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秋雪还在忘忧草馆里时曾受过他的折辱。正常人哪会对折辱过自己的人好。

谁知道他是安的什么心?

刘育解开了腰间的丝绦,丝绦垂落在地上,深衣便自由散开,从两肩滑落,刘育解掉了衣物,便去看秋雪的反应。

脏衣服脱掉后,里面是奶白的肌肤,看起来软软的。

秋雪连耳尖都红透了,局促地说,“我去关门。”刘育一松手,他就快步去把房门关上了。

……

浴桶不大,装两个人比较勉强,刘育便干脆坐在秋雪的身上,秋雪腰细,刘育便用腿圈住了他的腰,说,“你来帮我擦身吧。”

秋雪的脸上沾了水汽,他长得好看,但却是女气的好看,像是朵出水芙蓉,唯一不会让人错认他性别的地方,便是他的喉结十分明显。

这美人洗浴的冲击,若放在早以前,刘育肯定要兽/性大发了,但他现在根本无心再想和情/色相关的事情,甚至因为被文官们轮番肏久了,还变得厌恶情事了。

可他厌恶,秋雪却不厌恶,他原本就是做小倌的,和其他小倌一起被调教过,怎么挑起客人的兴趣,怎么助兴,怎么让客人更舒服。

他的开苞夜被刘育买了,刘育又是个不喜欢肏二手货的大金主,凡和他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小倌,都成了他一个人的小倌,不能接其他客人。

忘忧草馆是蓟州最有名的小倌院,因此忘忧草馆里大部分的小倌都被刘育买下来了。

刘育花这么多银票买了他们,但不常来,因为他喜欢新鲜的,所以常常会去不同的地方猎艳,不过只要他一来,对于小倌们来说就是个灾难,因为他床榻上的手段多的令人咂舌,性癖还恶心人,而且还喜欢玩角色扮演,玩的这些把戏也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从他喜欢在小倌的屁股里小溲就能看出来。

秋雪红着脸试探地伸出手,指节摩挲上刘育娇嫩的乳珠,刘育小脸被水汽蒸得粉扑扑的,脸颊又带有婴儿肥,眼睛又大又圆,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惹人怜爱的样貌。

“大人……大人屁股真软。”秋雪边揉摸着刘育的乳珠,边低头轻声说。

刘育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了,他抬头看了秋雪一眼又换成看别处,不过那一眼却很勾人,圆乎乎的眼睛像漫不经心地一瞥,竟然别有一番风韵。

刘育不知道自己看人的样子是怎样,他多日被迫与人缠绵在床榻,几乎每日都是被做到绵软无力了都不被放过,他现在一起了情/欲就会不自觉露出害怕的神情,但又不尽然是害怕,里面还有不想要的求饶意味。

这种被肏怯的可怜目光,在一双可爱的圆眼里出现,便糅成了十分别致的风情。

在秋雪成长的环境里,身边尽是同他差不多的少年,他们院里也有长相可爱那一挂的小倌,他们被调教久了,便又生出一种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的风情,但这些小倌都不如刘育诱人,刘育在露出这些惹人怜爱的神情时,他自己都不知道。

刘育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一点秋雪也察觉了。

邪恶的刘大人变成了淫/荡的小可怜,这样极致的反差,才是最致命的勾/引。

秋雪舔起刘育的脖颈,从脖颈一直舔到了肩窝。

刘育并不知道他那次被喂了春药丢进忘忧草馆里被小倌们上时,秋雪也有参与其中,因为那时候他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已经无法思考,更别说看清楚是谁在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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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在刘育的肩窝处舔了一会,就渐渐往下了,他先是亲了亲娇嫩的乳珠,接着就叼进了口中,刘育很想缩起来,文官们也常常玩弄他的胸/部,导致了他的胸/部敏感至极。

一只雪白的手从刘育的尾椎往上摸,托着他的腰,秋雪把嘴里的乳珠含得更深了。

精致的性/器也抬起,贴着刘育的屁股。

刘育从刚才就一直憋着欲出的娇喘,他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在心里痛骂旌梨。这贱人逼他吃过这么多药,害得他的身体变得这么不堪,别说挑/逗了,现在竟然连摸都不禁摸了。

秋雪舔够了刘育的乳珠后才松口,随即他便发现刘育眼里竟然蓄满了水汽,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但却不是因为委屈,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刘育的眼中有恨意。

他怔忡片刻,还没等他出声哄,刘育就先说话了,“我已经洗好了,我们出去吧……”

刘育扒着桶站了起来,秋雪才反应过来将刘育拉回来,他撇掉刚才旖旎的心思,说,“我再烧点热水,给大人洗个头发吧。”

45 | 章四十五

【东风恶,欢情薄】

等终于洗干净了,头发也绞干了,刘育就爬上塌睡觉去了,秋雪让刘育用了膳再睡,但刘育不肯下来,说自己没有胃口。

现在的刘育比他见到的最后一次时还要瘦了,本来还有点肉嘟嘟的,现在肚子又瘪掉了一点。

秋雪默默上塌,伸手把刘育抱在怀里睡,刘育身上还穿着他的里衣,没有穿亵裤,因为他的亵裤穿在刘育身上太大了,提不上去,垮露出半个屁股来,于是就干脆不穿了。

一抱住刘育时,刘育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秋雪为何要收留他,是不是想要拿他去衙门换钱。之前听文官说,谁能捉到他,朝廷都会赏五十两。

但若真要捉他,为什么还要给他洗澡,凭秋雪的身量和力气,也能直接把他制住带走。

刘育想不通,但没有继续去想,他太久没有睡过好觉,现在一沾上像样的床就忍不住想好好睡个觉。

此时还早,秋雪搂着刘育,看他睡觉,等刘育睡着了,他便去亲刘育的小嘴。

他从前就知道刘育不喜欢跟人亲嘴。

…………

翌日,天未亮秋雪就走了,走之前给自己的屋落了锁。

他要去给刘育添置几件衣裳,刘育原来穿的都太脏了,被他带出来扔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脏衣服里藏着别的东西,有一叠银票和一枚玉佩,玉佩的成色极好,雕的兰花也栩栩如生。

这么贵重的玉佩,看起来就像谁给的信物,秋雪看了一会,就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打算回去了再还给刘育。

只是……他不会放刘育走。

他赎身的钱,用的是刘育从前给的打赏,但赎了身后,他又迷惘,不知该去哪里,因为小倌的身份,往后也讨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