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赛第一只是开始。”宁宜真道,“LMG的目标只有一个,是春季赛冠军……唔……”
他没说完就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掌捂住了嘴,整个人被往后一带,靠上了温热健壮的怀抱。水花哗啦啦直响,顾眠从后面抱住他,羞恼地冲他低吼:“别念了!”
“明明说得很好。”宁宜真唇角含笑,侧过头,扯了扯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来和自己接吻。
常规赛结束,时隔将近一月,两人终于再次见面,小别胜新婚,空气里都透着黏糊甜蜜,鸳鸯浴洗得活色生香。
浴室里水汽缭绕,两道喘息彼此交织,热水一波波荡漾着亲吻皮肤,两人在浴缸里紧贴着亲密,剧烈的动作把水花不断推挤出浴缸外。
若隐若现的水雾里,年轻男人的喘息声慢慢变得粗重急切,含着欲求不满,片刻只听到宁宜真喘着气,勉强挤出几个字:“别在这里……去床上、啊!”
“今天除了这一句,都不会再听你的。”
顾眠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嘴唇,拿了件浴袍盖住他,抱着他大步往外走。两人一路往下滴着水,从浴室到卧室留下一串岚笙柠檬湿漉漉的水痕,然而谁都已经顾不上这些,和对方相拥着跌入大床,陷入新一轮的亲吻纠缠。
紧张的赛程终于告一段落,无数思念和难耐的情欲迸发出来,烧得性器硬胀发痛。顾眠压着宁宜真凶狠亲吻,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顶在他腿间,腰肢耸动,一下下磨蹭他的性器和会阴,粗喘着表达自己的心意:“好想你……今天晚上别想睡……”
“……嗯……”宁宜真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仰着头,被男人湿热的舌头一下下侵犯口腔。下身被一根热乎乎沉甸甸的肉柱顶住来回磨蹭,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热,穴口在一下下摩擦中变得湿软,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柔嫩温热,只是紧贴着美人磨蹭就有无限的快感,顾眠像只精力旺盛的大狗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拱来回蹭,拼命亲吻嘬吸他的舌尖,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卷走吞下,粗红的性器顶着他小腹一下下抵弄:“这里也好软……全身都可以给老公操……”
年轻的男人喘息粗重,抱着他翻来覆去亲蹭,宁宜真被有力的手臂箍住腰,根本躲不开,仿佛变成了大狗爪下最心爱的玩具。滚烫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吮吸到胸前,他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一边乳尖倏然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快感瞬间攀升,整个人被刺激得死死仰起头:“呜……!”
“甜死了……”
顾眠埋到他胸前,含住一边可爱软嫩的乳头嘬舔,一手快速来回拨弄另一边。他刻意吸舔得很响亮,水淋淋的嘬吸声音毫不收敛,听得人脸红耳热。敏感的地方无法承受这种级别的快感,宁宜真腰都挺了起来,浑身一阵阵发软,拼命喘着气推他:“嗯别……好、痛……”
“坏老婆,还装。”顾眠把他两边乳头都玩得粉嫩硬挺,又紧紧含住猛嘬了一下才放开,眼睛里满是炙热的占有欲,直直看着他,神情桀骜又得意,“痛了你其实更爽,更兴奋是不是?”
他说着就往前挺腰,粗暴地把自己往里顶,穴口早就动情湿软,毫不费力就被撑开,水润的软洞将肉冠吞弄了进去,随后是大半截炙热坚硬的肉棒。宁宜真呜咽一声绷紧了身体,顾眠用力按着他的腿,一眨不眨地看着连接处,在里面小幅度地抽动,感觉着性器被又热又滑的肉壁紧紧裹住,爽得喉结上下滑动:“呃……又夹住了,还是这么会夹……今天绝对要干你一个晚上……”
“闭嘴……”宁宜真耳朵发热,下一秒就被他压住,狠狠往里一顶,眼泪都被顶了出来,“呜!”
“我不,就要说,今天就要干死你……”顾眠已经开始了顶弄,捧着他的脸在脸颊上胡乱亲吻,急切得像发了情的大型野兽,“紧死了,动不了,小穴再放松点……”
美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喘息越发破碎,顾眠咬着他脖子上的细腻皮肤又舔又磨,下身急切地一下下顶弄。肉穴被久违的快感唤醒,摩擦了几下就滑出大股爱液,黏糊糊地裹着性器紧紧吸咬。顾眠舒服得脊背都在发麻,死死压在他身上一下下挺动,激动得手都在发抖:“里面流了好多水……你也想我对不对?呃、舒服……在往里吸鸡巴……乖乖的,舌头伸出来给我亲……”
长久的分别和渴求激发出了年轻男人兽性,宁宜真被他强势的力道顶得头晕眼花,感觉到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几乎真有自己是在被犬类压制着侵犯的错觉。粗热的肉杵顶在穴里凶猛地进出摩擦,每动一下都牵扯出无数快感击中全身,他受不住地拼命喘息,几乎听不到顾眠在说什么,很快被抬起下巴吸住了舌头,被吮吻得泪眼朦胧:“嗯、唔……”
“乖,好乖、老婆,好嫩……”顾眠拼命吸他,下身裹在湿淋淋的穴里疯狂捣弄,享受着湿滑媚肉的吮吸,不时从嗓子里发出低吼,“紧死了……鸡巴被吸得好舒服……好想每天都做,每天都用小穴乖乖给老公吸……”
那根东西顶弄的动作比往日粗暴,些微的痛意却让快感更加鲜明,宁宜真承受着激烈的进出,勉强伸手扯他的头发:“慢点、别……”
“慢不了、小穴在吸……按摩着鸡巴好爽……”顾眠一边干他一边低头啃咬着他锁骨,咬红之后用舌头用力来回舔,刺激得美人肩膀都蜷缩起来,“老婆全身都好嫩……里面太会夹了,怎么操都好舒服……”
床上景象淫靡又混乱不堪,年轻男人紧紧压在美人身上,耸动着公狗腰激烈操弄,美人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腰间,随着动作一下下绷紧,腿间黏糊糊的嫩穴一下下吃力吞咽粗大的肉柱,从交合处溢出无数晶亮的热液。
两具身体热汗淋漓地紧贴,顾眠捧着他的腿猛干,深深嗅着嫩滑肌肤上的香气,几乎失去理智,挺着性器反复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喘息越发急促:“不行、要被吸出来了……里面吸得好厉害,先射给老婆一次好不好?先喂里面吃一次精液……”
宁宜真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在他越发猛烈的撞击下泪眼朦胧,身体软成一滩水无法反抗。嫩穴在一次次的猛捣下颤抖瑟缩,流着水拼命包裹着推挤性器,仿佛小嘴凑在胯下吸舔,顾眠被吸得舒爽无比,看着身下美人无力反抗的模样,兴奋得几乎发狂,用手掌压住他白腻的小腹,啪啪耸动的速度快出了残影:“要来了……射给你、马上就射给你……射给老婆的小穴吃……”
“不、别!”宁宜真失声惊喘,泪花一下子冒了出来,更鲜明地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形状,连逃都没法逃,声音带着哭腔,“别按……!”
小腹被紧紧按压,湿淋淋的媚肉被迫更努力地挤夹,肉壁上裹着无数黏腻热液缠紧了性器,仿佛专用的飞机杯吮吸伺候着肉棒,顾眠爽得浑身一个激灵,死死按着美人的小腹,挺腰在淫软的媚穴里尽情冲刺:“紧死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呃……”
“等一下、不要!嗯……”
宁宜真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撞散了,想要拿开他的手臂,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小穴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内射快感而兴奋起来,抽搐着裹紧肉棒。顾眠流着热汗冲刺了数十下,啪一下顶到深处,用力按揉着美人的小腹,性器舒舒服服埋在媚肉里,爆发出数股精液:“呃……射了!小穴乖乖接住!”
“嗯呜……!!”宁宜真被他挤压着顶到最深处,嫩肉被硬硕的冠头狠狠碾住喷射精液,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死死绷紧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射进来了……”
“好爽……”
顾眠抵着嫩肉舒舒服服喷射,射几股就在里面顶一下,裹着精液的内壁又暖又黏滑,顶一下就会因为高潮泛起细细抽搐。他爽得低头吻住宁宜真,将舌头抵入软嫩的口腔来回舔舐,享受着上下两张小嘴的同时伺候:“还在射、唔、好舒服……”
交合的腿间一片淫靡,美人双腿被掰开,香汗淋漓的腿根上挂满爱液,嫩穴被一根粗壮性器撑圆进入,只剩深红的根部露在外面。身上的年轻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挺动,下方囊袋抽动着一下下输送精液,把美人的身体刺激得连绵轻颤,被磨红的穴口随着动作可怜地吮吸根部。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浓白的液体零星往外溢,几乎能想象到里面是如何吮吸着激射的性器。
大床上的两人紧密相贴,高潮漫长而舒爽,顾眠射得魂都要飞出去,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挺着腰拼命射完最后几股,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一头栽倒在宁宜真身上,黏糊糊地抱着他不放:“呼,爽死了……老婆……”
他一动牵扯到穴里的性器,轻微摩擦间又产生无数快感,宁宜真正是不能被刺激的时候,一下子难耐地弓起了腰:“呜!别……”
含满精液的小穴被刺激出又一波剧烈的痉挛,媚肉不满足地裹着肉棒继续按摩吸榨,顾眠立刻被裹得再次硬挺,在高潮小穴里恶劣地慢慢抽插:“什么别,明明里面一直在动,吸着鸡巴想要呢……一下就把老公吸硬了……”
“不、真的不行……等一下……”
敏感至极的肉穴被那根东西慢慢抽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宁宜真拼命仰着头喘息,软声求他,却被一记深顶顶到差点崩溃,“等、呜!!”
“不等,就是要爽死你……”精力旺盛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休息,顾眠不管不顾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挺在黏腻暖热的穴里抽插,把自己的精液一下下捣出来,听着水声心里都在发热,“爽吗?高潮小穴被干得很舒服对不对?”
过量的快感搅乱了大脑,宁宜真根本没办法思考,带着哭腔求他:“别、不、又要……”
“又要高潮?好乖的老婆……”
顾眠握着他的大腿,在裹满液体的媚穴里强势地啪啪顶送,数下冲刺后狠狠一顶给了他,果然美人哀声呻吟着绷紧了身体,绝望地登上了又一次高潮:“呜!!”
“又到了……”顾眠紧紧搂着他,往里顶着享受痉挛,“好可怜,只能咬着鸡巴高潮……呃,吸得好厉害,又想射了……”
高潮迭起的小穴几乎没有一刻停止痉挛,被玩得敏感软烂到极致,到最后随便怎么顶都会一阵阵剧烈抽搐,顾眠尽情压着他享受,在汁水飞溅的软穴里无休止地猛顶,被烂熟的媚肉狠狠裹夹,几乎爽到翻起了白眼。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穴里剧烈抽搐着吸吮肉棒,喉咙里声音却已经极其微弱:“不、唔……”
“高潮小穴太会吸鸡巴了……”顾眠闷哼着在美人嫩穴里抽动数下,捣出无数热液后死死往里一顶,胯骨牢牢抵住红肿腿心,把性器全根抵入,“不行、要来了……攒了一个月的精液……要射了……射了!”
随着他的低吼,性器马眼张开,顶着已经糊满精液的嫩肉又一次激射。身体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精柱击打,宁宜真死死咬着唇,痛苦地又一次迎来高潮:“…………呃呜……”
穴里拼命绞紧,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肉棒,顾眠舒爽喷射,握着宁宜真的腰顶在最深处小幅度边射边顶:“爽死了、爽炸了……精液都射给你,把老婆的小穴射烂……”
穴里的肉棒突突跳动,碾着敏感点激射,宁宜真几乎小死过去,有十几秒都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等他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视野还在一下下摇晃,上方的年轻男人眼珠发红,汗珠从发梢滴下来,一滴滴热汗砸落在自己胸前。滚烫坚硬的性器还在小穴里进出,每一下都酸麻得不堪忍受,宁宜真终于受不了了,抓着他的手腕用微弱的声音求他:“不行了、要死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还早着呢,老公还有的射……”顾眠咬着牙,被他瘫软无力的香艳模样刺激得越发疯狂,一遍遍在软烂多汁的小穴里抽插,“小穴还在裹鸡巴,明显也想要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