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坚硬热烫的粗大缓缓插进来的时候,解离之趴伏在柔软的云锦上,高高撅着屁股,满面红潮,哭得很厉害。

少年白腻腻的皮肤,翘起蜜桃般泛着粉的小屁股,曲弯下塌着的细腰,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以及娇气战栗地叫喊,在丝滑的云锦绸缎上,勾勒出极其动人的景像。

这身体又瘦又白,却又十分匀称,多一分显丰腴,少一分又显伶仃,关节处泛着胭脂似的诱人红粉,他趴跪在云锦上,对他撅起屁股,闭合的臀缝此时被迫插着粗壮的男根。

只插了一个龟头,解离之敏感的小穴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粉嫩边缘已经完全泛着白,都要裂开的样子,而云沉岫的儿臂才不过入进去一个头,又粗又硬的阳根下面两个鸡蛋大的卵蛋沉甸甸的在那里,等着贴近。

少年却到了极限一样,哽咽着哭,扭着屁股不停地叫,“好胀,好满,师尊,阿离下面,吃不下了……”

闹得厉害。

云沉岫顿了顿,把他抱到怀里,握住他的下面,缓缓撸动,解离之两处敏感都被拿捏,揉弄,马眼被扣了,就往后躲,一往后躲,吞的东西就更多了,塞得多了,又往前凑,结果哪里都躲不开,被拿捏得死死的,只得可怜又徒然地用力夹着腿哇哇哭,“师尊不要了,不要弄了……”克筙姻澜

云沉岫被他纳入了一个龟头,入得稍深一些,此时又被这层叠婉转的穴腔夹得微微吸气,半晌,轻轻出了一口气,哄道:“阿离不是要修仙?”少年眼睛哭得湿漉漉的,眼尾一片晕红,他用屁股费劲儿吃着师尊下腹处粗物,喃喃:“是、阿离、阿离是要修仙……要、要成为厉害的……大仙人……”

听着像在说一些永远也达不成目的的天真话。

云沉岫此时却不觉腻烦,没了种族之嫌,他只觉解离之如此十分烂漫可爱,大手享受般握捏着他腿根嫩生生的敏感软肉,激起他身躯一阵颤抖战栗,云沉岫语调含着些缱绻笑意,“嗯”了一声,低低的,沉浸着情欲的暧昧。

少年耳边吐息低沉,“我们阿离,要做离恨天上最厉害的大仙人。”

解离之脸害羞得红了一大片,又有点不知所措的慌张,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他磕磕巴巴地说:“离恨天最厉害的大仙人,是师尊、师尊……”

“师尊既是天上最厉害的大仙人,阿离不会不甘心?”

“不、不会。”少年紧张得夹着后面的粗大,带着哭腔说,“阿离、阿离愿意、愿意做师尊座下的小仙人……”

云沉岫被夹得浑身舒畅,低低喟叹一声。

“阿离真乖。”

成熟男性的大手抚弄着少年胸口的粉嫩的尖尖凸起,揪起来又掐弄,云沉岫语调柔和,“阿离乖,快把腿张开些,让师尊进到肚子里去,让小阿离早日作上那天上无忧无愁的小仙人。”

解离之喘着气儿,委屈道:“可是、可是,好满啊……阿离受不住……”

解离之听见师尊笑了两声,低低地,听起来很愉悦。

他不晓得师尊为什么要笑,但是下一刻,大手撸动他前面的速度却快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极其快慰的感觉猝然从下腹冲上天灵,极其剧烈的刺激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啊……”

少年扬起脖颈,张大了嘴巴,涎水流了下来,粘稠晶莹,顺着下颌往胸口流,落到敏感的凸起上,下面更是射了出来。

解离之射了云沉岫一手灵力薄弱的拓印,莹莹泛着微弱的绿光。

云沉岫摩挲着指尖灵光,道:“阿离受不住,师尊便温柔些。”

解离之拓印的力量太微薄了,即便云沉岫把这些纳入灵核旁,没多久也会被磅礴的力量淹没。

孱弱的凡人只有百年寿命,如同河中颤抖的蜉蝣,拓印自然也孱弱无力。

云沉岫想,阿离连留给情人的拓印都是那么的微薄羸弱,若有似无,真是无用啊。

在灵族,破了情戒的二人多是绑定在一起的,身上的拓印越深,一则代表着伴侣的修为深,二则向此人身边的人无声宣告,这个人已经有了配偶,不要随意招惹,会招来仇恨与麻烦。

而拓印微薄,浅浅的,不为人所察,就代表着此人有了一夜情人,但很快就淡去了。

或者有很多凌乱的拓印,则代表此人情事放荡不羁,是个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

若灵族并非骨子里有着钟情一人的天性,而如龙族般浪荡不羁。解离之这般连拓印都留得如此淡薄无力的凡人,大抵是管束不住的。

云沉岫想着,又觉如自己这般灵族,当真是解离之不可多得的良配。

解离之从快慰中缓过神来,只觉莫名丢脸,眼圈又红了。

云沉岫抚着他汗湿的发,“痛不痛?”

“……”解离之纤瘦白嫩的肌骨颤抖着,云沉岫这样问他,他反而描述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张张嘴巴,说,“不、不痛,但、但好奇怪,好奇怪……”

“不是奇怪。”云沉岫盯着解离之,银灰色的眼瞳如松下疏雪,“不高兴吗。”“……”解离之脸颊红红的,茫然地望着云沉岫,缓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高、高兴的。”

被师尊弄前面,是、是高兴、快乐的,但是被插后面却很痛。他说,“师尊可不可以不要插后面……好难受。”

云沉岫盯着他淡粉色的唇瓣,抱着他的细腰,肌肤贴着,说:“阿离的灵芯藏在后面,师尊不入进去,如何神交?”

“……”解离之咬了咬唇,很是难过,但想到这是修炼的必由之路,便也不再作声。

云沉岫便柔声道:“阿离把腿张开些。叫师尊进去。”

解离之两条白皙长腿蹭了蹭,犹豫一下,还是有些羞赧的张开了。

敏感处被填塞满,并且那滚烫粗物渐渐越入越深,解离之刚刚高潮过,身体还很敏感,一直在颤抖,云沉岫便入得很慢,很温柔,如此这般缓了一会儿,少年下身还是很涨,但已经不叫痛了,只是有点怯怯地问:“师、师尊,好了吗。”

之前水乳交融的神交回忆,解离之全然不记得,每一回都像新开苞一样忐忑而青涩,胆怯地说些可爱又撩人的懵懂话。但云沉岫还有足足一大半没能插进去。解离之已经受不住,又开始悄悄夹腿了。

云沉岫安抚着解离之,把他抱到了怀里。结实而成熟的大手握住分别握住两腿根敏感的嫩肉,向外拉开。少年便以被大人把尿的姿势坐在了云沉岫的粗物上,无处依凭,便只能把那东西坐得越来越深了。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下去,少年娇嫩的腿根处便出现了鲜明的红色指痕。

少年的小肚子渐渐鼓得高了,他显然是怕的很,睫毛乱颤,腿根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偏偏又很信任他,大抵觉得在修炼,所以再害怕,也强忍着不说话。怕得狠了,他的喘息也不过是重了些,隐隐带着些哭音,无助地叫:“师尊……”

云沉岫安慰般垂首啄吻他的唇,叼着他唇瓣的软肉,胯部慢慢挺动抽插,入一半,抽一半,耐心的来来回回,渐渐插出了细腻的水声,少年小穴本就是出水多的名器,黏腻多水的层叠绞缠着男根,云沉岫插得深些,再抽出一半,水就顺着被完全撑开的穴缝里流淌下来,亮晶晶地沾在两人交合处。

而上面云沉岫与少年湿湿热热的吻在一起,渐渐吻得也深了,解离之嘴唇又薄又粉,颜色被亲成了很浓的红,像涂了多情的胭脂,只是有点小了,稍微用些力气,上下唇瓣都可以含住。男人的舌头侵略性的舔吻着他热乎乎的舌与齿,含着,亲着,下身耐心的抽插着。少年面色潮红,只道什么都是在修炼,仰着修长的脖颈,下面费劲儿吃着,他小肚子不断鼓起粗粗的东西,能看出下面吞吃得非常吃力,然而上面也在费劲儿吃着,喉结滚动,时不时被迫吞咽着。

云沉岫很有耐心的插了一会儿,慢慢磨了一会儿,忽而轻轻碰到了一处缝隙。这缝隙藏在褶皱里,不深,少年却忽地一个激灵,一下没忍住,眼尾通红含泪,”啊“地叫了出声,让男人的舌头侵略到了喉咙,他脚趾用力蜷缩,浑身浮现了更敏感诱惑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