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看不清他们的脸,手里还捏着轴梨壶,面颊带粉,双目似含情,眸底的碧潋在晃动。
为首的男人大腹便便,满面红光,他见世子的脚步有些许的虚浮,便上前,要掺他,同时笑着说,“小美人,这饮酒,得多人同饮……才会有滋味。”
23 | 章二十三
【恣意妄为】
世子退了一步,虚晃着脚步,眯起眼看向那说话的男人,像在分辨。
男人没掺着他,又凑到世子面前来,还回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几人。
但他一转脸就被世子用壶给砸了脸,把他砸得“啊”地一声痛叫。
世子面上有了薄怒,面颊又多了几分桃色,他指着男人说,“你这、你这臭水沟……刘育……我恨你!”
说着,又四下看了一圈,去了其他客人的席上,举起他人的酒壶继续砸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你们、联合起来戏弄我……我告诉你、若是让我在京城再看着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世子说着,眼睛就红了一圈,活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在蓟州,但凡是美人,就要和刘育沾点关系,要么有露水情缘,要么就是他的侍婢和男宠。
世子把男人看成了刘育,他忘了刘育已经瘦了,男人摸了摸脸,听到刘育的名讳,表情一下就臭了,果真是蓟州的美人都是他一个人的,他上过的小倌,美娇娘,一个也不许别人碰。
刘育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府了,还以为他终于肾亏了消停了会呢。
几人败兴散去后,一店小二来给世子递了封纸,说,“贵人,有位客人给您的。”
世子看也不看,随手接过纸,就东倒西歪地往前走去,颓唐地回了同文馆。
…………
刘育今日在肏青钥,正肏着,突然间就起了对左莲的渴望,他把自己的小蘑菇一拔,就准备下床去找左莲。
青钥的腿还张着,见刘育有些不对劲,就看着他。
刘育下床的时候,因为太急摔了一跤,爬不起来了,就在床下叫青钥来扶他。
青钥听见刘育在床下叫唤,便坐起身,下床去扶他起来,刘育坐在地上,抓住青钥扶他的手,身体开始轻颤,他叫道,“快去叫左莲来!”
说着,刘育抬起头,就看见青钥两腿间的粗长玉茎。
他渴望极了,但那不是左莲的,可是他现在极度地需要疼爱。刘育看了一会,就直接伸手握住了青钥的玉茎。
青钥被握住后,“嗯”地哼了一声,一看刘育的脸,不得了,刘育竟然哭了。
虽然左莲就在府上,可刘育觉得他们离得好远,他要被这欲/望给弄死了。
刘育扑到青钥身上,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快点……到里面……”
青钥问,“什么?”
刘育抱住他,饥渴得掉眼泪,“快点把你的东西放到里面来……”
青钥一时间没有明白刘育的意思,皱起眉,刘育就跑了,他的裤头还没提上,就跑出去,跑上回廊就又摔了一跤,他的卧房就快到了,但刘育急得哭的更厉害了,他压到自己的小蘑菇了,好痛,掉着眼泪趴在地上。
左莲在卧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刘育的声音,不过他一推门出去看,什么也没有。
…………
刘育被人给捡走了,捡到了床上去。
“大人别哭了,誉歆给你挠痒痒……”
誉歆脱了刘育的深衣,就发现了,刘育的小蘑菇还没收回他的亵裤里,挂着裤头那,而且他的身体,还全都是爱痕。
刘大人果然是被人给肏了,只是葵荷已经走了,还能有谁肏他。
总不能够是下人。
一根手指插进了刘育的小/穴,慢慢进出起来,同时,誉歆还能捏住了刘育的小东西晃了晃,说,“大人怎么还在哭。”
誉歆一根一根地加指,变成了四根时,就撤出了手指,换成了他的事物。
誉歆同其他读书人的那处不同,其他读书人的阴/茎,都是白白净净的,甚至还有白中带粉的,颜色漂亮,独他一个是偏黑紫色的,又粗又大,狰狞得很,和他的长相一点也不符,像是两个极端,偏偏他又是生得肤白,就更违和了。
誉歆已经是硬了许久,终于扩张好,便将那黑紫色的粗大阴/茎抵在了刘育的穴/口上,一点一点地挺了进去。
整个过程,刘育莫名地乖巧,一动不动地任誉歆怎么对待他,就是一直在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要被欲/望烧昏头了。
阴/茎完全插进去后,誉歆就开始挺动腰腹,边在刘育小/穴里头撞,边说,“大人上回叫得真好听……就是可惜,隔着帘,总是听不清……”
刘育的“春”有所疏解了,但“雏”没有,他小声地叫起来,“左莲,带我去找左莲……”
小/穴里的阴/茎抽/插的速度变慢了,最后停了下来,誉歆问,“为什么要找他?”
一停下来,没人疼爱,刘育就受不了了,又改口说,“嗯哈、你、你不准停……”
誉歆把他抱起来,“我这样带大人去吧?”
身体被悬空以后,刘育夹紧了誉歆的腰,担心自己往下掉,他抓住誉歆的衣襟,“不这样去……”
誉歆不听他的,抱起他走了,走动时,刘育的小/穴就咬紧了他的烫东西。
誉歆在刘育身上罩了一件外衣,把他蒙好,就出了房门。
虽然刘育夹紧了他的腰,但还是往下坠,每坠个十公分左右,誉歆就会托一下他的屁屁,让他重新夹回原来的地方,这过程里,粗大的事物就会在小/穴里搅动一番。
外衣里传出刘育绵软的叫唤声,誉歆带他去了书房,推开门,在里面转了转,说,“大人,杜兰公子不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