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江瀾很想他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問過他的意見,這讓御江瀾有種被當成交易物品的感覺。但御江瀾最後還是什麼都沒,給予御無傷一個回擁,爾後望著御無傷離去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在闔起的大門後方,御江瀾才別開視線。

一轉頭就是不知道站在那處多久的沈清澤,沈清澤面帶微笑地上前:“捨不得?”

“我跟你不同。”御江瀾冷淡道,“我對我父親是有感情的。”

“是啊,只不過他不要你了。”沈清澤攤手道,“你看,從始至終,只有我會把你放在第一順位,這世上還是只有我最在乎你。”

御江瀾呵地笑出聲來:“你要是在乎我,就不會監禁我那麼多年了。”

“容我重申,我那不叫做監禁。”沈清澤注視著御江瀾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你。”

“你這叫強詞奪理。”御江瀾沒好氣道,“所以我在御家要住哪裡?”

“住我房間喔。”

“那我的行李──”

“我昨天就已經派人去我們家替你收拾好了。”沈清澤見御江瀾吃鱉的模樣,笑得更歡,“你的行李就放在我的房間,走吧。”

御江瀾面如菜色地跟著沈清澤上了樓,回到他睜開眼睛的那間臥室裡,打開衣櫃後,果不其然,他平常穿的衣服全都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架上。御江瀾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雖然他的心情還是很操蛋。

沈清澤拿過一台新買的手機遞給御江瀾,聲線慵懶:“這是我替你新買的手機,裡面有安裝定位程式,你要是外出太久沒回來,我們的人會依循定位找過去,若是沒見到你的人影......”沈清澤頓了頓,聲音還是懶懶的,卻染上不容置喙的壓迫感,“里世界就會正式跟研究院宣戰,我相信你知道審時度勢的重要性。”

御江瀾一把奪過手機,咬牙切齒地反問:“要是我是不小心弄丟的呢?”

“所以我現在跟你聲明了保護好隨身物品的重要性。”沈清澤漾起笑靨,“一但帝國開啟內戰,對帝國虎視眈眈許久的聯邦魔女就會趁虛而入,你應該也不希望我們的家園淪為戰場吧。”

御江瀾嘖了一聲,沈清澤的都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帝國雖然目前是世界排名第二的軍事強權,但架不住聯邦有個跟御無傷一樣不老不死,幾十年來從未在戰場上嘗過敗績的怪物,御無傷的親生女兒御鳶。御鳶在幾十年前叛逃帝國後就以聯邦為基,在世界各地擴張勢力版圖,短短幾十年就讓聯邦一躍成為世界最強的軍政國家。

身為初代近神者的御鳶恨死了御無傷,原本打算在她的親生弟弟御梟死去的時候就向帝國發兵的,但由於御子殤親自出面跟御鳶談判,答應御鳶絕不會讓帝國徹底被御無傷掌權,這才免去了一場世界戰爭。

只不過隨著御江澈扳倒了御子殤,局勢又出現了變化,御鳶是念在御子殤是御梟的兒子,她的侄子才給三分面子的,御鳶隨時都做好了準備,只要帝國一亂,她就會像隻兇殘的獅子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吞噬帝國。

御江瀾多少有些明白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為御無傷敵對陣營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輩分來算,他跟御鳶算得上是親生姊弟──畢竟都是御無傷生的,真有什麼萬一的話,御江澈還可以拎著他去跟御鳶那個魔女談判,姑且當作御鳶還不知道他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個最後的,用來阻止御鳶侵略帝國的殺手鐧。

思及此,御江瀾恍惚想起了御無傷談起御鳶時的口吻,據年幼的御鳶帶著御梟離開研究院時摧毀了大半個研究院,御無傷提起這事時整張俊臉都扭曲了,而且御鳶的兇殘程度跟沈清澤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頂尖天賦,據近神者的天賦──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強,人格就會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澤這個三觀病態的傢伙,御江瀾已經完全拿他沒轍了。御江瀾從寥寥幾句談話就能得知沈清澤絲毫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錯誤,也就是他從頭到尾都覺得愛一個人就要把那個人鎖在身邊,讓那個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個人反抗的話,他就對那個人進行一系列的洗腦ua。

身為受害者的御江瀾覺得呵呵,知道沈清澤是他雙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瀾的心態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麼會有哥哥對弟弟幹出這種喪心病狂又喪盡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瀾坐在床上大腦風暴的時候,沈清澤也沒閒著,他趁御江瀾回過神前一把撲倒了御江瀾,王者般地騎乘在御江瀾身上。

御江瀾懵了下:“你有事嗎?”

“我們一個月沒做愛了。”沈清澤邊邊解開襯衫釦子,在御江澈跟御無傷談判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件乾淨的衣裳。6吧4午《764酒五蹲,全夲

“哈──?”御江瀾詫異地瞪大眼,“你今天猥褻我還不夠嗎?”

沈清澤解扣子的動作停滯,義正詞嚴地解釋:“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沒有被滿足,你身為我的丈夫,有義務滿足我的性需求。”

“我跟你從來沒結過婚。”御江瀾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則他才剛有所動作,手腕就被沈清澤硬生生扣住。

沈清澤面上雲淡風輕,看起來沒怎麼用力,實際上力道大得御江瀾恍惚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捏斷了。

生理性的淚水氤氳了御江瀾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御江瀾嘶鳴一聲:“你鬆開我......”

“江瀾,我只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來。”沈清澤淡聲道,“我就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永遠離不開我,明白嗎?”

御江瀾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澤這個瘋子真的做得出來這種瘋狂的事情,“你以為御江澈會縱容你?”

沈清澤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麗的笑靨:“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覺得他會正常到哪去呢?”

【作家想说的话:】

御?唯一的正常人?江瀾:今天也是心累的一天呢(安詳

【2】悠久的梦境(白皙的乳肉几乎要溢出御江澜的指缝)

有道理。御江瀾心累地嘆了口氣,吐槽道:“所以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誰讓我不是太監呢。”沈清澤俯下身來,玩味地笑看著御江瀾,“所以,做不做?”

沈清澤那張臉太美了,而且又恰巧長在他的性癖上,面對這麼一個傾城美人的邀約,就算只當成是約炮一夜情,御江瀾也實在很難拒絕。

御江瀾心虛地撇開視線,但該堅持的還是得堅持,不然豈不是又要在氣勢上被沈清澤壓過去:“我才不要白日宣淫。”

沈清澤笑得更媚,雪白的手掌撫上御江瀾的臉龐:“這麼,你答應晚上陪我了?”

“不要斷章取義。”

“不答應,那我現在就要對你強取豪奪囉。”沈清澤罷作勢要用鎖鏈將御江瀾困住,御江瀾驚得瞪大眼,忙道,“我答應還不行嗎?有你這樣談判的?”

沈清澤的笑容染上滿意:“這樣才像話。”他像條毒蛇一樣從御江瀾身上滑了下去,躺在了御江瀾的身邊,順勢窩進御江瀾的懷裡,慵懶地打了個呵欠,“昨天我們熬夜到那麼晚,累死了,現在來補眠吧。”

“但我現在精神很好。”

“沒關,睡不著的話我讓醫生幫你注射鎮靜劑。”

“......”御江瀾掐死沈清澤的心都有了。

御江瀾就這麼安靜地躺著,直到身邊傳來安穩的呼吸聲,御江瀾才扭過頭去看沈清澤。沈清澤毫無防備地熟睡著,絲毫不怕自己在睡夢中被御江瀾給殺了。御江瀾心情很複雜,現在他眼中的沈清澤不像是一條魔魅的毒蛇,更似一隻向飼主袒露肚皮的可愛柯基,御江瀾渾然不知自己有傲嬌屬性,口是心非,嘴巴上一套,心理想做的又是一套。

雖然遺忘了過去,但長期養成的本能早已融於骨血之中,御江瀾輕柔地伸手撫向沈清澤的臉龐,沈清澤的鴉羽般的睫顫了顫,卻沒有睜開眼的跡象,彷彿真的是累壞了,陷入沉沉的安眠中。

御江瀾的手掌向下,順著那漂亮的喉結滑動,掠過天鵝頸,落入沈清澤的衣裳之中,細細描摩著精緻的鎖骨。御江瀾見沈清澤還是沒有醒過來的徵兆,膽子也大了起來,把手抽出來後從沈清澤的襯衫下襬鑽了進去,摸到沈清澤的腹肌時御江瀾臉色微僵,草,還是八塊,他的腹肌都沒那麼多。

覆著薄繭的手掌來到了沈清澤的胸膛,御江瀾捏了捏那結實的乳肉,硬邦邦的,但又帶了點彈性,手感很好,御江瀾越捏越上癮,沈清澤的乳肉在他的指間被揉成各種色情的形狀,白皙的乳肉幾乎要溢出御江瀾的指縫,御江瀾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捏住那枚逐漸硬挺的紅櫻,意搓揉,那硬若石子的乳尖在他的指尖發紅發燙,御江瀾不得不承認,他玩得很爽,而且越來越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