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这儿睡不好。”

闫北耍小脾气,吃早餐的时候不和巩文星说话,回去的路上也没搭理巩文星。并且一直逃避巩文星的目光,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巩文星握着方向盘,故作轻松地开口:“你要是想着怎么偷走仓库里的东西,那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密码我已经换过了,没有我的密码,那道门你就算用原子弹都炸不开的。”

“我没想偷。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也会自己想办法回去报仇。”闫北赌气地说道。

“我没说不帮你,只是我要等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做的时候。到那时,我会好好考虑,要不要把东西借给你。”

“无耻!”

“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只是要你的身子而已,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巩文星扬起嘴角,已经开始幻想,闫北为了那些武器而委身讨好自己的样子了。

两人一起回到病院,巩文星回值班室,巩文星回自己的办公室。

心情很好地将办公室好好打扫了一番,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

“进。”

来人是护工陈廊,他将工作日志放在巩文星的办公桌上,汇报道:“院长,这是今天新收治病人的名单。还有,下午沈董事长要过来。”予檐

巩文星一挑眉,问:“沈董事长突然要过来,有什么事吗?”

“说是要送病人过来。”

“让沈董事长亲自送过来的病人,是谁?”

“听说,是董事长的儿子。”

“真有意思,那我们可得好好接待啊。通知齐素和全院护工,下午一起去门口迎接沈董事长。”

“好的,没问题。”

陈廊提前安排好迎接仪式,为了迎接那位大人物,还将病人的放风时间往后推迟。

午休时间刚过,巩文星带着全体医生、护工,列队站在病院门口迎接沈姜的到来。

只见三辆黑色轿车稳稳地停在病院的大门口,前后是保镖的车,中间那辆才是沈姜乘坐的车。

司机打开车门,女人的红色高跟鞋落地,一张盛气凌人的脸,虽已衰老,却风韵犹存。

“哎呀~沈董事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沈姜刚站稳,巩文星就笑容谄媚地迎过去。

“让你的护工把他带进去。”

沈姜示意巩文星望向前车,两名保镖架着一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男人来到巩文星的面前。

巩文星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沈董事长,这位是?”

沈姜没有回话,男人双目狰狞且猩红,愤怒地吼叫:“沈姜!你对我的控制还不够吗?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

巩文星装作被吓到的模样,摸着自己的胸口,安抚对方:“哎哟,这位先生,少安毋躁啊。”

沈姜无奈地叹气:“他是我的儿子,苏良亦,我送他来住院。”

巩文星立即抬手招呼医生和护工:“齐医生,陈廊啊,快快快,把少爷接进去,好好照顾着。”

巩文星在那里左右逢源,闫北就站在值班室里看热闹。

见到巩文星把那个高傲的女人迎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巩文星的办公室。

巩文星在办公室沏上好茶,招待沈姜。

沈姜是一个强势且霸道的女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不瞒你说,我儿子的性取向有很大的问题。所以我这次送他过来,就是希望你们为他治疗。”

巩文星点头哈腰地笑着道:“了解了解,沈董事长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尽心竭力办好。”

“如果办不好,之后的赞助我就需要再多考虑考虑了。”

“您尽管放心!您送过来的人,我都会加倍用心照料的。”

“我是说,你要让医生纠正他的性取向。我已经为他安排了联姻对象,治疗结束之后,他就得马上结婚。”

“我懂,我明白。”

巩文星再三保证,给出一系列的治疗计划,好不容易把沈姜哄得消了气。

他站在病院门口挥着手送别沈姜的车,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

闫北默不作声走到他身边,等着车队消失在街口,才开口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巩文星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我们病院的投资人。刚才送过来的人是她的宝贝儿子,已经收治入院了。”

“送儿子来精神病院,什么毛病?”谕赝

“沈董事长要我纠正他儿子的性取向,真是一个难办的事情啊。要是办不好,说不准明年她就要撤了投资。病院里的病人都要被遣散回家,或者跟着我喝西北风了。”

巩文星不像是玩笑的样子,闫北却嗤之以鼻:“你的病院里收治了这么多病人,你收的治疗费还不够你花的?”

“哎,你不懂。”

巩文星并不想解释,只是摆了摆手。

陈廊来到两人身后,对巩文星汇报收治情况:“院长,我已经给沈董事长的儿子安排了001号病房,由齐素医生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