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姜璃人设上的父亲重重拍桌:“好了,说给爸移坟的事情,你们东扯西扯到哪里去了!”

很快屋里头传来景阎的声音:“清明当天移坟,不移,等着和大伯一样吗?”

这下没人争吵了,开始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该买多少花圈多少纸炮,又该请谁来起棺材。

最后是三叔说:“朱万坤来不到,这事还是要请刘半罐,明天就叫他选地方,爸这坟可不敢再拖了,昨天大哥还讲梦到了爸,说住的地方很冷。”

蹲在窗外的蓝岚拢了拢身上的花棉袄,吐槽道:“难怪老人都入土两年了也不安,合着是这家人大不孝啊,估摸着怨气不小,我下午去看过人设上的爸,癌症晚期瘦的像骨架,不能躺只能坐在沙发上耗着最后一口气,怪可怕的。”

姜璃没说话,只想起饭桌上大姑那句没说完的活该。

“姜姜,我这次的任务有古怪呀,叫【还碗】。”

作者菌ps:符纸木炭水事件·真~

第0103章 纸扎房

“还碗?还什么碗?”姜璃不解的小声问到。

蓝岚也很郁闷:“不清楚,支线任务的说明里限定了七天内把东西物归原主,所以我才说有古怪,这得是什么特殊的碗要还给谁呢?”

“这个任务目前来看是没有任何线索,可能是因为我们刚进入游戏,还没到触发的点,岚姐你之后多留意下,或许很快就能有线索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蓝岚点头,又问到,”那这次你的任务难不难?”

幸好这窗户下没什么灯光,姜璃一言难尽的表情没太明显:“就、就还行吧。”

蓝岚悄然一笑,伸手拍了拍姜璃的肩,同情的说:“看来又是很特别的任务啊,加油吧。”

后面因为孙丽娜实在撑不住了,两人把她送回房间去先休息着。这时已经晚上九点了,站在院坝里远望山村到处一片漆黑,晚风冷了好几度,更远些的地方隐约有狗吠声。

姜璃看着屋檐下摇晃的小灯泡,光影中新建的楼房墙皮白的……像极了纸扎房。

“岚姐”

山村寂夜,白墙黑瓦,生生让人打心底有些发毛,姜璃刚开口准备催促蓝岚往厨房去找曲安元,突然就听见很奇怪的哀嚎声!一高一低,声大时是痛苦至极的嚎叫,声小时是绝望恐惧的无助。

听得人直头皮发麻!

蓝岚赶紧说道:“别怕别怕,是病人,我下午去看他的时候也这样叫的,只是这会儿声音更大了些。”

“这声音属实有点吓人。”姜璃这才松了口气,刚往后面退了半步,却撞到了什么,吓的她汗毛又瞬间竖起来!

幸好一转身看见的是景阎,他微微笑着把吓炸毛的她揽进了怀里,揉了揉姜璃被风吹乱的头发说:“怎么吓成这样?”

“我对这种山村背景的恐怖游戏天然就有点怕,你听听现在这个声音多不正常,再加上你没声没息的站我背后,能不吓到吗?”姜璃气鼓鼓的瞪他。

润黑晶莹的眼瞳里却没有半点威胁力,反而可爱的让景阎又多揉了几下她。

站在旁边的郑濂冷冷移开了视线,跟着一起过来的曲安元自然是走到了蓝岚的身边,两人笑着牵住手。

郑濂:……

“这次玩家人数不是太多,除了和你们同车来的乔馨陈超,还有三个人,我已经接触过了,都是老玩家,一个比一个谨慎。”没了懦弱上门女婿人设控制的曲安元又恢复了往日风采。

另外的三个玩家姜璃在晚饭时见过了,两男一女,和他们一样是互相认识的,能看得出来是通关过不少的游戏了,很防备排斥其他的玩家。

蓝岚:“这次各自任务不同,肯定会有杀玩家的任务,大家这样保持着距离也好。”

姜璃忍不住默默看了眼面冷如铁的郑濂……

“时间不早了,回房间。”景阎说完牵着姜璃转身就走。

姜璃边跟他走边扭头悄声说道:“大家今晚都注意安全呀!”

蓝岚暧昧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路过刚才听墙角的那个屋里,里面的人还没散完,浓浓的烟草味从窗户飘出,不久前还为了养老费吵的面红耳赤的人,这会儿又其乐融融的一桌摔牌了。

姜璃心情复杂的说了句:“这些NPC也是够心大的。”

一进房间姜璃就被景阎抱了起来,坐在台桌上,她还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下这个很普通的小卧室,着重捏了捏窗帘的质量,幸好不是太透。

“这房间跟第三轮游戏时你那间房还挺像的。”

“看到这次的支线任务了?”

景阎说话的时候手指从她耳畔轻轻划过,姜璃不禁一颤,只感觉留下的那一点凉意,扩散着奇妙的痒,她声音微涩的回答:“看、看到了,你别摸那里唔!”

婉转的呻吟变的绵软急促……

至于姜璃的任务,只能说是太奔放。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作者菌ps:加个更~

第0104章 不用担心

周身软的撑不住,姜璃就把头难受的抵在景阎的肩上,幸好现在气温不高,不然非得弄出一身热汗。属实是他手指探入的太刺激了,她急喘着咬唇努力压抑呻吟,大大的眼睛里都迷满了孱弱水意。

倏地,指尖隐约刮到了隐秘花心间的宫口,一刹那的浓烈酸慰冲的姜璃腰下忍不住的敏感扭动!

“出、出来一点点,进太里面了嗯~”

但凡他再深一点点,用力一点点,她真的会立马崩溃!

修长的手指居然很听话的浅浅抽出了些,轻轻转动在穴口内扩张着,得到安抚的紧嫩花径渐渐放松,湿腻腻的肉壁一缩一吸间活像是横进了一根沁凉的冷玉,粗细适当的缭乱着越来越多的粘稠情液。

姜璃有些眩晕的紧闭着眼睛,双手用力抓着景阎的手臂不敢松开,吊垂在桌沿的两条腿又难受又渴望的小幅度磨动着,可是越动就越把他那根手指吸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