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男孩被金丝白月腰带蒙住了眼,两手并拢捆在头顶,全身赤裸,出水的皮肤白嫩,衬得底下那根阳物越发红润。

他身后坐了个男人,手心窝了根夏蝉金簪,纯金的簪子很重,颠在手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分量。

胡锦承捏着早已挺立的小粉棒又搓了搓,顶上地小眼滴出两滴清液,轻揉打转,把整个龟头都抹上安安自己泄出来的水,烛火摇曳,莹出一片光点。

小家伙被腰带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下身的感受越发敏感。指腹撵过铃口,激得田安安不由自主地震颤一下,“啊……唔……”

平坦的胸膛起伏不定,跟着手上的动作或快或慢,充血的红丸硬鼓鼓地挂在底下,上头曲折的血管透过白肤清晰可见,手心划过柱身,两颗肉丸就抖动一下。

“安安这小玩意可真越来越敏感了,”胡锦承声中带笑,握紧柱身从根到顶狠狠一撸,拇指掐住环沟,感受手中那粉红小物件的震颤,“这么快射可不行,阳精出多了,可是会亏了身子的。哥哥给安安堵上好不好?”

田安安浑身战栗,手上的鸡皮疙瘩都在不住地往外冒,汗毛竖立,虽然知道哥哥在身边,但失去视觉带来的恐惧依旧环绕全身。

双手被束在头顶,整个身子平摊在床上,任人予求。

“哥哥,你帮安安把眼上蒙着的带子摘了行吗,安安害怕。”

胡锦承狭长的凤眼漏着邪意,手里捏着那金簪悠悠转动,顶上的夏蝉栩栩如生,血玉红眼透亮,闪金薄翼跟着气流颤动,当真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这会这根工匠心血之作正悬在小小的马眼之上,底下的圆润的尖头撑开小孔,进入一个尖尖,胡锦承摁着手下白嫩的身体,悠悠开口,“哥哥在你边上呢,安安还在怕什么?”

手上微微用力,紧闭的小眼被顶出一个小洞,干涩的幽径从未被打开过,这会进了个陌生物件,它本能地收紧排斥,却被那尖锐的簪头捅开,长驱直入。

“啊!!哥哥,啊!疼……唔……哥,哥……”

男孩束住的双手紧握,指节用力发白,捏着腕间的布带,腰肢绷紧拱起,额头出了层薄汗,硬挺的小玩意都被痛得软了两分。

“哥哥,痛,啊!”

半入的小金簪堵在一半,顶上的金蝉翅翼颤动,两颗红玉印着摇曳烛火越发耀眼,胡锦承捏着半硬的小肉棒,感受半入在尿道里的硬物,掐着根部轻轻一捏,引得床上的男孩马上哭泣颤抖,“哥哥,别捏,唔……啊,哥哥,疼。”

半垂的凤眼看不清神色,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小东西上下撸动,直到它颤巍巍地再硬起来,又将那小金簪推进去一截,“安安哭什么呢,哥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

摁了下金蝉,满意地看着它翅翼乱抖,“难不成安安想年纪轻轻就亏了阳肾?那怕不是以后都只能伏于这床上等着哥哥宠幸了呢。”

满脸是泪的小孩哪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哀求讨饶,束在头顶的手腕都被磨出了红痕,扒着床头,指尖发红。

底下的尿道里像是着了把火,灼热难耐,可刚入的金簪又带着凉意,两股感觉相冲,激得那柔弱的腰肢不断扭动。

胡锦承怕他乱动伤着里头的肌肉,抓住两条腿坐在身下,握着小粉棒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定制的簪子长度刚够,金蝉腹底恰好贴住铃口,两眼的红玉沾了水越发透亮,田安安长大嘴巴,却喊不出声响,如濒死的鱼一般双目焕然,身体僵直。

“安安,”温热的大手从他的眼一直抚至他的唇,描绘唇线又伸入口腔,逗着里头藏着的小香舌,低声说道:“你看,哥哥这不是全给你插进去了。”

田安安张着两条腿都不敢往中间合一点,撑开的尿道带来的失禁感强烈,可中间堵着的硬物彻底封死那点通道,把顺溜至括约肌的尿液硬生生逼了回去。他身体颤抖,眼神涣散,不知道哪里被碰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呻吟哀怜,“哥……哥哥,别……别动,啊!”

胡锦承捏着顶上的金蝉,压着铃口轻轻抖了一下,就这点刺激都让敏感的男孩受不了,眼角泪水滑落,打湿枕套。

“安安怎么还哭了,哥哥以为安安很舒服呢,”本来半软的小肉棒这会又直挺挺地立在那,诚实的身体反馈出高于痛楚的快感,“本来哥哥还担心你受不住,现在看看,当真是乐在其中了。”

干涩的尿道被抽出的尿液润湿,进出得越发顺畅,田安安手下的锦被被攥出一道道指印。

光滑的金属棒不断摩擦尿道内壁,疼痛中渗出来的酥麻刺激得龟头胀得更红,被压制的小径死死贴着侵入的金簪,精窍爆胀,没两下男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被压制的全身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泪珠从滴到串,淌过下颌,进了衣衫。

“哥哥……哥哥,我不行了。”

“啊!哥哥别插了哥哥!哥哥!”

胡锦承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快速,忍不住溢出来的清液被抽得飞溅,喷涌的精液被堵在通道下头,就几滴顺着狭小的缝隙流出小眼,顺着粉柱下滴。

田安安的哭声越发尖锐,拱起的腹部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胡锦承一把扯出簪子,里头挤压已久的白浊直接从红肿的铃口那飙出,甚至飞到了田安安的胸上,落在嫣红的乳头,淫靡至极。

强制高潮的男孩瘫在床上没了一点生气,侧躺的脸发丝凌乱,半眯着眼,出的气都比进的气多了一点。

胡锦承解开绑着手腕的布带,把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安安今天喷出来的可真是比以往都多了不少呢,真真是爽着了吧。”

田安安抓过男人的手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喊了太久的嗓子沙哑,“哥哥,安安,受不住了……”

胡锦承声柔音轻,说着话的语调像是哄着三岁的孩子,可这话怎么都带了点强迫,“哥哥早说了,得玩安安一晚上呢。”

“再者,”拉着男孩的手伸到自己蓬勃炙热的性器上,“哥哥都被安安勾得硬成了这样,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过你了……”

第21章 开苞(上),骑橙,喷脲,茓眼骚水直流,“要被哥哥玩坏了”

手掌拍击臀肉,“啪”,跪趴在床上的人臀瓣摇动,中间的穴洞隐隐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邀人把玩。

“安安可知哥哥今儿要做何事?”

“哥哥这是要给安安开苞,让你彻底成为哥哥的一个人的宝贝。”修长的手指触碰穴口,抚过每一条褶皱,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男孩不住颤抖,

胡锦承挤入一个指尖,浅浅抽插,声音透着惊喜,“嗯,安安这穴眼怎这般湿软。”

慢慢抽出,只剩个指节,趁人喘气的功夫再一下插进,指腹扫过丝绒般的肉壁,曲着手指感受肠道蠕动,“安安这儿可真是处宝穴,紧而不窒,润而不滑,哥哥可真是得了个宝。”

手指弯曲,拉开小口,看了眼里面通红的媚肉,“安安这穴道里头是不是也软了?”

跪趴抬臀的人头抵锦被,呼吸急促。

胡锦承没听到回答,又深入一个关节,压着四厘米处的敏感点,语气带着威胁的询问,“嗯?软了没?”

田安安脚趾蜷缩,脚心也泛着红,十指掐着枕套,真丝的面料都被挠出了几道破印,哑声道:“哥哥……软……软了,小屁股里面水都出来了。”

“哦,是吗。”修长的中指全根没入,指根拍打,指尖处一片濡湿,摁压肠壁,感受液体分泌。

抬高的屁股特别乖,括约肌放松,露出一个小洞。

中指顶着慢慢地往里伸,肠肉也和主人一样乖得不行,直接就裹上了入侵的手指,连它抽出去的时候都在挽留。

淫液已经把内部泡得很软,吞下三根手指不太难,甚至还可以容忍手指在里面稍稍分开,撑开未经人事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