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脸色微微泛红,提醒道:“好歹也是个爱豆,注意言行。”
“我都从选秀节目里退赛好几年了,身上粘的流量爱豆标签都揭得差不多了,”关山樾嘟囔道,“和男朋友说这种话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还是在公众场合……”乔问星倏忽眉宇一皱,“你当初退赛,别告诉我是因为爱豆走贩卖幻想的路线,不能谈恋爱?”
“我在哥哥心里是这样一个恋爱脑吗!”
乔问星满脸怀疑地看他。
关山樾悄悄地又伸手过来握住了乔问星的手,道:“走到半决赛以后,因为暴涨的人气,经纪公司重新规划了我后面的路线,很明显打算把我当做一个快消品偶像类型,并不是我想走的路。我也在Junimond小号上面侧敲旁击问了哥哥的意见”
乔问星一愣,记忆浮起,回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回答。
[樾崽看起来很累,如果他不喜欢这里的话,回到以前不那么火的日子也挺好的。]
[我也不用半夜定闹钟半夜起来抢票了吧:)]
“对我还说偶尔尝试一次新风格还算不错,想到长期保持这样一个高度曝光的状态,就觉得会很疲惫。”关山樾道,“我转头给经纪公司说了自己的想法,受到了反对,经纪公司还打算以我不配合商定的工作造成违约来威胁我。”
乔问星的心倏地揪了起来,当初关山樾突然在微博扔出退赛的爆炸消息,只有粉丝反应激烈,经纪公司和节目组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乔问星也不知道还有这一茬。
关山樾道:“他们又说我一旦退赛,后面就不分给我任何资源,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闹得很烦。”
乔问星想到那时候关山樾不过十九岁,就要面对经纪公司一堆老油条的轮番恐吓,就不由心生怜爱。
关山樾道:“我就让我妈入股了我在的经纪公司,反对的声音就消失了。”
乔问星如融化的冰川般泛滥的怜爱心绪戛然而止,道:“什么?”
关山樾无所谓道:“我爸妈懒得管我,一贯习惯用钱解决问题,扔给他们正好。”
乔问星知道关山樾家境优越,但没想过优越到具体什么地步,面色复杂,道:“怪不得你这么早就能自己成立单独的工作室了。”
关山樾拿手指勾他的手心,道:“所以哥哥不要再拿我当需要保护的小孩看了。”
乔问星感觉自己的屁股又开始痛了起来,眉宇轻轻一挑,道:“你说的对。”又收回了被关山樾捏住的手,道:“长大了,该自己一个人睡了。”
等终于达到了酒店房间的时候,乔问星把自己扔进沙发里,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被这一路抖得快散架,关山樾低头收拾着行李,一抬眼就见到乔问星半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又凑了过来。
关山樾一低头,就又要来亲他。
“别伸舌头……唔……”
乔问星说话间,便有灵活的舌尖趁机钻了进来,缠住了抵抗外推的小舌,细碎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在唇舌间响起。
关山樾怕乔问星生气,只捧着他的脸颊略亲了亲就退了出来,问:“哥哥为什么不让伸舌头?”
“你亲起来没个完……”乔问星微微气喘,“一伸舌头,又要硬。”
“可是哥哥被伸舌头的时候也会硬,想色色的不只有我一个。”关山樾往下伸了手,五指合拢,揉了把乔问星有略微鼓起的下体,“是吧?”
遇到关山樾之前,乔问星性欲极淡,基本不会主动想做这方面的事,和关山樾厮混在一起不过短短时日,底下受一点刺激,就控制不住地升了旗。
关山樾声音微哑,问:“哥哥想要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口?”
乔问星不懂关山樾怎么就这么痴迷于舔他的鸡巴,更受不了关山樾这么坦然的态度,推他道:“昨天我射得够多了,屁股还在痛,不想做。”
“好吧,”关山樾遗憾地稍退了退,又不死心道,“可是我也硬了,想要哥哥帮我。”
乔问星道:“想我怎么帮?”
“我知道哥哥累了,不想动,”关山樾脸色微红,扭捏道,“哥哥可以把今天穿的内裤给我吗?我用那个撸一撸。”
良好的素养让乔问星克制住了骂人的冲动。
乔问星喃喃道:“到底是我太保守还是你太变态?还是说情侣之间这样做很正常?”
关山樾极诚恳道:“哥哥相信我,就是很正常。”
聊天间,关山樾的手已经自动摸上了乔问星的腰间,蠢蠢欲动的,仿佛想自己动手取下一样。
乔问星总觉得怪怪的,但是顾忌着明天的工作,实在不想像今早那样被干得爬不起来,便犹豫地任关山樾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待又要脱自己的内裤的时候,颇不自在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别、别用这个了,我还是感觉很奇怪……我帮你口吧。”
关山樾眼眸噔地亮了:“真的吗?哥哥愿意?”
乔问星嗯了声,又别过头去道:“但是你要先洗澡。”
关山樾立刻就往浴室走,乔问星哭笑不得,也没叫住他,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颊,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关山樾都给自己口了这么多次,还一次而已,应当不难的……吧?
乔问星想了想,跟着抬步进了浴室,去敲了敲水声哗啦的淋浴间。
关山樾警惕的声音传来:“哥哥这时候可别对我说反悔。”
“我没想反悔,”乔问星耳根烫红,局促道,“意思是,让我进去。”
里面的人愣了愣,而后猛地反应了过来乔问星的言下之意,水声停了,磨砂玻璃门被推开来,氤氲白雾翻涌奔出。
关山樾湿漉漉的银发向后抓拢,将深邃俊美的容颜毫无死角地呈现出来,透明水珠向下滚落,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乔问星,定格在他的唇间。
乔问星心神一震,不敢与他对视,有些不安地咬着唇,低头进了浴室。
跨进来的瞬间,乔问星眼睁睁地看着被打湿的卷曲丛林间某根蛰伏的紫红巨龙充血膨胀,对着他直戳戳地升了旗。
龟头圆硕可怖,马眼翕张,粗硕涨红的茎身上青筋盘桓,勃勃跳动,水珠缓慢滴落,丑陋可怕极了。
乔问星霎时就后悔了,升起想逃的冲动,又顶着关山樾灼灼的视线,只能缓慢地蹲下身。
一靠近,那杆分量十足的轻颤长枪细节更加明显,粗硕得让人怀疑一只手都不能握过来,哪怕刚洗过,也有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涌入了鼻间,极近的距离下,蓬勃的热量混着男性荷尔蒙的强势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