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又暗下来了。

解离之靠在云沉岫的膝头,乌黑的长发锦缎一样披在身后。

离恨殿还是离恨殿,仙人灵宫还是仙人灵宫。

这里四季如春,院子里的梨花常开不败。

但再好的风景,看久了,也腻味了。

桌上放着一盅药,云沉岫把少年抱起来,拿了桌上的药汁,喝下,然后喂给少年。

这是解离之每天都会喝的东西。

解离之一开始抗拒得厉害,哭闹着不喝,但现在也会顺从地张开嘴,乖顺地咽下去了。

喂完,他因着苦,眉头蹙了起来,有点难受,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唇,有点认真的,仔细的把唇上的药汁都舔完了,红嫩的唇因为舔舐而显得莹润饱满,诱惑着人一亲芳泽。

少年睫毛长长的,皮肤白得像雪,不哭不闹,乖顺无比。

云沉岫越瞧越觉心动,这种感觉无法描述

只单单凝视着他,就觉心脏跳得很快,以至于四肢百骸都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

云沉岫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但阿离总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他笑起来是灿烂的,哭起来是美丽的,崩溃、绝望、歇斯底里的时候就像除夕晚上炸开的烟花,是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昙花一现。而他脸色灰白,面无表情的时候,好像冷白的雪他如此冰冷而尖锐的面对他,试图淹没他内心的滚烫,可最后也只能化作温热的溪流,柔软地潺潺在他心上。

阿离似乎要比他还痛苦。

因为无论他怎么待他,他都爱他,厚重地,粘稠地,不动声色地,疯狂地。

令人绝望的。死不悔改的。

他迷恋地抚过他的发丝,低声说:“阿离全咽下去了吗。”

少年缓缓眨眨生涩的眼睛,点点头,“嗯,”

他好像觉得这样不够有力,又补充道:“全都、咽下去了。”

云沉岫摸摸他的脸:“阿离总爱撒谎。”

少年眼瞳湿润,他仰头望着云沉岫,“那、夫君,检查。”

说罢,张开嘴巴,轻轻地“啊”了一声。

云沉岫伸出手指,在他口舌里漫不经心地翻搅着,柔嫩的小舌又滑又软,里面又热又软,那手指渐渐深了,他有点受不住,“啊。啊”了两声,口水流出来了,眼泪掉下来,想闭上嘴巴,又不太敢,喉结来来回回滚动,徒劳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翡翠色的眼睛含满了泪,从眼尾滚落下来,一张小脸都被泪水浸湿了。

云沉岫从他嘴巴里把手指抽出来,湿淋淋的,晶莹剔透的,含着药香味儿的口水,少年趴伏在他怀里咳嗽起来,却又被手握住了后脑,挺翘的粗大之物猛然弹到他脸上,啪得把他小脸打红了一片,他呆了半晌,身体有点发抖,但过一会,他张开嘴巴,含住了那粗大圆硕的龟头,热烫的东西在嘴巴里,活物似的,青筋跳动着。

云沉岫道:“阿离,含深一些。”

“唔唔……唔唔……”

……

服侍的人听见了少年痛苦的呜咽,有人低着头,过来换下药盅,他们不敢看,换了东西就走了。

一只爬虫轻轻爬上了帘子,繁复的复眼闪动着,模糊地传送着眼前所见。

红绡暖帐间,少年吞咽着男人的粗大,才含了三分之一,脖子都鼓起了可怕的形状,一双绿眼睛被泪水浸得通红,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后脑,安抚似的,但没一会儿,那手便顺着后脖颈,抚过裹着秋香色小绸衣下凸起的蝴蝶骨,到凹陷的白嫩细腰,衣服很快落在了被子上,浑圆的翘臀藏着羞涩的迎客小花,但这小花口缀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润的橄榄绿玉滚珠。

这橄榄绿的玉珠子泛着温和的荧光,带着诱惑的天香。

云沉岫被含吮得很舒适,他没往里顶,只让少年尽量的含住,能含多少是多少。

之前肏过少年的嘴巴,很软很嫩,就是肏狠了,后来喉咙肿得说不出话,嘴唇都裂了,养了许久,从那之后,要他张嘴就哭就害怕,便不肏了,只让他含着,吸着,弄湿。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臀上,抚弄揉捏几下,最后捏住了那坠在臀缝中的绿玉滚珠,轻轻往外扯了扯,只扯了一下,少年就僵住了,吸吮的动作停下来,有些恐惧地看他。

云沉岫看他一眼。

少年知道反抗不了,便又眼里含泪,开始含着,吮着,给他弄湿,但是屁股开始发起颤来,像缀着草莓的奶冻。

臀里的珠子就这样慢慢被拉扯出来,这是一串有六个的橄榄绿珠子,每一个都有婴儿拳头大,第三个珠子中间还有一个小的,这是含在花腔里的。

用的多了,珠子都被养得很漂亮,珠圆玉润,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这玉石专门用来给少年养穴的,毕竟穴到底是嫩,肏几回就崩溃瘫了,尖叫着不肯受,也不叫插花腔,一插就高潮喷水,还没插两下就软了,不禁肏,要到处跑,锁起来就哭得很厉害,如果他再继续,那么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少年一见他就会哆嗦发抖。

“啵”的一声,珠子全出来了,少年忽而费劲儿吐出来,他扑到云沉岫怀里,“夫君不要肏阿离下面了,不要了!阿离给夫君吸出来……!!”

少年哭得发抖,这些个月,云沉岫倒是很少再肏他了,只是用这绿珠子养着穴。

但刚回那会儿,是实实在在被肏烂了,红肿外翻,合不拢,动一动就又涨又疼,肚子鼓鼓的,就这样了,还要骑木马,坐药桶蒸穴,穿很奇怪的衣服……

他很多东西印象都很模糊了,但刚回来的时候,有几句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阿离,什么是丈夫?”

“……”

“一丈之内,才是夫。”

“记住了吗。”

“……”

“阿离不是亡国奴,只是既嫁了,夫君便是你的天。”

一肏就很久,不停下。很久很久才能射进来,而且定然是要插进那要命的地方射。解离之逃不了,躲不开,傲骨在东殿,在鞭子、性刑和灵药下,一寸寸被打断。他怕他。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