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抽出再一下插进,粗黑的性器在臀缝飞快地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不……不行,啊……求,求你,嗯,呜呜呜,不要了。”

“顶……顶到了,里头,那处软心,顶到了。”

“哥哥,别磨那里,啊!别……”

田安安被顶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体内的阳具抵着深处的软肉摩擦,悠悠蹭蹭再猛地一撞,肠道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瞬间收紧痉挛,夹得胡锦承只想操的更狠,顶的更深。

腿间的肉棒翘的很高,顶端不住地冒着清液。

胡锦承看他样子像是要被草射了,直接握住重重捏了一下,

“啊!啊……痛,痛,啊……别捏了。”下体剧烈的疼痛让硬气的小肉棒变软下垂,小小地缩在腿根那。

就着夹紧的屁股进得更深,“哥哥都没想射,安安怎么能射,忍着,等我一起。”

抱着人站起来,压在桌子上,把着腰,从后面站着干他,“还记得哥哥和你说过的吗,你的那处是哥哥的玩具,自己可不能随便玩。”

田安安的小棒棒还疼的不行,听着胡锦承的话吓得都不敢硬了,抓着他的手臂哭唧唧地说不要。

后穴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后穴的敏感点,隔着小腹都能看到它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样子,田安安的呻吟尖锐破碎,面前的小肉棒又被草的翘起来,

“啊……哥哥…我,我难受,呜呜呜,我想射,让我射,我……”

“嗯?不行,等哥哥,一起。”

胡锦承的手捏着他的龟头,手心用力,尿道被掐住,想喷射的精液被堵着逆流,田安安趴在桌上哭着喊着,“我想射,快让我射!!”

“唔……别堵着了,鸡鸡要炸了,太胀了……”

冲撞声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直出直入。

掐着田安安的根部,手心还不断揉搓他的小粉棒,加剧他射精的快感,“不行,等我一起射。”

好奇地揉捏着手心的小棒棒,“安安这粉白的玉茎那么小,居然还能那么硬,当真是可爱。”

食指用力,捏了捏柱身,激得田安安颤抖地尖叫:“啊!!!别捏,别捏。”

哭腔呜咽,“别玩了,哥哥,快让我射。”

肠道内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慢慢变大,“不行,得和哥哥一道。”

拍拍臀肉,“安安的穴眼夹得再紧点,哥哥肏爽了就全喂给你。”

听话的肠肉绞住侵入的性器,殷勤媚悦,丰盈的肠液被拍出白沫,沾在肉棒上又跟着进出的动作糊在穴口,一片蠕白。

田安安感觉自己直肠被摩擦地发烫,颠簸的身子只能倚靠着在萧曹的胸膛,气若游丝,“别,别干了,求你了。”

水汪汪的大眼配上柔弱的语调,惹人怜爱,“安安要被哥哥肏死了……”

蓄了太久的眼泪滑落,“求你了,哥哥……快射吧,小屁股饿了,要吃精液。”

讨好地吻住胡锦承的薄唇,“哥哥,快给我吧。”

萧曹嘴里说着好,挺弄的腰却没有停,干得男孩攀在他肩上哭得抽噎求饶,才餍足地射在湿软的肠道里,精水淫水把肚子撑得鼓鼓囊囊,动一下都能听到咕噜的水声。

胡锦承松开握着小棒棒的手,把满手的黏腻擦在胯前顶着的屁股上,臀尖、屁眼都被泡得发亮。

田安安瘫在桌子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臀尖被拍了两下,露出熟透的桃红,“安安这屁股干起来真爽,骚得不行,又会夹又会扭。”

掰开臀肉又低头欣赏了下被肏透的穴眼,“真好看,你说你这肉眼,怎能生得又白又嫩,干成这样还是粉的,怕是被哥哥的浓浆浸成这般的吧。”

“嗯?是不是?”胡锦承的手指又探了进去,指腹压着褶皱慢慢摁压,微微撑开,里头的精水沿着指缝下滑,流过手腕,停在桡骨,“看看你这口水泉,全是你的骚液。”

田安安挪了挪屁股,两瓣肥臀压住下头乱动的手,“才没有,是哥哥在里头乱动才会出了那么一点点爱液。”

“哦,”胡锦承眉眼一抬,“安安也知道这是爱液了呢。”

嗅着男孩身上好闻的气味,他嘴角的弧度也越发张扬,“安安也知道这是爱液,只有爱的时候才会流出来的……”

田安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挪到男人的颈窝那,凑上,狠狠地咬住,声音稍显模糊,“你不许说话,你再说话,我就咬你。”

“安安确定是咬,不是其他的?”胡锦承抱着男孩的手稍稍收紧,语气也变得深沉。

田安安本来还没理会到其中的意思,只不过他后穴里的手指莫名抽出,也没擦擦,带着水渍就插进了他的嘴里,一股腥骚。

男孩想躲,可摁着他口腔内壁的食指转而贴住小舌,一下,一下地在上头点着,“哥哥今儿教你拆字怎么样,咬,左口又交,又唤作何?”

田安安的脸一下瞬红,被闹得含不住的垂涎沿着嘴角外露,还没滴下,就被另一人吮入口内。

“安安怎么还和孩子一般,不过吃根糖果,也会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田安安苦着脸,他想反驳一句都不成,嘴里头的指节弯曲,顶在他的上颚,让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在那头呜呜咽咽。

等男人玩够后,敏感的口腔都变得酸涩发麻,连合上都有些困难。

胡锦承抽过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放在鼻尖轻嗅,“安安这涎液也同后边那爱液一般,香甜惑人。”

田安安被他逗得脸红心躁,横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下地穿衣,提上裤子就想往外跑,可才跨了一步,酸软的大腿就支撑不住地下落,全靠胡锦承反应快些才护着人没摔到地上。

吻了下他的发顶,“安安怎么真同孩子一般,平地走路都不太稳当。”

“这能怪谁!”男孩回头就想咬后头的人,只不过差了那么半分,又往前探了一下,轻轻咬住胡锦承的喉结,他知道咬这处会痛,他不敢用力,“不都是你害得吗!我现在里头还都是你的东西,湿漉漉,潮乎乎的,全堵在里头,我还不敢用力,弄脏了亵裤多难看,别人还以为我这么大人了,还会尿裤子。”

“嗯,都是哥哥的错,既然腿软走不了,那哥哥抱着安安回府。”吃饱喝足的男人就是特别好说话,直接把人横在怀里,抬步就打算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