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喻岸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他们本来早就做不回兄妹。刚刚的浅尝辄止让喻想有些意犹未尽,她请求道:“哥哥再摸摸我。”
喻岸把妹妹臀部往上面又托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揉捏喻想的阴部,柔软潮湿像水泽一样的地方,底裤早已经湿透,如果灯还亮着,想必会透出里面嫣红可爱的花穴。
喻想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被摸得舒服了会粘粘糊糊的哼唧,但喻岸的手依旧只停留在外面,没有突破底裤那一道防线。已经有过刚刚那一次高潮,拉高了喻想的阈值,她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爱抚,想要更亲密的肉贴着肉的接触。
她轻微地扭动了下屁股,喻岸以为她不舒服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怎么了?弄痛你了。”
“没有,很舒服,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哥哥你为什么不把手伸进来。”喻想回答,声音里还掺杂着情欲带来的甜腻感。
喻岸都可以抛却掉哥哥的身份和喻想做这种事情,依旧固执地不肯脱下妹妹的底裤,好像只要她还穿戴完好,他们就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个姿势确实不容易让她爽到,喻岸把妹妹平放到了床上,这次他没有再用手指爱抚喻想,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嘴唇,他先轻轻的吻了下凸起的肉丘。
喻想完全没有料到喻岸会这么做,她哥在哪里学的这些知识,一上来就玩这么超过的东西,她的疑问还没有出口,接着就感觉到下面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柔软湿热,喻岸正大口吞咽妹妹的花穴。
他的舌头在穴口附近流连,手指摩擦上方的阴蒂,双重刺激下爽得喻想快要哭出来,她自己哪里能做到这样全方位的爱抚,女孩子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沉重。
“哥……你慢点。”过度的刺激让喻想感觉身体快要脱离控制,她有点恐惧这种感觉。
喻岸闻言放过了那块小肉芽,专心的给妹妹舔穴,从急促猛烈转变成柔和缠绵的快感,对喻想而言又是别样的刺激。
女孩子小小嘤咛出声,视线的缺失还有手部的限制,让她整个人完全在喻岸的掌控中,只能感受他带来的情欲快感。
虽然不是真正无距离的接触,织物横亘在黏膜与黏膜中间,纤维要比皮肤更粗砺,但依然可以无障碍的传达出另一端的火热急促。她想要摸喻岸的头,但无法做到。
喻想适应了一会,能够沉浸于这样的爱抚,房间里满是女孩子的呻吟和吞咽的水声。忽然女孩子腰部不自觉往上抬,显然到了临界状态,喻岸强硬地把她的腰往下压,大口舔舐那颗敏感的阴蒂。喻想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腰腹处都不自觉颤抖,小穴瞬间喷涌出大量清莹莹的液体,喻岸来不及躲开,半张脸都被打湿。
喻想现在是被摸一下也会有反应的状态,喻岸站起身没再刺激她,自己去浴室洗脸留喻想一个人平复。刚刚的液体并没有什么怪味,有点淡淡的甜腥味,还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识稍稍回笼,喻想不自觉翻了下身侧躺在枕头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是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喻岸打开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女孩子背对着他缩成一团,裙子乱七八糟的堆在腰间,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泛着湿淋淋的水色,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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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在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喻想听见他的动静,以为他又要去别的地方,连忙开口道:“哥,你别走。”
喻岸并不打算走,喻想感觉身旁的床垫下陷,是喻岸坐了下来,她又恢复成平躺的状态,用手在喻岸背后蹭蹭,出声道:“你还要绑着我吗?”
喻岸当然不打算,连忙把领带给解开了。喻想顺势做出想要抱抱的手势,喻岸没拒绝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像小时候哄人一样轻轻拍喻想的背。
喻想回抱他,开口问道:“哥你会后悔吗?”
他刚刚从浴室出来看到喻想的样子,确实有过一瞬间后悔,身为哥哥没有及时把妹妹拉回正轨,反而带着她一起堕落。
但是他做的所有抵抗都是徒劳,因为他的心早已经不再把喻想当单纯的妹妹。
0017 17变故
兄妹俩抱着躺了会,喻想虽然很喜欢这种时光,但两腿间还潮湿着,被空调冷气吹得凉飕飕的,她起身重新洗澡换了套干爽的睡衣,等再出去喻岸也把湿了一块的床单换成了新的。
这次喻想又想和喻岸一起睡觉,喻岸没有再推拒,毕竟他们两个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难得的两人同时清醒地躺在一张床上,喻想趴在哥哥胸口,隔着肌肉,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今晚发生的一切可以说都在预料之外,喻想虽然买了避孕套,但并不指望喻岸会用,只是想要激一下他。没想到喻岸不仅用手让她高潮了,最后还给她舔了下面,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她的衣服,但这一点也不像喻岸会做出的事。
喻岸现在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关于明天,关于以后,他有太多疑问。从今天之后,该如何和喻想相处呢,既然做不回兄妹,总不能真的做情侣,他们可是亲兄妹。
他暂时想不清楚,喻想的手却不规矩,以前没有机会触摸的肌肉,现在喻想伸伸手就能摸到,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原来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软弹弹的,手感很好,腹部的肌肉就没有那么好摸,相比之下更坚硬一点,但都没有他腿间那个东西硬。
喻想很疑惑,喻岸都不需要排解性欲的吗,他明明已经硬得爆炸了,但一直都没有想要纾解的意愿,礼尚往来,既然喻岸都可以让她爽,她也可以帮他射出来。
刚刚喻想摸其它地方,喻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等她摸上坚硬的性器时,喻岸拍了下妹妹的手,把她手拿开了,嘴里提醒道:“要睡觉就睡觉,不要乱摸。”
“哥你不难受吗,它好硬。”喻想问。
喻岸摸了下妹妹的头发说:“不用管它,一会儿就会消掉的。”他把这当作是自己越轨的惩罚。
这都过了那么久还没有变软,喻岸的话显然没有什么可信度,但他不愿意,喻想也不能强行帮他撸,她只有点微不足道的理论经验,没有实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爽。
闹了那么久,喻想也有点困了,贴着哥哥果然很有安全感,没一会儿女孩子就放心地安然入睡。听着妹妹细微的呼吸声,喻岸也暂时放下了心事,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吧。
昨晚谁也没有记得要拉窗帘,喻岸先被明亮的日光晃醒,睁眼看到的就是喻想毛茸茸的头顶,她窝在他的颈弯,睡得还正香。喻岸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喻想上班的时间,连忙叫妹妹起床。
喻想还很懵然,往哥哥脖子蹭了蹭,小声说:“哥哥不要吵,我好困啊。”
喻岸被妹妹自然而亲密的动作可爱到了,但是再不起床喻想就得迟到了,他把喻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下床换衣服,嘴里提醒道:“你还有十五分钟洗漱。”
喻想微微睁开了眼,狭窄的视野里是喻岸紧实分明的背部肌肉,她还没看两秒,喻岸就穿好了衣服,简单朴素的黑色T恤,喻岸的衣柜里几乎都是这样的衣服,幸好他皮肤白,不会被黑色压得暗沉,反而衬得整个人气质冷峻。
“哥哥拉我一把。”喻想稍微清醒了些,右手悬在空中等喻岸牵她。坚硬有力的大手下一秒裹住了她的掌心,稍稍一用力,就把喻想带来坐起来了。喻岸去卫生间洗漱,把卧室留给喻想换衣服,这个早晨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度过,所幸喻想没有迟到,只是早餐就只是随便吃了点路上买的早点。
喻想的好心情连一起工作的同事都能看出来,对方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喻想笑了笑做了个鬼脸说:“秘密。”接着做手里的事情去了。
结果这一切都止于晚餐,喻想和喻岸刚把菜端到桌上,家里突然来了群乌合之众,为首的人一把把喻国伟推了进来,他脸上有淤青,显然被打过。
喻岸打听喻国伟最近在做什么的时候,那些人口风都很紧,不愿意透露,加上喻国伟又不着家,所以暂时还不清楚。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知道的,对方开门见山说喻国伟赌博输了找他们借了五万的高利贷,现在期限到了,但他还不上,所以只好找家里来了。
喻岸把妹妹拉到身后直说:“他欠的钱让他还,这么大的窟窿我填不上。”
喻国伟拼命给他使眼色,见他不应开口道:“小岸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管你干嘛,你又不是我亲爸。”喻岸回。他们妈妈当年带着他这个遗腹子嫁给喻国伟,喻岸和喻国伟之间的确没有血缘关系,这在喻家也不是什么秘密。
对方见要不到钱,态度变得更恶劣,说道:“我只要钱,不管你们的家务事。”
喻岸怕他们在家里乱来,说大家有话好好商量,出去聊,喻想一个人被留在了里面。她在楼上隔着玻璃看他们交谈,言辞之间有激烈,但好歹那伙人还是走了。
这场闹剧以喻岸付了两万块结束,作为条件,剩下的钱得喻国伟自己挣钱还并且不能再赌,喻岸知道岛上有工程正招工,可以介绍喻国伟去工作。
喻想知道事情始末都快气死了,喻国伟究竟要拖累他们到什么程度才能结束,她哥挣钱也不容易,喻岸安慰她没事说:“没关系,钱可以再挣,等再过段时间我们就离开澧岛再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