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按完了,刘育竟更加反胃了,几乎是一点食物的香味都闻不得,一闻就会想吐。

到第二日,刘育都快呕到脱水了,两片肥厚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付伶捡了几本杂病论,坐在一旁翻阅,因为刘育不让他走。

付伶在床边看书,刘育在床上脸上苍白的睡着。

在他们这群读书人里,付伶的身体是当中最羸弱的,性子也是最温和的,所以在床笫上,刘育也比较顾及他的感受。

不过,现在不同寻常了,刘育吃不下饭,正焦虑万分,睡觉也皱着眉。

天色一晚,刘育就起床,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撩开了帐子,看见付伶还在床边,头靠在床柱上,手里拿着书卷,正闭着眼歇息。

肚子饿得疼了,他伸手推醒了付伶,有气无力地说,“去厨房给我端点吃的来。”

付伶想起刘育早上呕得面色涨红,脖子上青筋一突一突搏动的模样,没说什么,放下书就出去了。

付伶走后,刘育的面色就沉了下去,他现在久未进食,浑身无力。刚刚做了个春/梦,被冷醒了,现在睡不着了。

刘育低下头,回味起刚才的梦境,没一会,裤裆那儿就颤颤巍巍的支起来了。

半晌后,付伶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红漆木盘,上面是一盅汤。

汤里放了白术、干姜、红枣和鸡内金,给刘育调理用的,没有加任何增味的东西。

付伶端着托盘,还没靠近床榻十米之内,刘育就闻到味了。

他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和口鼻,等付伶靠近了,就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拿起汤盅猛地喝了一大口。

喝到第三口,就喝不下去了,把盅重重一搁,喉管里的汤水开始倒流了起来,刘育扶着床榻的边沿把汤都呕了个干净,还溅到了一旁的付伶。

付伶面色不变,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刘育这回吐得很厉害,差点连胆汁都一起吐出来,喉头收缩得发疼。

付伶在刘育吐完后,上前递过一面白帕子,刻意地避开了地上的污秽踩。

刘育的衣裳也被他自己给吐脏了,臭得不行,于是干脆就脱去了。

彼自脱到一半时,刘育不想再自己动手了,他抬脸看了眼付伶,只见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脸上尽是漠然。

刘育不由愣了会,随后眯起了眼,眼睛就剩条缝了。他这两日吐得这么辛苦,却没人来关心他,想来……这些读书人心里可巴不得他的身体快点出事才好。

不想他好过?

这些婊子在床上收敛极了都不愿意叫。每每难忍的时候,都咬着牙。只有在他挑逗他们的红粒时,才会泄出几声来,个个的身子都是十足的敏感。

这些读书人的奶头都被吃大了,他想给他们穿环,挂点小把件,不过这事一直延宕至今。

他还喜欢在他们身上嘬出些痕迹来,觉得好看,还很助兴,不过这些痕迹通常都留不到第二天,全被仔细地揉按辅佐化瘀油给消掉了。

现在想来……其实是个个都厌他嫌他了,刘育伸手把付伶拽到自己跟前来,沉声道,“你杵着?拿我碗,好好的没把你饿死,还不来给更衣?”

付伶低声应是,就替刘育把身上半褪的衣物给除掉了。

衣物除去后,刘育就岔开了两腿,捉住付伶的一只手,牵到了自己立起的硬棍前,引着他去摸自己火热的棍子。

付伶的手碰到了刘育的下/身,但他的手立刻握成了拳,不能来替他好好地摸一摸,刘育垂眸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笑完,一根根地掰起柔软的五指,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就肏不了你们?平日没少疼你,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你要躲我吗?”

付伶任由刘育将他掰开,面色如常,声音也如往常一般轻柔,“付伶不敢。”

刘育掰开后,却没再强着他做什么,反倒松开了,垂垂老矣般窝着背,佝偻在床靠上,似笑非笑地朝他说,“哼,你可敢得很,今个你自己坐上来扭吧?好好孝顺你刘爷,刘爷自会疼你。”

付伶抬眼对上刘育的眼睛,墨黑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臃肿的刘育,神色仍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半晌,都没吐出一个是字。

他垂着眼,一只手迟疑地放在褥上停着,在刘育等待中,又收回去,弯下腰作辑,规矩地说,“老先生说了,大人的身子,这阵子不宜多操性/事,等您无恙了才好尽兴,何必剜肉补疮图这一时,您该保重才是。”

这话虽然说得有理,但刘育听了,只想冷笑。这会倒是会关心他的身体了。

刘育破天荒地没有冲他发怒,而是气定神闲地坐着,慢悠悠地开口,“看来,你是打算欠债不还了?要是到时候进牢房了……错过试期不说,你这脸子,进去了就是当婊子的货色,牢里那些不懂怜香惜玉的,你后半辈子用屁眼伺候他们,那才叫剜肉补疮。”

刘育虽然话说得很慢,不疾不徐,可他直挺挺的硬棍,却是早已涨得发疼了,柱头上泌出了些清液,甚至还流了一道下来。

他只等着,强忍住想要自行疏解的冲动。

接着,他就在付伶开始脱衣服的动作中又笑了起来。

“吓唬你的,你伺候我多久了,哪里忍心送你去地狱。”

付伶跪坐着,用软热的小穴将硬棍吞入,苍白圆润的臀瓣倏地被刘育打了一掌,“啪”地一下,将他惊得激颤起来。

刘育抚摸着他淡粉的奶头,缓缓捏紧了道,“你瘦了。”

“明儿多吃点,叫人瞧了,心可疼得紧。”

4 | 章四

【恣意妄为】

…………

刘育躺在床上,眯着眼,付伶坐在他的胯上,两掌撑在他肥嫩的胸上,扭着腰在摇晃。

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淫糜黏腻的交媾声,刘育被伺候得爽了,在付伶的臀上用力掴了一掌,抓住他的腰,就使劲地往上顶弄起来。

他声音沙哑地问,“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付伶被刘育顶得上下乱颠,每一下都又狠又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了,只能时不时艰难地“嗯哈”两声。

刘育做了付伶一个时辰,才放过了他,欢爱过后,刘育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了些,倒是付伶,一张小脸变得比他刚起床那会还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