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埃尔曼又惊又怒又委屈,“你嫌我烦了是不是?!”
陆定舟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转身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上厕所,上厕所!上厕所!!”
怎么这么烦人?!
埃尔曼毫不在意地摸了摸脑袋,“哦”了一声,目送人走后,也不挪动作,就盯着门口发呆。
等陆定舟回来,就看见埃尔曼像条蹲人的小狗,见到他就摇起了招子。
自从那天两人说开后,埃尔曼就抖了起来,嚣张得不像话,要不是陆定舟怀了孕,能爬到他头上去。
不过陆定舟也没再说什么alpha不能撒娇之类的话,埃尔曼有什么奇怪地要求都答应了。
只是后来埃尔曼越来越过分,陆定舟和他签订的耻辱条约条款已经从再也不分床到穿些奇形怪状的衣服,再到不和omega说话,再这样下去陆定舟迟早得连人带崽全押给他。
他决心还是不能这么纵容埃尔曼,但一看到埃尔曼裹着纱布的脖子,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天陆定舟坐在窗边给埃尔曼削苹果,这篮子苹果还是埃尔曼他妈送来的,他妈人也没出现,只是在篮子里插了张黑金色的卡,陆定舟查了数额后整个人都惊着了,够买祖宗八辈子的苹果了。
埃尔曼也只叫他收下。“给儿媳妇和孙子的见面礼而已,”埃尔曼边嚼着苹果,眼睛边往埃尔曼身上瞟,他心痒的很!怀了孕的老婆更诱人了,信息素像掺了蜜,一举一动都是诱惑。
可他现在“病”还没好,纱布还裹在身上。
埃尔曼不禁思考起:是让老婆对自己嘘寒问暖好呢?还是自己对老婆上下其手好呢?
陆定舟并不知道他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还在努力给苹果块削上兔子耳朵。他怀这个孕并没有什么感觉,兴许是因为陆定舟没放松过锻炼,alpha的身体基础还在,揣个崽并没有撸铁的重量重。如今若是有人进病房,看见虚弱且美丽的埃尔曼,和健壮着伺候人的陆定舟,定然分不清谁是孕夫。
但怀孕并不是在陆定舟身上毫无痕迹,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去厕所的频率越来越高,就算刚去过,转眼间就有湿润的液体从前头的穴里流出,不知是尿意还是什么,总之让人坐立难安。
总算削出了个完美的苹果兔子,陆定舟喂进埃尔曼嘴里,换回了个灿烂笑容。
忽然,陆定舟瞧见有个苹果滚下了床,忙俯身去捡,还没够到,有只微热的手顺着领口就滑了进来,不用看就熟练地摸上那处厚实挺巧,还用手掂了掂。
这下惹恼了陆定舟,他收回捡苹果的手,扯住那只咸猪手就想往外拽,却被翻过来握住了手腕。
埃尔曼一个用力让人躺到自己身上,咬住了晃得人心乱如麻的小巧耳垂,用虎牙轻轻研磨,带着那只手抚上浑圆肥硕的胸乳。
陆定舟这些日子胸是大了些,以往有韧劲有弹性的乳肉仍然硕大,但触手更加柔软,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地下坠。
陆定舟近日洗澡轮到这总是很草率,也从不观察镜子里的这处,如今手碰在这里,才发现竟然变得如此敏感。
明明是自己的手,可是被埃尔曼带着抚摸,这双手就不再是自己的,像是两个人同时都在逗弄挺巧的乳头,揉捏肥嫩弹软的肉球。
“不许我捏,那自己捏好不好?”埃尔曼含着笑意,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最下方摸起,从把胸前几乎压出痕迹的乳肉边缘,到饱满到几乎挤出衣领的上乳,处处摸得缱绻又漫长。
熟悉的手指捻上饱胀坚挺的乳头,电击一般的触感把陆定舟逼出一声呻吟。
“不要...再摸了...”
陆定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惶恐地察觉到在不断地揉搓中,有细密的痒意顺着身体内部往胸口爬,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不是件好事,忙伸进另外一只手想把自己解救出来。
可埃尔曼并不随他所愿,“刺啦!”一声,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无情从中撕开,只剩下破碎的布料吊在陆定舟双臂上,医院白炽灯明亮,这简直像当众裸奔,他羞愧地闭上眼,掩耳盗铃般不听不看。
埃尔曼眼一亮,他素了太久,如今见到熟悉的东西还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啧啧啧,怎么长这么大了。”
“少说话!”陆定舟恨恨地看着他。
知道再说要被恼羞成怒的陆定舟赶下床了,埃尔曼听话地闭嘴,用嘴去讨好更诚实的地方。
点缀在洁白胸乳上的乳头沉甸甸地下坠,细看涨得有些发红,埃尔曼怜惜地把它裹进嘴里,吮吸啃咬着,让本来只是淡红的小乳变成十分红。
从中撕裂的衣服只略微遮盖了埃尔曼半个头,陆定舟看不见他的动作,但身体却分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尖锐的牙齿从乳尖上划过,惊得脆弱的乳粒狂抖不止,却只是把自己送得更入虎口。有力的手指顺着最丰满的乳肉处打转,把圆润肥美的肉球揉成各种形状,不肖片刻,陆定舟便流了满身的汗,把埃尔曼的指缝都弄湿了。
“别流水了,都握不住了。”埃尔曼调笑地把手攥得更紧,见人羞愧得面色通红后,满意地低头继续钻研自己的大业。
他分明感觉到这两团肥颤颤的软肉里藏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有甜蜜的气息从乳孔中泄露,引人神往。埃尔曼决心今天一定要找到这熬人的东西,让他也乖乖地听他的话。
陆定舟越是挣扎他越是好奇,把绵软弹滑的乳肉几乎塞了大半进自己嘴里,唾液浸湿了光滑紧致的皮肤,留下鲜艳的红痕。双手也毫不停歇挤弄着,企图把这团软肉榨干,牙齿啃咬着细嫩的乳孔和周围艳红的乳晕,时不时嗦上两口,直把人逼得腿软发颤。
“不许!”陆定舟忽然猛地把人推开,他惊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发生了,但显然,他的动作太慢了,一道乳黄色的液体从肿胀的乳尖喷出,溅到整个病床上,连那盘苹果也未曾幸免。
埃尔曼无辜地舔了舔嘴边的奶液,“甜的,”他冲陆定舟乖巧一笑,“再把另一边吸出来好不好?”
第18章 番外二 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肚指奸)
自那天把陆定舟摁在床上叼奶叼了个爽后,埃尔曼彻底不掩饰了被老婆喂水果哪有直接吃老婆来的快活,整日里留恋奶香无法自拔。
可不等他捏着两团肥乳玩弄几日,迟来的妊娠反应就把陆定舟折磨地瘦了好几斤,脸白的不像话,人脾气也大了不少,在埃尔曼撒娇要吃剥好的橘子时,把橘子皮全甩在埃尔曼那张俊脸上。
埃尔曼也不敢再申辩,默默地把橘子皮从脸上扯下来,屁颠屁颠地把橘子喂进了陆定舟嘴里,从那天开始,他的病便不治而愈了。
没了绷带的保驾护航,陆定舟看埃尔曼就更不爽了,嫌他人太瘦脸太白,呼吸声太吵,信息素太腻,总之是哪哪不满意,十分后悔自己轻易就被人撬开了生殖腔。
埃尔曼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人太瘦就多练,脸太白就抹黑,除了不能不呼吸,连平时最厌恶的香水都开始往身上喷,力度填补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带来的错误。
“错误?说谁是错误?你才是错误!”
陆定舟把枕头丢到埃尔曼身上,孕期带来的激素变化柔和了脸部线条,原本利落简洁的下颌线都覆上一层薄薄的软肉,连锋利的眉眼都被放松的神态软化。如今愤怒地瞪着人,并不那么吓人,却让埃尔曼心头一紧,他连忙求饶,“说错了,我才是错误,你别生气。”
“要不是有这个错误救你,你早死八百年了,”陆定舟横眉竖眼,越看眼前这个东西越不顺眼,“滚到隔壁睡去,喷的什么东西,臭死了!”
埃尔曼直呼冤枉,“这可是你一个个闻了之后给我挑的香水,怎么这会自己嫌臭?”竟是和孕夫讲起了道理。
“滚滚滚!”陆定舟恼怒地把床上仅剩的另一个枕头也甩了出去,动作一时过猛,小腿处肌肉忽地一痛,瞬间麻了半个身子。
埃尔曼接住枕头,一见他蹙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枕头垫到人腰后,帮忙揉起了小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