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的恋爱时间也刚一年多点,只是大家看他们会自动算上官宣时声称的“七年网恋”,乔问星反驳不得,将错就错认下,只笑了笑。
关山樾得意洋洋道:“是啊,已经可以提上结婚的议程了。”
乔问星忍不住转头问:“你才几岁,提结婚太早了吧。”
关山樾目露震惊:“哥哥,我早就到了可以结婚的合法年龄了!”
“反正现在还不行,”乔问星感受到周围纷纷投来打趣眼神,面色一阵阵发烫,“说什么结婚……还不到时候,现在相处的方式不是很好吗?”
关山樾不死心地问:“那按照哥哥的想法,什么时候才比较合适?”
乔问星被缠得没办法,含糊道:“我没想过,想好了再和你提。”
关山樾小声嘟囔着:“一听就是敷衍小孩的话。”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作罢。
等庆典时间接近,乔问星掐着时间先去了摄影区,三三跟着他一起走,神情若有所思,冷不丁冒出一句:“樾哥是不是想今天拿奖的时候向你求婚?”
乔问星被吓了一小跳:“不会吧?”又松了口气庆幸道:“不管是不是,刚刚他提前打探了我的想法,至少今天不会了。”
三三欲言又止,只觉得凭关山樾有恃无恐的疯劲儿,怕是没那么容易翻篇,但是乔问星眼里装满了自家樾崽乖巧听话的滤镜,便默默地闭了嘴。
不过很快乔问星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想得简单了。
关山樾站在领奖台上,身形挺拔颀长,手拿奖杯,俊美无俦的脸上是放肆笑意,眸中落满了灿灿碎光,说完了一段感谢词,低哑磁性的嗓音又道:“也想借此机会,想让我和哥哥的关系进入下一个阶段。”
这句一落,满场响起带着善意的哄笑,镜头颇懂事地瞬间摇向坐在家属位的乔问星。
乔问星面色微微惊愕,大脑空白一片混沌,被周围起哄的人推着,四肢僵硬地走上台去,有几瞬差点同手同脚。
四周喧闹,人影憧憧,闪光灯频闪,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一切,两人视线中仿若世界上只有彼此。
“十七岁的我,落寞颓丧,抱着自己的木吉他想弹唱最后一次《盛月》,哥哥追过来问我歌曲的名字,笑着告诉我很好听,十八岁的我,刚签约籍籍无名,被挤在商务站台边缘,哥哥的镜头逆着大多数人的方向执意追随我,十九岁的我,骤然爆红又执意放弃继续向上的机会,喧哗的反对声中,哥哥站在训练营外,捧着一簇金色向日葵祝我毕业。”
“赛道转变,重新出发,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无论我走向哪里,回头时都有哥哥陪伴的身影,我努力地让自己变得让更多人看到自己,往人群里寻找的次数太多,直到越来越难找到哥哥,恍然发觉自己才是更离不开哥哥的那一个。”
关山樾单膝跪下,朝向乔问星的方向一手举起玻璃奖杯,另一只手掌盛着一枚红丝绒盒子。
“我很庆幸,哥哥陪着我从低谷走到巅峰,我很贪心,想要哥哥以新的身份陪我走遍余生,不论是低谷、是巅峰,只要哥哥陪着我,人生便是春花漫开的无尽旷野。所以,哥哥愿意接过我的荣誉、我的爱欲与贪恋,和我”
在满场的“结婚结婚”尖叫起哄声中,关山樾极认真问道:“订婚吗?”
直播间里一片啊啊啊尖叫声中变成了一连串的问号。
[这么标准的求婚发言怎么是求订婚??不太符合樾崽的性格啊]
[樾崽小红书账号公开的收藏夹里全是婚礼流程攻略、伴手礼经验贴,没有订婚这一步啊]
[逼婚的心思这么明显了,我不信樾崽还能再忍几年订婚?]
[老婆今天也好漂亮prprpr没人发现他们俩的胸针是情侣款吗]
乔问星拿起被塞到手里的话筒,望着关山樾,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我说暂时不考虑结婚,你就说订婚。和我换字眼是吧?”
关山樾眼含缱绻情意,歪了头,佯装无辜问道:“是吗?”
乔问星面带笑意俯下身,曲了手指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打了他额头一下,而后接过了奖杯,将手递给了关山樾。
关山樾脸上绽放开遮掩不住的绚烂的笑,打开了红丝绒盒,取出了里面其中一枚的银戒,而后握住了乔问星的右手,将银戒一寸寸推进了他纤长的无名指中,低了头,虔诚地轻吻了吻乔问星手上的戒指,站了起来。
乔问星拿起关山樾盒中另一圈银戒,替他也戴了上去。
乔问星一手捧着关山樾象征荣誉的奖杯,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关山樾的手掌,在砰一声纷纷扬扬洒落的金粉碎片和满场尖叫掌声中,两人戴着同款银戒的手十指相扣,朝向人群鞠了一躬。
[啊啊啊晕厥了这个求订婚和求婚有什么区别和当场结婚有什么区别!]
[笑死了全场都在姨母笑,不过镜头里怎么没那对小夫夫了?求完婚了就不顾观众死活离开庆典了?]
空无一人的专属休息室里,几乎是一进门,找个角落放下了奖杯,关山樾就忍不住把乔问星拽到怀里深吻着。
舌尖探得极深,是乔问星最招架不住的掠夺呼吸式的吻法,粗暴又蛮横,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疯狂,含不住的晶亮涎水自唇角落下,呃唔喘息声在翻搅水声间溢出,交叉站立的腿间互相挤蹭,恨不得嵌进对方身体里去般。
乔问星的舌根被吮得隐隐发麻,很快就呼吸不畅了起来,脑袋发晕,推拒着关山樾滚烫如火的坚硬胸膛,吐出呃唔抗拒的破碎呻吟,又被关山樾癫狂地追逐深吻,唇舌激烈翻搅间,关山樾毫不掩饰着自己恨不得将人生吞入腹般的可怕占有欲。
关山樾的手扯开乔问星扎进裤子的衬衫衣角,火热的掌心向下探去,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等下……”乔问星气喘着躲着他的吻,慌张地握住关山樾肌肉隆起的手臂,“回去再……!”
“我等不及了,”关山樾眼眸灼亮,眼底翻腾着噬人的欲火,声音低哑哀求道,“哥哥,我想要你。”
关山樾握住了乔问星的腰,将人一把举起放在了桌上。
乔问星视线一晃就躺在了桌上,手肘支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关山樾急切地扯了下来,赤裸修长的双腿大开,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关山樾俯下了身,将他半勃的粉嫩阴茎含进了口中。
乔问星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问:“门锁了吗?”
关山樾含糊应了声,满是亢奋的俊美容颜埋在乔问星身下,咕啾吞吃着粉嫩的阴茎,软滑的舌尖顶弄着敏感马眼,又舔又吸,打着转儿含吮吞吐着,将整根笔直粉茎舔得湿漉漉的,反射一层淫靡水光。
毛绒绒的头发刺在娇嫩的腿心间磨蹭晃动,传来痒酥酥的感觉,愉悦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层层堆积着侵袭着理智。
乔问星低低喘着,声线颤抖,道:“别舔我下面了,射多了,我走不动路。”
关山樾吐出口中的性器,转变了目标,掰起乔问星的腿,在雪白挺翘的臀尖上咬了口,又去亲翕张的粉嫩窄口,灵活的软舌钻了进去,舔弄着不断收缩的紧致肉壁,进出戳刺,呲溜嘬吸着穴中不断分泌的水液,娇嫩的穴肉被反复吸吮,传来阵阵酥麻快感。
乔问星的腰身软得像被春日暖阳晒化的一滩冰水,就要融化在关山樾炽热的唇舌间,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难耐吟叫,细腻白润如羊脂玉般的腿根覆着一层淡粉,双腿无力地踢踹几下,夹着关山樾毛绒绒的脑袋达到了后穴高潮,软嫩的肉壁被来回舔得酸麻胀痛,穴心抽搐着像坏掉的泉眼般喷出一股股腥甜水液,又被兴奋的舌嘬吸卷走,尽数吞下。
关山樾挺直的鼻梁埋在乔问星的股间,唇瓣张合,喉结滑动,大口大口吸吮着肉穴里的腥甜水液,神色痴迷:“老婆的水好甜……”
“别舔了,进来……!”乔问星努力抑制着喉间的呻吟,小腿绷直了线条,足趾颗颗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