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天没有人闹事。

巩文星满意地扬起嘴角,不自觉微笑,然后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闫北的身影。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眯起眼睛仔细搜寻,和前几天一样,在一棵槐树下发现了陈廊推着轮椅带闫北出来晒太阳。

“看起来好很多了嘛。”巩文星靠在窗棂,自顾喃喃。

他站在楼上,闫北很敏锐地发现了来自身后的视线。“刷”地转过头,锐利目光如针一般射向楼上的巩文星。

巩文星淡定地与他对视,对闫北招手打招呼,张开嘴巴说了一句:“早啊,046号。”

闫北听不见他的声音,只是见到他的唇瓣开合。

巩文星对他示好,想从闫北的脸上看出情绪变化,依旧只能收回一张冷脸。

闫北脸上的伤痕与淤青消散了许多,脸不再恐怖和浮肿,已经可以看清他的五官。

柔和的晨光透过树枝缝隙,斑驳地落在他的身上,其中一束光线宛如聚光灯,照亮他的侧脸。

闫北的五官其实非常立体,阳光将他的眼珠映成淡棕色,像一双剔透的琥珀石。

头发没有染过,寸短的发根是深金棕色,巩文星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上不止有亚洲人的血统。

若有所思,巩文星习惯性抬手捏住自己的下唇,指尖摩挲,这是他每次开始深思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做出的小动作。

“这小子,难道,是混血吗……”

看着闫北,心中暗自猜测,手指将下唇揉捏变形。

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闫北,只见闫北的眼神越发不满,充满敌意,迅速扭过头,不再看巩文星。

突然得了一个白眼,巩文星收敛笑容,望向办公室一侧的玻璃收藏柜。

柜子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那副被巩文星亲手肢解的黄金贞操带,还有一颗已经清洗干净的纯金肛塞。

“真是个奇怪的人。来了这么多天,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看起来不是这么老实的人啊。”

巩文星曾以为这位来路不明的VIP病人应该对厦兹精神病院有所图谋,才会故意倒在病院门口。

结果巩文星暗中观察了他一周,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好像真的只是来这里住院的。

细想一下,一个精神正常的男人,居然主动跑来住精神病院?巩文星都不知道到底是该说他有病,还是没病。

不过没关系,既然来了,那最后就一定会变成“有病”。

巩文星意味深长地笑,放下已经空了的咖啡杯,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去。

“天气还真不错……”

巩文星抬头看着茂盛的海棠树,办公室窗边的花其实开得更盛,只是在楼上看,和仰望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正要走向闫北,胳膊被人紧紧抱住,抱住巩文星男人是53号病人,名字叫“徐桃”。

“院长,你陪我玩儿吧。”

徐桃的手里抓着几颗红色的硅胶球,巩文星一眼就认出这不是普通的玩具球,它们是情趣玩具,专门用来塞男人后庭的。

“要我陪你玩儿这个?你怎么玩儿,一颗颗塞进你的小洞里吗?”

巩文星笑着询问,徐桃兴奋地点头,面露魅色,立即答应:“好啊!我喜欢这个。”

巩文星抬手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距离病人们的用午餐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够他们好好玩儿的。

“那走吧,我们开始今天的治疗。”

巩文星随即带着徐桃往闫北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说笑着,走进一楼的治疗室。

厦兹精神病院是巩文星说了算,所以他在医院的任何屋子做爱都合理。

刚进屋,他命令徐桃趴在治疗床上,没有调情爱抚,直入主题,立即脱下徐桃的裤子。

巩文星低头看见着徐桃湿漉漉的小穴,看来昨晚射进去的东西,他并没有清理过。

“真听话,让你好好吃,你就把我的精液含了一晚上?”

“我喜欢啊,我已经把院长的精液全部都吸收了。”

“不错,这样就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巩文星双手捏住徐桃的臀瓣,股缝之间的秘穴张开小嘴,大口呼吸着,等待肉棒的进入。

徐桃的脸上浮现海棠花一般的春色,扭头对巩文星问道:“今天需要我帮您舔硬吗?我这次一定可以让您有感觉的。”

“罢了,勃起这种事情,还是用药比较快。”

巩文星的白大褂口袋里会常备三枚避孕套,还有一瓶勃起药。

只因为这个趾高气扬的院长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毛病,那就是勃起障碍。

巩文星不举,必须得用药才能硬挺和射精。

曾经很苦恼,但是自从他为自己研制了这份强力勃起药,从此就爱上了随时随地和病人做爱的感觉。

他立即将浅粉色的勃起药浇在自己的下身,手掌抚弄疲软的阴茎,不争气的老二再现雄风,高高竖起象征着欲望的旗帜。

还好,今天也成功硬起来了。

迫不及待将安全套撕开,套上自己的分身,巩文星两手按住徐桃的臀瓣,一鼓作气插入徐桃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