翘起屁股,手指掰开穴口,甚至还要对着男人摇一摇臀:“哥哥快来涂药。”

美人主动翘着臀,十指揉捏着白嫩丰盈的臀肉,而后用纤细的手指掰开穴口,露出一点里面肿起来的嫩红穴肉。宁斯臣死死咬着牙给他上药,听着他咬着枕头呻吟:“嗯……哥哥的手插得好舒服……好凉的药膏、嗯呜……好多、不要再灌进来了……”

小狐狸的呻吟令人浮想联翩,一边叫一边还要回过头,软软蹭在枕头上,用泛红的眼角睨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被哥哥灌满了……呜、手指慢一点……不要在里面插那么快……”

穴口涂满了乳白药膏,像是小穴已经被浓精狠狠灌满后溢出来,宁斯臣简直要被他撩死,终于忍不住在他臀上狠抽了一记,粗喘着并起手指狠狠插进去捣弄:“安静点!”

美人如愿被惩罚,媚眼如丝地翘着臀迎合指奸,依旧红肿的小穴被狠插到热液飞溅,乳白的药膏黏糊糊外溢,翘着臀跪在男人身前被湿淋淋的手指抽插,颤抖着腰肢喘息:“呜呜安静不了……哥哥插得好舒服……里面好麻、嗯、哥哥的手……呜不要那么快……!要到了、到了!!呜……又喷了……!!”

欺负完之后药当然要重新再涂,宁宜真高潮完,浑身都沁出一层细汗,粉红肌肤晶莹几乎透明,软绵绵趴在床上,任男人呼吸粗重凌乱地在自己腿间清理爱液。感觉到宁斯臣在克制又隐忍地抓揉自己臀肉,他故意配合着轻轻摇臀,继续嗯嗯啊啊叫给他听:“呜……揉得好舒服……高潮了一次还想要……想被哥哥揉着屁股狠狠后入、嗯嗯……”

再抬头时宁斯臣忍得脸色都有点变了,涂药的手臂上冒出根根青筋,宁宜真把头埋在臂弯里笑,抬起脸时艳丽的眼角带着慵懒餍足:“怎么样,还敢欺负我吗?”

强制下线的频率太高,系统光靠推断都能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员工每天这么撩,不担心玩火自焚?」

「你看他敢吗?毕竟我名义上还是宁家的少爷。这种事我可以做,他却不能对我做。」宁宜真趴在床上,白嫩的小腿一踢一踢,「更何况他想要的远远比我更多。」

「什么意思?」

「他想把我叼回窝里一直关着,你看不出来吗?」宁宜真懒洋洋解释给他听,「狐狸是很狡猾的。只有找到我的弱点、确保我再也跑不掉,他才会出手。」

「……那员工关于修正剧情的计划是?」

「那当然还是先吃掉。」

……

宁远山不愧是巨商,每天出门周旋应酬脚不沾地,终于在家宴前一天赶回,见到了自己十年不见的便宜儿子。

这个儿子总让他想起当年依靠亡妻荣芸的那段日子,每每想起都会心情复杂。宁宜真出生的时候正是自己事业初建、荣芸在家中地位最高的时候,那段日子回忆起来毫无温情,只有深深的屈辱感。

他从来没有真心疼爱过这个儿子,这才把他送到国外,不闻不问足足十年,如今也不知这个孩子变成了什么样。

一点点轻微的忐忑很快就在宁宜真走进书房后被磨灭了,那张脸实在是继承了荣芸的美貌,艳丽张扬带着轻佻,让宁远山的心脏都紧了紧。他看着青年找了把扶手椅坐下,别开视线轻咳一声:“……回来了?”

“嗯,回来了。”

宁宜真交叠双腿,细细打量这位所谓的世界主角。

就是这个男人,靠着妻子的资产建立起家业,又在妻子病后从外面领回两个私生子,活活将自己的妻子气出心病,加速了她的衰亡,而后还把自己丢到国外不闻不问。

这样的男人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有多少值得人真心敬佩的成分?

而以这个男人为主角的剧情……

就更不用说了,是他绝对不会看一眼的程度。

无数想法都只是一瞬,他看着书桌后的宁远山试图对自己表现出关心:“在国外忙吗?你妈妈的基金会运转得怎么样?”

“还不错。”宁宜真礼貌一笑,“她们会定期给我打生活费,运营也很透明。”

他好看的脸上表情十分诚恳,话语却仿佛是在影射什么,宁远山有些噎住,最终选择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善:“……是吗?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日后创业有需要,家里都会帮你。”

他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得体,很有当父亲的责任感,宁宜真闻言却十分惊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是准备把宁氏给我吗?”

空气中顿时陷入凝滞,许久宁远山才脸色微微扭曲道:“……你说什么?”

“您叫我回家,不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吗?”

青年歪歪头,那张与母亲肖似的脸上满是无辜:“当初是妈妈用积蓄和心血支持您白手起家,这才有了宁氏的家业。宁氏至少有一半姓荣,我以为您也是这么想的。否则您叫我回来做什么?总不可能是关心我妈妈的基金会吧?”

宁远山闻言脸色骤然阴沉,猛然一拍桌子,声音愤怒紧绷:“胡闹!继承人是大事,怎么能随意定下?你以为你妈妈做了些贡献,宁氏集团就是你的了?这些年是青柏和松涛在管着公司,更别提还有小臣!”

“您说的是。”宁宜真点点头,“十岁那年我才知道自己有这两位哥哥,还都已经是读私校的年纪了。您的教诲我一定会和他们转达,确实不能以为做了些贡献,宁氏就是他们的了。”

曾经那个躲在母亲身后苍白瘦弱的少年已经变得锐气逼人,用那张艳丽的脸笑吟吟地戳人肺管。中年男人闻言目眦欲裂,却见他优雅地从椅子里站起来,掸了掸衣袖:“看来您对继承人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等到家宴再聆听您的指教了。”

他说完就转身往外走,眼疾手快把门合上,厚重木门将中年男人的怒吼声隔绝在内。

离开宁远山视线后,他脸上为了刻意挑衅对方而挂上的轻松神情慢慢淡去,变得略微阴郁。

那是辜负、伤害和背叛了妈妈的人,如果可以,他真想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秒就将男人置入百倍十倍的痛苦境地,然而如今只能忍耐。

满腔消极的思绪堵在胸口,宁宜真闷头往前走,转角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人,一下撞在对方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