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要,闫北……”
巩文星很想回到闫北的身边,想要闫北一起的肉棒,男人们却不让他休息。
两个人一起将巩文星从地上拽起来,一双泛红的大腿圈在男人的窄腰上,巩文星像孩子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体再次被硬柱入侵。
身后还有另一个没有顺利射精的男人,按住自己的鸡巴,顶入狭窄蜜穴,继续用两根鸡巴一起伺候巩文星。
崭新的两根肉棒刚刚熟悉巩文星的内壁,还有些不熟练,显得格外拥堵。它们把巩文星湿泞的肉洞撑得更开,更加松软。糜烂的肉穴,似乎还可以插入第三根似的。
巩文星有点疼痛,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身,肌肉紧绷。
身前和身后的肉棒找到了合适的频率,配合变得默契,一前一后蠕动,极有耐心地往肉洞中心深插。
“再快点!你们,快点弄。唔,呼~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还要更快!更快干进来!”
巩文星不喜欢这么缓慢地抽插,他要的是激情,让他忘乎所以的激情。
男人们当然可以满足他的要求,前后都加快干茓的速度。
巩文星就像三明治中间的肉,被两片刚出炉的面包片夹住,反复摩擦,将他挤压得说不出话,只能娇喘呻吟。
他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胸部贴着胸肌,阴茎摩擦男人的腹部,被对方的耻毛挠得发痒,他又硬了。
淫穴还是饥渴如初,很快就把两个男人伺候地缴械投降,男人用精液涂满他的后背,前胸后背都是男精的腥味。
巩文星的身体软得微颤,双腿已经站不稳,刚脱离男人的怀抱就软倒在地。
眼睛再次望向闫北,手脚并用,往闫北的身边爬过去。
他抓住闫北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惊喜地看见闫北的下身还立着,笑容更加轻狂。
“闫北,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声音?这里都没有软下去过。”
“唔……够,够了。”
闫北口中呜咽,眼看巩文星用嘴巴包裹自己的下身,闭着眼睛吞吐硬挺。
周围的男人们再次对院子的偏心感到不满,于是争抢着上前,再次轮流用鸡巴塞满巩文星的淫穴。
“唔唔……呜唔,啊,唔~”
巩文星全心全意地用嘴巴伺候闫北的大肉棒,不管后面换了哪个男人,他只管摇晃屁股,用淫穴绞紧身后男人的鸡巴。
男人们很规矩,高潮的时候就会抽出肉棒,分别把精液泼洒在巩文星的后背。
一直到所有人都满意地射精高潮,巩文星的身体就像刚从精海中捞出来一般,后背满是汗液与男人们的精液。
闫北平静地躺在地上,依旧紧闭着眼睛,像是失去知觉的尸体。只有胯间的发烫的硬挺,代表他是一个流着热血的人。
可惜,无论巩文星怎么努力,闫北的分身都没有再次射出精液。
巩文星头一次感觉到挫败,皱着眉呢喃:“为什么,还射不出来?”
“哼!”
闫北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用鼻子冷哼出声。
巩文星软绵绵地趴在闫北的胸膛上,故意将自己身上的精液蹭到闫北的身上,使他变得和自己一样脏。
闫北不理他,厌恶地屏住呼吸,胃内翻涌,几乎快要呕吐。
巩文星的呼吸渐渐平复,他摘下闫北唇间的口球,将自己红肿的嘴唇贴上闫北的唇瓣。
唇间吃痛,巩文星的嘴唇被闫北狠狠咬破,尝到彼此鲜血的味道,然后看见闫北眼睛里印出自己的模样。
“巩文星,你他妈的真脏!”
“过奖了,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第3章 3 解开他的贞/操/带
巩文星与闫北相识,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闫北浑身浴血地躺在厦兹精神病院的门口,奄奄一息,如丧家之犬。
* * * * * *
初春的清晨,薄日温柔,微凉。
巩文星驾驶着红色小轿车,稳稳地停在病院门口。
他的心情很不错,哼着小曲儿,开门下车就见到门卫大爷着急忙慌向自己奔来。
“院长!您快来看!”
“怎么了?”
“门口有个‘死人’呐!”
大爷抬手指向大门右侧的绿化带,巩文星这才注意到那里躺着一摊黑色的东西。
“罗叔,那您赶紧打殡仪馆的电话处理一下啊。”
巩文星并没有闻见臭味,但是潜意识觉得死掉的人一定是臭的,所以捂住自己的鼻子。
“不,不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快死了,但还没死,您和我过去看看吧。”罗大爷为难地皱眉,抓住巩文星的西服袖子,对他求道。
“咦……他既然没死,躺在那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