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之前那段日子的亲吻,交缠,留给他的东西,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让他变得乖巧了很多。

解离之喘了一声,仰头看师尊,他们的视线陡然胶着在了一起。

他看到那片银灰色的湖泊里翻涌着情欲,又映着他的倒影,里面卷着几点浅浅的、透明的灰绿色,好像是他的眼睛。

解离之正出着神,便听到了轻轻地一声叹息,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拢在怀里,咬着他的耳珠,嗓音沙哑:“阿离……伸手握一握……”

解离之嘴唇哆嗦着,浑身都红了,奇怪的是,明明背后这个男人的话不含任何指代,但他就清晰明了地知道他在说什么,且他的头脑还没来及为此产生羞耻,他的身体却仿佛在千百回的肏弄下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情事,率先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少年发着抖,耳珠像猩艳的红玛瑙,被男人叼住,亲昵而色气地不停咬吻。

他用双手颤巍巍地握住了那个在他腿心翘起的东西,破了戒之后太大了,两只手合着,都不大握得住。

但他莫名地,有点恐惧地领会到,这是以后他要吃很久的东西。

就仿佛有人曾经这般咬着他的耳朵,冰冷而严厉地告诫过他这件事……他被迫对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看到,就条件反射般想起。

解离之的头又开始痛了,他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动作既青涩,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练青涩是因为他对这件事毫无回忆,但这似乎成为了一种难以启齿的肌肉记忆,让他对手里的东西有一种惶惑无比的熟悉……

少年经常练弓,常常左手握弓,右手拉箭,是以左手掌心握弓处和右手指尖有些薄薄的茧子,偏生其他地方又因为长生果而娇气细嫩,握住男人最滚烫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别有一番快慰滋味。

解离之的手渐渐酸了起来,可是这东西还是很大,并且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他咬着唇,觉出了焦急,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焦急什么,而背后的喘息声渐渐重了,勒着他腰的臂膀也越来越紧,他手太酸了!可是手里那粗壮又怪异的东西没有任何某种他期待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膨胀,他的手酸得都握不住了!

他听到了男人低沉地喘息,略显冰冷的掌心也抚到了他的大腿根,握住了他柔嫩的两丸,揉捏玩弄着,少年早被肏开的身体敏感又多汁,云沉岫没弄几下,后面的花穴就开始吐露蜜露了,湿淋淋的水液浸透他们的大腿。

解离之脸颊潮红,他喘着,语调带来些哭腔,“师尊……我、我不要弄了,手,好酸,好痛……”

可是他只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没有云沉岫的命令,他似乎不太敢停。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身体和灵魄都已经在那两个月不可告人地,癫狂且阴暗地训诫下变得臣服又听话。

云沉岫让他松开手,少年如释重负般立刻松开了,他显然是累了,额头布满了汗水,喘着气。

而就在这时,男人的大手缓缓握住了他的腿根,解离之有些疲惫,自然也有些神游天外,他发现师尊的手掌好大……

是很大,甚至可以稳稳地握住他丰润肉多的大腿根,这大手慢慢往后,握住他两瓣软嫩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手感很好,软弹,形状也很漂亮,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

解离之感觉屁股被男人缓缓揉捏着托起来,托得有点高,直到那被他伺候了一半的东西没了他压着,往男人小腹的方向弹了过去,热乎乎而急不可耐得弹到他屁股下方,通红而狰狞的马眼翕张着,对着一线天似的臀缝吐露着贪婪的水液。

而解离之稍显迟钝的脑袋此时还未曾察觉到危险,只是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茫然。随后他感觉屁股被那大手缓缓掰开了,那危险而硕大的龟头就紧紧抵在他两颗玉袋下面,敏感流水的后穴多了一丝凉意,随后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料理解离之,云沉岫并不着急。

有一回情潮发作,太着急,解离之又不听话,反抗得厉害,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话,说他这辈子就会喜欢小玉一个人,说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东西,连她一根手指也比不上之类,而他情戒刚破,身心都深深为应当独属于自己的情人痴狂,哪里受得了这种杀人诛心之论,当场激起来他深埋心底的欲性和杀性,硬生生掰开少年的腿肏进去,在少年惨烈的尖叫声里肏透了花腔,把少年的穴给生生插出了血,叫他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少年凄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仙人灵宫。

从那之后,脚踝上着捆仙锁的少年再看见他,就乖多了。

而他那段时间,与刚破杀戒时相同,情绪也确实反复无常,他时常逼迫解离之说爱他,最爱他,并且日日被“解离之不爱他”这件事反复折磨,一想起来就无比煎熬……即便少年号啕大哭着说爱,哆嗦着说最爱云沉岫,他依然觉得他在骗他!!解离之是个骗子,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巴轻易地许诺,轻易地刻薄,轻易地山盟海誓,只有下面的嘴不会骗人!

但若是纯粹的疯癫,倒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歇斯底里,并不算太过可怕。

但云沉岫的疯癫并非完全如此。

后面,他显得非常冷静,他对解离之用了些淫奇的仙术,灵族关于交合之道的术法并不多,但凡是有,也多是猎奇疯狂,且黑暗阴诡,这些都是破了情戒的灵族所创,多是些令伴侣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可怕淫术,有明有暗,有阴有阳。

云沉岫把它们稍稍改弦更张,一个一个试在了不太听话的解离之身上,并且精心而冷漠地观察着解离之的反应,就仿佛用刀子活生生剖开野兽的肚皮,观察它的五脏一样,冷静到几乎冷酷。

然后再问他。

“阿离,你有没有忘记她?”

“这样可以让你忘记她吗?”

……

“阿离,别哭,我要你爱我。”

可是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其实云沉岫也不怎么明白,只是模糊地觉得,如过去,如往常,如解离之未曾与他反目前那般倾慕他,憧憬他,便是他想要的爱了。

可是这爱,与解离之对那个女人的感觉,又是完全不同的。

云沉岫时常为此皱眉,陷入漫长地思索。

第一种爱和第二种爱,到底哪个才是他想要的呢。

云沉岫发现,他很贪心,他两种全都想要。

于是云沉岫便对解离之十分不满,他觉得解离之非常过分,因为解离之现在总是嘴上说爱他,可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都在畏惧他。

不管爱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总归不是解离之现在给他的这种。

当然,云沉岫也可以同时拥有这三种。

他必须拥有这三种,一种都不能少。

如果他没有,那定是解离之出了错。

解离之身为发妻,怎么可以不给他夫君自己全部的爱呢?

……

那样癫狂且毫无理智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而少年也确实受够了磋磨,两个月下来花腔被肏得都外翻了,穴肉因为一刻难歇的欲求和吞吃而红肿软烂,两颗小乳尖也被揉成了两颗核桃,整个人肉欲横生,像个只会在床上晃荡着捆仙锁,岔着腿摇屁股乖乖流泪吞精的小淫娃,两眼一睁就是挨肏,还哆嗦着亲吻他,讨好地,乖乖地说最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