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骨科1v1)
作者
春灯灯火
內容簡介
(南北客整理)
喻岸是喻想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而喻想是喻岸愿意用生命守护的人。
灵感来源于做的一场梦,大概是讲哥妹从小在岛上相依为命,妹先对哥暗生情愫,打直球从单箭头变双箭头,然后因为一些意外事件,加快了逃离小岛的进程,过上了美好灿烂的新生活。
(短篇不虐有肉,应该在10W字内)
簡體版1V1BG
0001 01 自慰
周末学校放假,因为今天喻岸没来接她,喻想和同学结伴回家,这是喻岸叮嘱过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家里没人,二层小楼年纪比喻想还大,她的房间在二楼,准确来说是她和喻岸的房间。
她小时候就很粘他,夜里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总是偷偷挤上喻岸的床,喻岸拿她没办法,兄妹俩就这样一起睡了好几年,后来喻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捡了些废木板给自己搭了张简易小床,就在喻想床边,这才分床成功。
喻岸一直是个活络脑袋,虽然成绩上游,但心思全都花在怎么养好妹妹和挣钱身上。高中读完就没继续念书,他要是出去读书,喻想在岛上总是不安全,毕竟家里还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酒蒙子爹。
喻想上初中后,喻岸搬到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但某次醉鬼爹带人回来喝酒,其中有个混混男摸上了二楼,他倒不敢对喻想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只是在楼下看到少女的贴身衣服被海风吹得一晃一晃,起了偷鸡摸狗的心思。
喻岸下晚自习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丑陋油腻的中年男人把鼻子埋进女孩子的内裤里轻嗅,脸上洋溢着恶心下流的笑。喻岸扔下书包冲过去把对方打了一顿,他虽然还没成年,但身体已经长得高大健壮,对方被揍得很惨又不敢要说法,只好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而房间里的喻想已经熟睡,浑然不觉外面发生的事情,但从这天起喻岸会提前两节课离校接上妹妹一道回家,晾衣绳被挪到二楼客厅窗边,喻岸给妹妹换了批新内衣并叮嘱喻想要把贴身衣物晾在墙遮挡的两侧。
喻岸搬回了原来的房间,他拿存的钱买了两张单人床,喻想睡里侧那张,中间用帘子隔开,只在睡觉时拉上,不会耽误通风。喻想对此十分乐意,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只要喻岸不丢下她。
喻岸考虑的却是,随着妹妹渐渐长大,这样明里暗里的觊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只有守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放下心来睡个好觉。
喻想回房间先洗了个澡,暗色肥大的成套校服被随意扔在门口,狭窄昏暗的浴室里,隔着朦胧的水雾,隐隐透出被烫得泛粉的女性躯体,她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现在在澧岛高中上高二,喻岸大她三岁,辍学两年有余,为了学习方便和喻岸挣钱,高中之后喻想便选择住宿,兄妹俩只有周末能见到。
小岛的夏天快要来临,空气是闷热而潮湿的,喻想从浴室出来换上清凉舒适的吊带睡裙,把换下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脏衣蒌,又去隔壁冰箱里找到半个西瓜,锁上房门享用起来,等到外面暮色褪尽,家里还是没有别的声响,醉鬼爹今天估计又要通宵打牌,而喻岸不知道在忙什么。
喻想上周惹了他,暂时不想联系他,本来打算等他回来聊聊,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喻岸用钥匙打开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窗户大敞的房间洒满流银般的月光,而他的好妹妹被子也不盖,任由裙摆卷上腰际,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笔直而肉感的双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喻岸过去把窗帘拉好,又把被子给喻想搭上,但喻想嫌热,直接翻身就把被子踢开了,喻岸来不及收回的手差点擦到女孩子的身体,他被吓得后退一步,把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竖起就去浴室洗漱。
他是习惯衣服换下就要收拾的人,见到妹妹拧成一团的校服,喻岸微皱了下眉头,还是认命地给她搓洗,结果里面还夹杂着两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有着圆润弧度的白色文胸和成套棉质内裤。
喻岸动作麻利地清洗完晾好,好像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不难想象这应该是喻想有意为之,他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这么晚回也的确是在躲她。
因为天知道上周喻想就在现在躺的床上自慰,女孩子得了趣,嘴里哼哼唧唧叫出的却是喻岸的名字,薄薄的帘子根本隔不了什么音,喻岸还没睡着,最难以接受的是,他很可耻的硬了。
ps:复健一下。
0002 02汤粉
喻想好好补了个觉,醒来时已经快十点,旁边床上被子的形状和昨晚不一样,显然喻岸不至于夜不归宿。她伸了个懒腰,起身把窗帘拉开,能看见远处湛蓝的海,在岸边拍打出白色的浪花。
澧岛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岛,因为离岸比较远,所以岛上学校这些基础设施一应俱全。这几年航线通畅,开始发展起旅游业,也吸引了不少游客。别人视这里为淳朴自然的度假宝藏地,但喻想却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喻想简单洗漱下就开始做起了老师布置的习题,想离开小岛,学习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喻岸却因为放不下她,被困在了这里。
当初喻岸其实收到了本省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不是没想过去读,但喻国伟却不同意让喻想转学一起出去,反正喻岸不是自己亲儿子,真放这兄妹俩走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管他,他又没个正经工作,平时还爱喝酒赌博,离开了喻岸这个能挣钱的劳动力,死在哪里都不会有人来收尸。
他这辈子算是废掉了,却想要把儿女一起拉进泥沼。
岛上师资条件有限,学生素质也比较一般,平时学校里的题对喻想来说没难度,很快完成任务后,喻想又做起喻岸托人从外面带回来的资料,其中也不乏竞赛题,她正算到关键时刻,门就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喻岸回来做饭了,拉开门却是一个月也碰不上两次面的醉鬼爹,喻国伟这两年脾气稍微收敛了点,没有动辄对兄妹俩大呼小叫,主要还指望着喻岸给自己钱花。
他朝房间里瞟了一眼说道:“你哥不在吗?”
喻想不想和他多废话,直接问道:“什么事,我哥上周不是才给了你两千,又想找他拿钱?”
“这不是昨晚手气不好吗,你手里有多的钱没,等我赢了就还你。”喻国伟回道。
这话喻想都听腻了,也没见他真还过钱。但是如果不给,这人就会一直赖在旁边,喻想去桌上拿手机给喻国伟看了眼自己的微信余额,只有二百七十一块五毛九,然后给他转了二百五,关上了门。
“你这孩子,给我转二百六也好。”喻国伟拿了钱嘴里还要嘀嘀咕咕。
喻想被搅和得没有做题的兴致,打算休息一会儿,正好肚子饿了,她也不想再单方面和喻岸冷战,便给喻岸发了条微信消息。
鱼:想吃黄姨家的汤粉了。对面几乎是秒回。
。:十五分钟。
喻想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起身在房间里活动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喻岸的床上,她抓起喻岸的被子蒙住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是洗衣液清新的柠檬味还有喻岸身上特有的气味,说不出像什么,但闻了会让人觉得安心,她很喜欢,也很喜欢喻岸。
可喻岸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哥哥,也只会是她的哥哥。
喻想发了会儿呆,没听到楼下摩托车熄火的声音,直到门被人推开,她才受惊似地从他床上坐起来,喻岸把打包的汤粉放在桌上,转身看见妹妹刚刚动作间搞得乱糟糟的黑发,她是自然卷,现在像个鸡窝一样,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被子一角。
这还是兄妹俩隔了一周打的第一个照面,喻想现在彻底放飞了,也不管自己刚刚坐在谁床上,径自走过去坐下。
“怎么只有一份,你不吃吗?。”她撕开包装袋问道。
“我在外面吃了的。”喻岸说完又抱着头盔打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