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岫被他打得偏过头去。

他慌张了一瞬间,反应过来,猛然掀开被子,鲜红的被子上红枣、桂圆、花生之类全撒到了云沉岫头上,身上,被子盖到云沉岫脸上,他扯着衣服踉踉跄跄就往殿门口跑,但下一刻他尖叫了一声,四肢像是被抽了力气一样摔在地上!

那是……非常恐怖的感觉。

直到现在,解离之还记得那种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消失了。

一瞬间。

手指一动也不能动,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阿离的灵力、寿数,本都献祭给了轩辕弓。”

他听见云沉岫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布料窸窸窣窣,很快他就收拾好了,开始走近他。

脚步很稳,一声一声,伴着他平静的声音,“是我舍不得阿离。”

“阿离的金丹碎了,我便重塑与你同源的金丹……又为哄你开心,造化了新的元婴。令你以为自己因祸得福。”

“阿离想要长生,我便用此婴,与你平分力量与寿数。”

“如此这般……”

云沉岫终于走近了,大片大片的阴影覆盖了他。

解离之惶恐地睁大眼他都那么用力了!

可他还是看不清云沉岫的脸,只在黑压压的一片阴影里,看到了一双冰冷的银灰色眼睛。

“我的阿离,终于又会动了。”

“嬉笑怒骂,都很漂亮。”

解离之不能动,他害怕得发抖,他想尖叫。

他从来没想过肚子里的元婴会是云沉岫的力量!!

他从来没想过他赖以生存的,来自元婴的灵力全部来自云沉岫!!

他没力气,说不出话,眼泪无助地,不停地滚落下来,浸透了地毯。

“阿离像只玩偶。”云沉岫说,“没有夫君的灵力,就半分也动弹不得了。”

“好可怜。”

救命……救命……!!!

解离之在内心不停地喊口诀试图调动法术,可是肚子里的元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对他的呼唤,没有任何的反应。

云沉岫垂眸,柔声道,“阿离,地上冷,夫君抱你起来。”

什么夫君……什么夫君!!!

解离之被抱了起来。

眼前天旋地转,那红床暖帐,却越来越近了,解离之嘴巴都没力气张开,只有眼泪不停地掉,一颗一颗浸湿了衣衫。

但很快,衣服也被解开,他像一枚红透了的荔枝,被男人的大手不紧不慢地拨开,露出了被人觊觎已久的鲜嫩身体。

他听见云沉岫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双微冷的大手先是落在他的羊脂似的双乳上,缓缓揉捏,解离之虽然没了力气,但不是木头,很快就有了反应。云沉岫揉捏了一会儿,便喝了口合卺酒,低头吻着,哺到他唇里。

这女儿红灵气深厚,浓烈得很,解离之又是对水极其敏感的木果,没一会儿,那身白绸似的嫩皮就铺满了桃花粉,轻易被挑起了情欲,后面不停的出水儿,花穴嫩红柔软,翕张吐着晶莹的水露。

云沉岫喉结滚动,缓缓插了手指扩张,修长白皙的手指被那紧窄嫩小,初次承欢的花穴吞下,一根,两根,三根……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尤其是被少年那破碎的,被泪水浸透的,充满绝望的绿眼睛凝视着,甚至有着哀求他显然已经懂事了,神交过很多次,他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而云沉岫并不舒服他不喜欢解离之这样看他。

云沉岫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令他趴下,接着给他扩张。

无论如何,解离之都会是他契定的伴侣,余生都要在离恨天,在他身边。

今夜一过,便是礼成,从此他们的关系名正言顺,往后夫妻敦伦,更是理所应当。

解离之被男人压在床上趴着,被迫分开腿,下面的感觉很清晰,慢慢被插开。

云沉岫忽而一顿。他摸到了那狭小稚嫩的腔口,很小。

云沉岫指腹轻轻揉过,而少年陡然如同过了电,突兀地张开嘴巴,白嫩的屁股剧烈颤动起来,身上像是涂了一层粉,眼泪更是汹涌,他像个没力气却受了刺激的玩偶,“啊”“啊”叫着,晶莹剔透的口水流出来,濡湿了红唇。

云沉岫亲吻着他的耳后,放出了些灵力蒸开他肚子里的酒气没一会儿,少年酒意上头,四肢无力,颤抖也渐渐缓下来,只两眼迷离地盯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

云沉岫见他乖了,稍稍解了些灵力,让他有了些说话的余力。

他脸颊红彤彤的,像晕染着朱砂的白梨花,他打着舌头说:“那、那里,飞蛾、在、在晃。”

离恨殿里,哪里有什么飞蛾。定是把烛光错认了。

若是平时,云沉岫会纠正他,但现在,他只是嗯了一声。

解离之的腿被分开了,两瓣屁股中间那口紧紧闭着的穴,已经被三根手指插得通红泛着微肿,扩张得当了。

解离之不舒服,恢复了些许灵力后,一直在蹬着腿,不让云沉岫插,但他力气不大,挣扎得动静很微弱,是以阻挡不了什么,他动了一会儿,云沉岫便哺了口酒,又掐着他的下巴喂他,他喉结滚动一下,咽了酒,就不大动了。

云沉岫压在他身上,一边喂,一边细细地亲吻,吮吸,少年吐出的舌尖像柔嫩的丁香,被他含住,品尝上面细细的酒香。

衣带已经解开,环佩落在床上,衣衫簌簌,滑腻的水穴贴上了热烫滚圆的粗硕那东西缓缓在红嫩的穴口滑动,往下用力,渐渐陷入了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