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御江瀾跟原罪的親密舉動,腦海中已經閃過無數個凌遲原罪的方式,但沈清澤現在非常冷靜,冷靜得不得了,甚至能冷靜到無聲無息地來到御江瀾身後,溫柔地環住御江瀾的勁腰,把下巴擱在御江瀾的肩膀上:“江瀾平安無事,你可以滾了。”群衣衣376,有后涨
沈清澤摟得很緊,御江瀾不適地想掙扎,換來的卻是更加不容掙脫的禁錮,御江瀾伸手要掰開沈清澤的手臂:“沈清澤你又發什麼癲,快放開我。”
這是示威,也是警告,沈清澤微笑優雅,黝黑的眸子中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原罪已經侵犯到了他的領域,若是再不識相地離開,他就會對原罪施展他的天賦,摧毀原罪的意志。
原罪看得出沈清澤的不悅,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會畏懼沈清澤的能力,御無傷創造出他的時候就不曾賦予過他“恐懼”這個情感,但他今天來此一遊的主要目的還是來探望他的崽崽,他心愛的瀾瀾不像另一個世界一樣被折了翼,斷了翅,囚禁在精緻華美的籠子裡,活得生不如死,真好,真好。
“放輕鬆。”原罪慢悠悠地半舉起雙手,向在場的三名權勢滔天的男人展現出自己的無害,“既然瀾瀾沒事,那我也要離開了。”
看見御江瀾失望的眼神,原罪又笑著:“我禮拜六帶你去遊樂園玩。”
御江澈的額角一跳:“清澤,送客。”
目送原罪那個殺千刀的崽種離去後,沈清澤攥緊了御江瀾的手腕,目眶微紅,語帶哽咽,宛若在撒嬌似:“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這裡還有邱成傲跟御江澈在,御江瀾尷尬地想抽出手,但沈清澤抓他抓得很緊:“御先生跟邱先生都還在這裡,你別鬧了,這事我們回房間再談。”
這疏離的稱呼讓御江澈跟邱成傲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這世界的便宜都讓沈清澤給獨佔了,真是好棒棒。
“我就不。”沈清澤的羽睫顫動,一行清淚滑了下來,恰到好處的脆弱易碎,“我一直都覺得,就算你忘記我也沒關,有我愛你就足夠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看見原罪的時候那麼高興,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親生哥哥。”
可我跟你不熟啊大哥。這話御江瀾沒敢出口,怕刺激到情緒不穩的沈清澤,實話,雖然只跟沈清澤相處了不到一天,但他也察覺到了沈清澤的精神狀態特別......異於常人,而且一旦牽扯到與他有關的話題或事情,沈清澤就會立刻進入發瘋狀態。
御江瀾心累地嘆了口氣,真不知道過去的他是如何忍受沈清澤這種病態愛戀的。御江瀾不再想著要掙開沈清澤的箝制,而是用另一只手攬住了沈清澤的後背,狀似擁抱。
“清澤你乖啦,我們回房間談,好不好?”御江瀾柔聲安慰。
背對著邱成傲跟御江澈的御江瀾沒有察覺,身後的這兩人同時朝露出勝利笑容的沈清澤祭出了中指。
【27】极致的欢愉
晚上睡覺就是御江瀾最頭痛的時候,他得防止沈清澤的夜襲,看沈清澤這架勢,今天要是沒跟他做到愛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且慢。”御江瀾毫不留情地拿枕頭擋住撲到他身上的沈清澤,“我們談談。”
“我拒絕。”
渾身赤裸的沈清澤拍開枕頭,急不可耐地去脫御江瀾的褲子,御江瀾死命地抓著自己的褲子不放,不忘曲膝頂開沈清澤,卻反到讓沈清澤得了手,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欺身壓住他,漆黑的眸中流淌著詭譎的光芒。
【江瀾,脫掉你的褲子。】
御江瀾的表情頓時變得空茫,眼神失了焦距,他乖順地照做,褪去了睡褲與內褲。做完指令的御江瀾猛然回神,難以置信地瞪著沈清澤:“操,你對我用你的天賦?”
沈清澤嫣然一笑:“這叫增加情趣。”
增你個球球喔。御江瀾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眼看沈清澤就要坐上他的陰莖,他瞬間拔高音調:“你這是強姦、強姦!”
“扯淡。”在洗澡時就用玩具給自己擴張過的沈清澤吞吃得毫不費力,輕易就一坐到底,把自己整個人釘在御江瀾的陰莖上,他爽得昂起脖子,呻吟出聲,“你明明也想要我。”
想起下午行徑的御江瀾心虛反駁:“我才沒有......”
沈清澤雙手撐在御江瀾的腹肌上,一面騎乘著御江瀾一面悠悠道:“你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去找別人了?”
“不准。”御江瀾條件反射地喊出聲,話語脫口而出的時候他愣了下,為什麼他對沈清澤會有獨佔欲?
沈清澤臉上的笑意更甚,被情慾染上了絲絲邪魅:“傲嬌。”他俯下身來,像從深淵中走出的絕美豔鬼,意地趴在御江瀾的胸膛上,“都我自己動多無聊啊......江瀾,好好感受,你明明被我吸得很舒服,不是嗎?”
誠如沈清澤所言,那口穴就如同銷魂的溫柔鄉,緊緊咬著御江瀾的男根不放,火熱的媚肉裹纏著粗長的男根歙動,御江瀾著實被絞得很是舒爽,快感密密麻麻地從下身爬過他的脊椎,如狂野生長的荊棘般纏繞住他的身軀。
御江瀾沉默地撇過頭去,放鬆緊繃的身子,一副躺平擺爛的鹹魚模樣,沈清澤見狀玩味地挑起眉梢,故作遺憾嘆息,溫柔地從御江瀾身上撐起身子,穴口與陰莖分離的時候牽出了淫蕩的銀絲:“好吧。”沈清澤輕聲,“你不想操我,我不勉強你,我去找別──”
話未完,沈清澤就被御江瀾猛地翻過身子,雙手被御江瀾箝制著高舉過頭,一具火熱的身子壓了上來,吐息潮濕而熾熱:“我不會憐香惜玉的喔?”
沈清澤的心中燃起殷切而隱密的期盼,挑逗似地道:“那就幹壞我。”
御江瀾沒有話,默然地將沈清澤擺置成一個塌腰厥臀的姿勢,像隻優雅貓咪翹高了屁股在伸懶腰。被那根粗碩的陰莖貫穿時,沈清澤瞇起眼睛,發出舒爽的呻吟,他心滿意足地承受著身後猛烈的衝撞,御江瀾掐著他的勁腰,一遍遍地用龜頭輾磨過他的敏感帶,操得他渾身發顫,爽得不能自已。
騷言浪語傾巢而出,沈清澤放縱自己沉醉在御江瀾帶給他的歡愉之中,引以為傲的大腦逐漸沉淪在快感之中,神智不清,得了趣的沈清澤甚至擺盪起他的屁股,主動迎合著御江瀾的操幹,御江瀾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種惡劣的想法,既然沈清澤想被他幹壞,那他就成全這個傲慢的傢伙。
御江瀾往沈清澤的臀尖狠狠搧了一巴掌,力道用了七成,那白嫩的臀瓣霎時間就紅了,搖曳出淫蕩的肉波。
沈清澤動作一僵,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你竟敢打我?”
御江瀾甜甜一笑,又是一記掌摑,沈清澤愕然地瞪大水光氤氳的黑眸,氣得想罵人,話音滑到喉嚨卻被御江瀾再次展開的征伐而撞得支離破碎。御江瀾一面抽打那雪白的屁股,一面操弄那緊窄的後穴,打得沈清澤浪叫不止,磁性好聽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
“別打了嗚、哈啊......屁股要被打爛了嗯......”沈清澤被幹得挺不起腰,上半身落入了柔軟的床鋪之間,他將腦袋枕在發痠發軟的雙臂上,嗚咽著哀求,“江瀾,江瀾......”
“你有別的男人嗎,哥哥?”御江瀾一個深挺,幹進了沈清澤的後穴深處。
沈清澤貓咪似地喚了一聲,火辣辣的疼痛與被貫穿的滿足感交織在一起,扭曲變形成另一種更加噬人的快感,沈清澤被幹得渾身都在發抖,距離高潮僅一步之遙,他迷迷糊糊地想,快要到了:“沒有,只有你......”
然而御江瀾卻忽然停下了操弄,讓沈清澤倏然又從高潮的雲端墜落:“真的嗎?”
沈清澤急不可耐地撐起上半身,努力地搖擺被抽打得爛熟的屁股,想要吞吃那根能讓自己獲得快樂的肉棒,換來的卻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他挺翹的陰莖劇烈一顫,眼看就要射精,御江瀾的動作更快,直接了當而殘忍地掐住他的男根,用拇指抵住了他的馬眼,又問了一遍:“真的嗎?”甚至掐住了沈清澤的腰肢不讓他動。
“唔......”被操得有些癡傻的沈清澤得不到慾望的紓解,急切地回頭去看御江瀾。御江瀾的表情跟他想像中的不同,歛目低眉,沒有任何情動的跡象,清冷得宛若一尊無悲無喜的神祇,恍恍惚惚與沈清澤記憶中的光明神重疊在一起。
沈清澤癡迷地看著御江瀾。
光明,光明。
光明光明光明光明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愛愛愛愛愛愛愛──
“只有你一個,只有你......”沈清澤難以掩飾話語中的痴狂,興奮而瘋癲地道,“我最愛你了啊,瀾瀾,操爛我吧。”
御江瀾將沈清澤翻過身,重新挺胯幹進沈清澤的體內,沈清澤癡迷地摟進了御江瀾的脖子與他接吻,唇舌曖昧交纏,雙腿如蛇似地纏繞住御江瀾的腰肢,不讓御江瀾從他的體內抽離。
沈清澤跟御江瀾彼此交換了一個深吻,分開時兩人都喘著粗氣,御江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他在操的人是自己的親生哥哥,可他實在是欲罷不能,宛若嗑藥似地上癮,沉迷,肏幹的動作也愈發粗暴,幹得沈清澤浪叫,一股腦地喊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