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贴了贴脸,“爽吗?”

“爽……好爽,好喜欢被你含。”

抱着人换个体位,让男孩趴在自己身上,大掌安抚弓起的脊背,“夫君射过一次,今晚还行吗?”

田安安本来就累,这会才舒服过,哼唧唧得黏在胡锦承身上,砸吧砸吧嘴,没有回答。

“夫君是舒服了,妾身还饿着。”

田安安听着他那有点矫揉造作的语调,撑着眼皮给他一个白眼,“你哪儿学来的,大男人说话阴里阴气的。”

“夫君不喜欢吗?”胡锦承抖下半边衣袖,露出香肩。

田安安捂着额头,长舒一口,“今天晚上最多一次,要就来,不要睡觉。”

胡锦承嘴角一弯,手慢慢往后,摸到那个湿润的小口,顶进一个指节浅浅抽插,“就一次?”

“嗯……唔……”田安安眉心一蹙,“啊,轻点。”

“安安怎么又那么紧了,”往里一进,“像没开拓过一样。”

“要……就……做,嗯,”田安安闭上眼,“不然就睡觉。”

胡锦承咬了下他的鼻尖,扩张一下就尝试地把自己的半身挤入狭窄的肠道,可它实在太紧,插进的龟头被夹得生疼。

退出来一点,就这松软的穴口浅浅抽插,“安安乖,腿再掰开点,后面放松。”

田安安收紧架在腿弯的手臂,可闯进的性器太大,肠道也没有扩张完全,实在是难受得住,“不行,你进不来的,你再扩张一下。”稞涞殷蘭

胡锦承现在精虫上脑,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连退出来的那截柱身也又挺了进去。男孩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喉头不断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啊……有点,有点痛。”

进入的动作缓慢,一寸一寸,坚决且不带犹豫。粗壮的头顶开还闭合的肠肉,在里面开疆拓土,蹭过某个凸起,躺在床上的男孩全身痉挛,连抱着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劲。

“唔……”田安安身体抽动,嘴里发出连续的无意义呻吟,“嗯……”

“每次顶这里安安都爽得发抖,”胡锦承的性器照着那儿又顶了一下,入了大半的性器满满当当地塞在里面,“安安你看,你这小肉穴天生就该给我肏。”

轻轻抽动,聚拢包裹的肠道细腻紧绷,胡锦承享受地轻叹,“安安真是口宝穴,又柔又密,轻轻一顶都吸得哥哥不想出来。”

胡锦承顺着锁骨,在男孩胸下边留下一个啃咬的痕迹,“你看,我们的身体都在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用力一撞,全根没入,粗黑的阴毛贴着穴口细嫩的皮肤摩擦,被溢出的淫液打湿,跟着进出的动作蹭得臀眼那块皮肤一片通红。

“哦……嗯,安安的宝穴怎么那么爽。”

“嗯……”掀开里衣下摆,男根进出臀缝的画面如此高清,“这穴还越来越会吸了,抽都抽不出。”上身下压,趴在男孩身上,“安安你说,要是每天都被哥哥这么肏,肏多了,肏熟了,小穴就不该这么紧了。”

田安安伸着手臂,满脸欢愉,痛苦过后的快乐直上云霄,紧闭的蚌肉重新撑开,精神上被夺取的快感远超肉体。

主动掰开双腿任其他男人进入自己的肠道,明明顶得肠肉凌乱酥痛,可大张的双腿诚实地分得更开,方便另一个人进得更深。

“啊!屁眼好爽,哥哥,你干得我好爽。”

“再……再进去一点,里面痒……”

“唔……啊!好疼,好爽,唔……疼。”

后挺冲撞的腰身肌肉分明,撑着面前的细腿用力后压,臀眼翘起,更方便他探索深处的秘境。

胡锦承慢慢抽出,全力一顶,龟头被肠道深处的另一张小嘴吸住,入口箍着龟头上的环沟,马眼顶着一团软肉,感受它一嘬一吸地运动。

“这是哪儿?安安的子宫?”硬刺的阴毛磨着穴口,膨大的龟头戳着软肉,“是不是哥哥射在这里面,安安就能怀孕了?”

田安安被肏得满眼是泪,后背不断左右摩擦,就想着能逃离这可怕的刺激,“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男孩子……”

“啊!!”

胡锦承掰着臀肉又往里挤了一寸,“这不是安安的子宫?”

威胁一顶,“那是哪儿?”

田安安浑身是汗,架在男人肩上的腿不住打颤,“我……我也不知道。”

“呜……哥哥……哥,嗯……别玩了,你快射,我好难受。”

“难受?”胡锦承抽插的动作变得很慢,“怎么难受?”

“哥哥肏痛你了?”

“还是嫌哥哥干得不够用力?”

“不过,安安这嫩肉吸得那么紧,怕不是爽得受不了了吧?”

全勃的性器压着结肠入口打转摩擦,环沟扣着那点紧致的连接处,每一下抽动都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刺激。

葱白的五指扣着桌沿,关节用力发白,跟着顶弄的节奏收紧穴眼,本能的排斥却成了不舍的挽留。

硕大的龟头冲破结肠口的束缚,彻底侵入。

“啊!!别……你,退退……”

“唔……太深了……真,真的太深了……”

“我要被你肏破了……啊!哥哥!!别顶了,别进了。”

被干肿的肠道紧紧得箍在那,田安安无意识地一夹,力道顺着皮肤透进输精管,那感觉真是比上天都舒畅。

胡锦承抓着田安安的腰,红萧插在他屁眼里,用力把人从躺着翻转成趴姿,受了巨大刺激的穴眼猛得收紧,男孩的尖叫也变得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