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 章四十二

【东风恶,欢情薄】

这一晕,把所有人俱吓了一跳,因为刘育竟然躺了一天一夜。

在这次过后,文官给刘育喂粥,都开始用逼迫的法子要他多吃,同时在性/事上温柔了许多。

重阳节。

这一晚,刘育又梦魇了。

虽然刘育因为被锁住而状态变差了,但这脚镣还是没有给他取下来,因为刘育就是之前没有被罚够才敢行偷鸡摸狗的事。

刘育看的志怪故事多,但偏偏只记得讲女鬼的那些故事,故而这晚梦的又是女鬼。

这一晚有誉歆陪他睡,刘育这回梦树妖,这树妖住在深山老林里,会抽出枝条把过山的人勒起来,拖进洞府里当储备粮,饿了以后就会吃掉。

他梦见这树妖因为吃不饱而下山了,化作了他府中的一颗发财树,一到夜深人静时就现形作妖,一天吃他一个下人,现在他府中的下人越来越少了,但梦中的他却还没察觉。

刘育额头起了一层虚汗,还时不时蹬腿踢被子,弄得连在脚腕上的锁链也摇来摇去的发出声响,把誉歆给吵醒了,坐起一看,便看见刘育的头一会左撇,一会右撇,嘴里还发出“嗬”声的短音。

这状况一看就是梦魇,誉歆打算叫醒刘育,但他的手刚碰上刘育,刘育就缠住了他的腰,眉头紧锁着,还缩进了他的怀里。

誉歆拍了拍刘育的后背,道,“醒醒。”

一连着喊好几声,刘育不仅没醒,还撅起了嘴往他臂弯里缩。

刘育还是睡着了可爱,誉歆看着小脑袋拱在他臂弯里的这一团想着,他们联合着把刘育藏起来,原来是想慢慢去报复,但是报复了这么久,刘育却依旧死性不改。

他从前也没想过自己对着一个肏过他的男人也能硬,纵使刘育心肠坏,可他在床上的样子却有十足的蛊惑性。用着报复的想法去上他,反而兀自尝出来美妙的滋味,特别是刘育的骨架小,每次行事时肚子都隆起来,总让人生出一种把对方完全占有了的错觉。

做了一夜噩梦后,刘育就发烧了。

他醒来没多久,左莲就端了药过来喂,刘育都快要习惯了这样天天挨日的日子,这时转机来了。

左莲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告诉他,再过个几日就可以带他走了。

这话让刘育的心跳一下加快了许多,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竟然抱住左莲哭了起来。

虽然他几乎是在床上过的日子,每日都在被不同人做着性/事,但身体却越来越敏感,摸两下,粉/嫩嫩的乳珠就挺起来了,再肏两下,小东西就也立起来了。

他没有男人都活不下去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更何况是他这种一直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男人,就更厌恶了,如果能重头再来,他一定会亲手剐了这些畜生。

他终于能够爬出这泥潭了。

左莲说,“如今皇帝因病无法上朝,现在替皇帝听政的人是一位天章阁学士,这事弄得朝廷上下非议重重,像他们这些新官员,也会被卷入其中,去夜中密谈。”

“五日后就有一个大好时机。”

…………

刘育开始倒数起自己距离解放的日子。

他发现这些文官夜里都不会来找他了,都换成了白日里宣淫。

就像左莲说的,这些文官夜里要赴会,每次到了三更才回来。也许是朝政事烦心,甚至有两日没有任何一个人碰他,连见都没见,直到倒数的第四日的夜里刘育才看见一个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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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梨脸上有不易察觉的倦容,头一次褪了衣裳同他交欢,他一边抽/插一边说,“我在侯府见到了一幅画,还看见了恣王世子……”

“恣王世子认出来那幅画是杜兰的手迹,也许过几日,我们就要换个地方。”

刘育懒得听他说话,被做得手脚发软,肚子里好像存了些精了,他们的事物都这么大,又总是喜欢全根埋入,刘育被胀得难受的不行,但被做的舒服时,甜腻的呻吟就会自己跑出来。

旌梨捏住刘育的乳珠,捻了几下,刘育就难耐地自己挺起胸/脯了,乳珠进了旌梨的口中,被吸咬成了水嫩的红色。

“好像又大了一些……”旌梨抚摸着刘育的胸/脯,说,“颜色真好看……”

旌梨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他之前求对方给他吃解药,旌梨也给了,怎么可能还会长这个。

刘育让自己不要在意他说的,只看着别处。旌梨俯身,唇舌包裹住他的乳珠,巨物插进了深处,抽动地很慢,小/穴里湿软紧致,绵密厮磨一样的交/合,惹得刘育又不能自持地发出了像在求欢一样的呜咽声。

刘育的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腿也被拉到了人的胯边,刘育看着晃动不止的桌和上面晃动的瓷瓶,觉得很烦。

不知还要多久才能休息,但刘育累得困了,便故意偷偷地咬紧还在抽动的男根,想像前晚一样,把旌梨绞射,但他的小动作被旌梨给发现了。

旌梨捏了捏白嫩的屁股,突然间,抽/插变得猛烈了,撞得刘育痛得大叫起来,“啊、不要、啊啊……”

“你可不要乱跑,要是被世子抓住了,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可以让你这么爽”

因为小/穴痛得不停收缩,旌梨撞了几百来下,就被软肉挤压得出精了,他脸色不是很好,把男根挺进了最深处,等出完精了,也不拔,让刘育含着它睡。

刘育难受哭了,他现在哭都没声音的,只会掉眼泪,流鼻涕。

旌梨用拇指擦着刘育的眼,拭掉泪,说,“睡觉吧,明天给你吃你爱吃的。”说着,趁刘育眼泪模糊看不清,还亲了一口他的小嘴。

猝不及防被亲了嘴,刘育就别过了脑袋,旌梨抱着他,吹了灯便睡下。

翌日,旌梨取下刘育脚腕上的锁链,抱起还在睡觉的他去清洗,刘育的肚子有些硌,一低头,是那软软的小肚子被捅出来性/器的轮廓。

这样看来,刘育要接纳他的事物真是非常难受。

今日就是和左莲约定的日子,刘育爬起来时,发现脚铐没了。

他脚步虚浮地下床去,走到了屋外,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一个人,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被豢养了几个月,外头哪怕一丁点儿的风声他都听不见。

直到去了前堂才看见一个文官,而且是打人最痛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