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跟在陆定舟身后,一步三回头,直到快看不见那座亮着小粉灯的屋子,他忽地大喊一声:“哥等我来接你!等我!”

早就进了屋的穆清撇撇嘴,嘴角却不禁勾起:“小兔崽子,算我没白养你。”

穆安原以为川哥会回出租屋里收拾东西,谁知他们一出下星区,那个看着就很凶的alpha就带着他们上了一艘星舰。

穆安几乎不敢伸脚踩进去这种景象他只在星视上看见过,还是几十年前拍的纪录片,这简直超越了他的想象。

陆定舟一把揽住他的肩,三下五除二把他安置到座位上,拍拍他的头:“以后你就跟我...跟那个哥混。”他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埃尔曼。

穆安听着他的话忽然慌了神,“川哥你不要我吗?我会做很多事的,会做饭会打扫......”他伸手攥住陆定舟的衣角,声音忽然放轻:“还不会被标记。”

!陆定舟算是知道穆清怎么和穆安说的了。

“不是!哎呀,我带你走又不是为了这个!”陆定舟想要解释,“我是omega”这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拧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快要哭出来的可怜beta。

穆安已经接受了川哥和另外一个alpha之间的事,他知道A有很多情人很正常,自己当川哥的其中之一也很好了,谁知道他居然没有这个意思,一时涕泪俱下。

眼见着穆安要缠上陆定舟,冷着脸站在一旁的埃尔曼强忍着不适,拎住穆安衣领把他甩到椅子上,拉着陆定舟进了隐蔽的休息室。

这是为埃尔曼单独开辟的地方,关了门什么也听不见。终于摆脱了那小鬼,埃尔曼坐到床上,用力后的后遗症爆发,呼吸急促,浑身发热,他忽然靠到陆定舟肩头上。

“你吓人家做什么?一个小beta看着多可怜,该哄就得哄,诶你别装睡啊!”陆定舟不满地去抬埃尔曼的脑袋,后者眼睛紧闭,面色通红,脸上全是虚汗。

陆定舟心猛地一跳,他当机立断把埃尔曼放平在床上,贴在他胸口听呼吸声,发现急促得不行,脉搏也跳的极快,整个人像是个超负荷的机器。

冰冷的信息素也骤然加重,堆积在不甚宽阔的房间里浓得发呛,比之前埃尔曼用来恐吓他的强十倍不止,房间简直像个冰窟。

陆定舟被信息素呛得眼前发晕,头昏昏沉沉的,手脚像断了一样,他努力支撑着身体向角落里放的紧急医疗箱爬去,好不容易爬到,打开盖子一看,却只剩下一支抑制剂了。

埃尔曼这副样子肯定是发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会昏迷不醒,但也不能放任他继续发热下去,陆定舟咬咬牙,拿起最后一支抑制剂。

看着淡蓝色的液体消失在埃尔曼的血管里,陆定舟苦笑一声:“你要是没把我变成omega,我现在好歹也能把你扛去医疗舱。”而不是像这样歪斜地躺在床上。

明明信息素冷的像冰,陆定舟体温却越来越高,下身烫得不像话,刚刚才被撑开过的肉穴翕张起来,热液开始涌出,顺着腿心滑落到地上,不消片刻就积了一滩。

陆定舟闭了闭眼,知道自己要被刺激得发情了,他作为omega经历过几次发情期,但都是被锁在房里,而不是在星舰上,门外还有个穆安。

但是他没有抑制剂了,最后一支给了埃尔曼,陆定舟呼吸急促,搭在床上的手碰到埃尔曼的胳膊,竟然没觉得烫,估计是两人体温相近了。

陆定舟咬着牙,硬朗面孔一片涨红:“你他妈倒是横竖不亏,发情了还有omega给你肏。”

埃尔曼猛地抓住陆定舟的手,睁开眼,眼睛红得吓人,瞳孔里毫无意识,只有发情期间对于omega的无限渴求。

埃尔曼向陆定舟看来,他闻到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蹙起眉,他觉得这个味道不应当这么甜,舔了一口陆定舟手腕处跳动的血管,又觉得熟悉无比。

鼻尖的气味没有那么辣,没有那么浓,软下来,甜蜜蜜的,尽管再变,却一定就是那个味道。埃尔曼牙齿狠狠地陷进陆定舟手腕皮肉,丝丝血丝淌落,被舌头卷进口腔,味道更浓。陆定舟的血混进了埃尔曼的身体里,血液相融,几乎让埃尔曼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沸腾起来。

胸口很疼,痛意哽在里面不得宣泄,眼前人好像成了最好的解药,埃尔曼把人陆定舟拉倒到床上,压在身下,厌恶地看着两人间隔着的阻碍,伸手把衣服撕得粉碎。

陆定舟喘着粗气,看着浑身赤裸的埃尔曼,明明以前在寝室看过无数次,这一次却让他眼睛发烫。

埃尔曼粗暴地扯开他双腿,伸手向后穴摸去,却忽然发现记忆里平坦的地方裂开了一个小口。

停下手,埃尔曼低头看向腿心处,陆定舟的性器充血涨起,挺立着让下方一览无余,狭窄的裂缝肿着嘟起,依稀能窥见里面的嫩肉,红肿的阴蒂在埃尔曼的视线里颤抖,肉穴颤巍巍流下淫液来。

埃尔曼被冲击得头脑发昏,几秒后剧烈的怒意把原本就晕的头冲得更昏,“你绿我!”

陆定舟被埃尔曼一系列动作弄得浑身疼痛,手腕上的伤口还赤裸裸地躺着,始作俑者就开始倒打一耙,陆定舟被气笑了,就算知道埃尔曼现在是个傻逼也不想哄,“你才发现?!我早被人肏过八百回了!”

埃尔曼愣愣地看着他,垂下头盯着腿心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陆定舟被他拽得腿经抽搐,刚想把他踹开,就看见埃尔曼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肿涨的花穴。

“舔干净就好了。”埃尔曼模模糊糊地说道。

第5章 5有别人进去过(失忆ntr续)

灵敏的舌尖绕着红肿肥大的阴蒂打转,宽厚的舌苔滑过肿涨的外阴,把整个阴阜舔得水光淋漓。小小的花穴纵然肿得肥鼓鼓的,但仍然能被舌头整片覆盖。

陆定舟头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泡在云里,但腿心传来的酥麻感还是让他羞耻难耐。他喘息着低头,埃尔曼金灿灿的头发映入眼帘,丝滑柔顺的金发滑过大腿内侧带来细麻的痒意,明明是最圣洁的颜色,最掩盖着最罪恶的事,陆定舟都不好意思细想他在干什么,低喘着伸手想把埃尔曼推开,声音却猛地拔高,甚至带上了媚意埃尔曼张嘴包裹住整个花穴。

本就滚烫的肉穴好像要烧起来了,高温从细嫩湿滑的外阴蔓延进穴道里,舌尖吸吮出更多淫液,却被毫不留情地吞进喉腔里,陆定舟感觉自己全部的意识好像全部集中在肉穴上,小小的一瓣肉承载了他全部的喜乐畅快,他无力回击剧烈的快感。

埃尔曼感觉应该把整个肉穴舔到了,放开湿淋淋的花穴前最后咬了一口湿滑的贝肉,低头仔细端详嫰红肉瓣上残留的齿印,满意地笑了,“只有我的味道了。”

本来就只有你的!陆定舟涨红着脸,一巴掌拍在埃尔曼凌乱的金色脑袋上,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埃尔曼被他打的头一偏,有点委屈陆定舟从不打他,现在居然因为别的男人拍他的脑袋!他只是想盖过他身上别人的气味!

本来因在陆定舟身上留下专属印记后略微缓解的嫉妒死灰复燃,埃尔曼把陆定舟结实有力的双腿扯得更开,让花穴彻底暴露出来,被迫张开的贝肉间还黏着暧昧的银丝,埃尔曼呼吸一紧,直接把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被肏开过的阴穴没了之前的紧致包裹,但在硕大可怖的鸡巴面前还是过于狭窄,陆定舟完全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才勉强将大部分性器吞咽下去,但还是被撑得头昏脑涨。

埃尔曼眯眼享受着穴道紧致湿滑的触感,用龟头惬意地顶弄着阴道里细密的褶皱,缓缓地把裸露在外面的根部挤了进去,鸡巴熟练地在穴道里游动,随即,性器头部被一个湿热紧致的东西含着一吮,埃尔曼背后猛地蹿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被这种快感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埃尔曼往前一顶,把那块软肉戳得一歪,陆定舟咬着牙,不想搭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这么讨人厌。

“是什么?”埃尔曼不依不饶,甚至探得更深,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块地方对于陆定舟很要命,于是毫不客气地挟天子命起诸侯来,陆定舟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低吼着说:“生殖腔!能不能放开!”明明之前才肏开过成结在里面,生殖腔现在还隐隐作痛,始作俑者却一副无辜的模样。

但显然,陆定舟低估了埃尔曼的不要脸程度,他研磨着软肉,气愤地说道:“你为什么知道?是不是有别人进去过?!”

陆定舟简直要被他气死,他心中埃尔曼的可爱预备老婆形象彻底瓦解,简直想掐着他脖子同归于尽,头脑乱得一时没回答。

于是埃尔曼很快就误会了,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后来强迫陆定舟的二三事,停留在陆定舟对他百般呵护的印象上,面对满脸愤怒的陆定舟心里悲愤不已,本就疼痛的胸口如今更是绞痛难耐,不知是里面的脏器痛,还是心痛。

埃尔曼控制不住自己崩溃边缘的信息素,房间里几乎冷到零度往下,只有紧缠住的肉体发烫。埃尔曼把陆定舟的腿屈着折起,插得极深的性器跟着换了角度,恶狠狠地怼在娇嫩的生殖腔口。

埃尔曼沉默地挺动着下身,身体相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几乎用出了掐碎虫族身躯的力道,来肏坏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

陆定舟被撞得身体发抖,脸色苍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隆起一个弧度,随着埃尔曼的顶撞变换位置。生殖腔口本就脆弱,被人像个橡皮泥般任意戳弄,边缘很快就红肿得嘟起。后颈的腺体上残留的齿痕被房间里过于强烈的信息素激发,滚烫的热流烫遍全身。陆定舟遭受着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灵魂好像飘出体外,被室温冻得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