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喉咙发紧,低低应了好。

关山樾闷笑一声,偏头吻了吻乔问星的发丝,道:“那等我通过恋爱考验期,可以和哥哥做爱吗?”

乔问星的脸噌一下红了,猛地推开关山樾连退几步,开口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慌乱道:“你说什么……!”

关山樾挑了挑眉,脸上扬着桀骜笑意,步步紧追不舍:“哥哥总不能和我玩柏拉图恋爱吧?用试用期搪塞我拖延我,我可以耐下性子慢慢追,但是哥哥一旦被我追上了”

关山樾眸光灼亮,含着极强侵略性,低头望他,道:“就要做好和我上床的准备。”

乔问星的腿抵在课桌上,退无可退,只能往后仰身,关山樾双手撑在乔问星身后的课桌上,倾身看他,鼻尖几乎相抵,炽热的呼吸交织,膨胀成暧昧温度。

乔问星别开了微红的脸,竭力保持着冷静道:“就算再过半年你没变心思,你也才十七,不可以。”

“那按哥哥的进度来,什么时候才可以?”

乔问星脸色阵阵发烫,思维混乱得快要宕机了,只觉得关山樾靠得实在太近,伸手抵住他压来的胸膛,艰难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至少等你成年……不对!得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才行。”

关山樾语气古怪地重复道:“考上大学?”

乔问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视线转回,正视关山樾道:“对,你想走音乐制作这条路,也得把文化课成绩提上去,考个音乐或者传媒学校……”

“好啊,”关山樾笑起来,手指一根根插入乔问星的指间,十指相扣按在桌面上,声音低沉喑哑,“那哥哥答应我,要是我考上了,就和我做。”

乔问星匆匆点了头,心想关山樾现在还在高一下学期,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拖延,等到了后面关山樾学业忙起来了,他毕业从这里离开了,这场小孩子的玩心惹出来的恋爱闹剧自然也就结束了。

半年以后,乔问星结束了高考考上了A大,关山樾和唱片经纪公司签了协议出了《盛月》专辑,又偷偷去参加了国内一所有名的传媒学校的自主招生。

清晨门铃响起,乔问星穿着睡衣打开了门收下了信封,睡意朦胧,在玄关拆开邮政送来的录取通知书,发现通知书抬头写着关山樾的名字,瞬间被惊醒了。

灼热胸膛从后背围了上来,关山樾从后抱住乔问星,偏头吻了下他的脸,问:“哥哥惊喜吗?”

乔问星高中毕业那天松口答应了恋爱,关山樾以要分开异校恋的理由死缠烂打要暑假同居,乔问星恰好不想回家里,答应了,血气方刚的两个高中生住在一起几乎天天差枪走火。

一个月里,关山樾撒娇卖痴:“以后就经常见不到哥哥了,现在已经开始难过了,要抱抱才能好起来。”“哥哥上大学以后会不会就嫌弃我是幼稚的高中生,想和我分手,怎么办,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好想和哥哥再亲密一点”“好朋友之间也会做这种事情,我们是恋人也可以的吧?”

要是不顺着他的心意,关山樾就一副眼圈红红要哭的委屈表情

乔问星被哄晕了头,和关山樾躲在房间里亲亲摸摸,互相抚慰,除了最后一步都做了,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关山樾瞒着他直接去参加了传媒学校的自主招生。

乔问星浑身僵硬地捏着那张轻飘飘的录取通知书,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考上,就没有提前告诉哥哥,现在变成了一个惊喜,哥哥开心吗?”关山樾的手臂交叠锁着他的腰,温热唇瓣贴在他的耳侧,“啊,我记得哥哥好像答应过我,我考上大学了,就要和我……”

炽热呼吸带着酥麻电流往乔问星耳廓里钻,关山樾刚睡醒的慵懒嗓音含着毫不掩饰的愉悦笑意:“上床。”

乔问星腰身一软,转过身用手去捂他的嘴,道:“不、不行。”

往日里乖巧摇尾巴的狼崽撕开了伪装,关山樾的墨绿眼眸深深盯着乔问星,蕴着势在必得的勃勃欲望,等着乔问星的理由。

“反正就是不行!”乔问星神色慌乱,“怎么成天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而且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还不行。”捂住关山樾脸的手心却有软滑蹭过,传来一点湿漉漉的濡湿感。

乔问星嗖地收回了手,又退开几步,红着耳根还要强作镇定道:“舔我做什么?你是狗吗?”

关山樾吐舌汪了声,又道:“哥哥不答应我的话,能把亲亲的限制次数取消了吗?”

乔问星羞恼得始终不肯松口,不仅没取消亲亲的限制次数,甚至还减少了份额。

等关山樾终于到了十八岁,乔问星在A大课程繁忙又住进了宿舍,关山樾传媒学校离得远,周末又要应经纪公司的要求跑商演,乔问星接触了摄影帮他拍图,两人只有周末隔着人群的见面机会,直到有次商演舞台,关山樾被挤在边缘备受冷落,又被问了家庭状况,一下来就抱着乔问星拿脸蹭他的肩颈,委屈巴巴叫嚷着伤心,不肯撒手放人走,拖过了乔问星学校要求的门禁时间。

关山樾道:“这么晚了,哥哥我们开房住外面吧,我带了身份证。”

乔问星掐他的脸,好气又好笑:“故意的?”

关山樾被掐得唔唔叫唤,就是不承认。

“我明天有早八的课,”乔问星说了一句,注意到关山樾倏地变得失落的神情,又忍着笑意道,“但是最近忙得有点累,感觉可以明天请个假,你觉得呢?”

关山樾的脸色瞬间转了晴,连连点头,拉着乔问星心急火燎地开了最近一家的五星级酒店的套房,让乔问星先去休息,关山樾冲到楼下便利店买了几盒套子和几种口味的润滑液回来,乔问星已经洗漱完了,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正在修今天拍的图,头也不回道:“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关山樾洗了澡裹着浴袍出来了,乔问星还在盯着电脑修图:“等着,还有最后十张。”

关山樾不理解自己就站台上没怎么动弹,乔问星怎么就能拍出几百上千张图来,见乔问星一个眼神都不分给自己,径直抱住了乔问星的腰身扛在了肩上往床上大步走去。

“关山樾!”乔问星柔软的腹部被关山樾坚硬的肩骨硌得生疼,哭笑不得,还不忘自己修的照片,“图还没存,放我下来,再给我四十分钟好吧?”

“别说四十分钟了,四十秒都等不了。”

视线颠倒旋转,乔问星摔在在厚实柔软的床铺上,关山樾一边扯着自己的浴袍系带一边抬腿跨上来,忿忿不满道:“怎么会有照片比本人还重要的这种事!”

十八岁的少年不懂得掩饰,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一脸的迫切急色,浴袍底下高高耸起,系带一松开,就露出底下如利剑般竖直挺立的紫红性器,青筋盘桓,粗硕可怖,怒张勃发。

乔问星心里打鼓,刚想开口商量下做个心理建设再开始,面前的阴影落下,热切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含住了温软的唇瓣将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贪婪地扫荡着里面每一寸领土,纠缠着软舌翻搅出啧啧水声,直吮得乔问星呃唔呻吟,舌根发疼,含不住的晶亮涎水从被迫张开的唇角往下淌去,拉出晶亮的水丝。

“唔……等下!”乔问星腰身发颤,攥住关山樾要去解他浴袍的手腕,眸中水光潋滟,脸颊晕着一层淡淡红霞,“先说好,我要去下午的课,所以别在显眼的地方留痕迹。”

关山樾喘息着道了声好,又问:“可以把哥哥的手绑起来做吗?”

乔问星问:“为什么要绑起来?”

“哥哥拒绝我太多次了,我总怕哥哥反悔跑掉,”关山樾亲了下乔问星的唇角,“哥哥答应我吧,求你了。”

乔问星犹豫地点了点头,关山樾把睡袍上的系带将乔问星的手绕了几圈绑在后背处,又拿出了今天穿的衬衫上装饰用的领带,就要蒙在乔问星的眼前。

乔问星问道:“还要盖住眼睛吗?”

关山樾道:“我知道哥哥总推辞和我做也因为不喜欢我的鸡巴,要是蒙住眼的话,也许哥哥就没那么怕了。”

那根过度发育的驴屌鸡巴,谁见了都会害怕好吗!乔问星忍不住腹诽,又觉得关山樾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便任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