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浅蓝色的宽松T恤,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看着简单舒适没有任何攻击感。头发顺毛梳下来,刘海碎发挡在额前,左耳耳垂上带着一个小小的银色花朵耳钉。他朝水娥奶奶亲切地一笑,眉眼弯弯,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这个帅。”江既疏盯着他说。

“是吧!”郎思思介绍说:“他叫秦忆穹,是个大明星呢!你知道什么民俗、小调就跟他聊。”

江既疏的眼睛黏在了秦忆穹身上,对着郎思思空洞地点点头。

他今天看起来很好抱的样子,年轻、居家又耐看。江既疏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想象秦忆穹居家的画面,好想抱住他。

秦忆穹一行人走近了,郎思思介绍道:“这是水娥奶奶,这是春儿。”

江既疏微笑着打招呼,对秦忆穹眨眨眼。

秦忆穹不认识他似的,也笑着回应,温柔地牵着水娥奶奶一起坐下。

节目组把六个人明星分成两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水娥家刚好是热度最高的三个人,三人都礼貌极了,把水娥奶奶围住热切地聊天。

江既疏不是晋王村的人,更不是Q市人,怕说的多了露馅,早早在厨房切菜备菜,没有出镜。

节目录制比预想的顺利,水娥给他们做了特色的面食,江既疏一碗碗端过去。

“谢谢。”秦忆穹接过去,淡淡地看了江既疏一眼,没有多余的交流。

水娥下午又带着他们在铁路上散步,给他们讲这条铁路的故事。

晚饭后,节目组安排他们住在村子里,六个人三个房间,睡在水娥家的老房子里,隔壁就是磨面厂,条件很简陋。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既疏嫉妒得要命,不知道谁能和秦忆穹睡一个房间,晚上收拾好房间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着秦忆穹。

“春,我想起来我的收音机在房子里,你帮我取一趟吧,就在桌上。”水娥推门进来,递给江既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嘱咐道。

江既疏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的,攥着钥匙就冲出去了。

三间房子,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刚好是秦忆穹的房间。

他走到老房子门口,深吸一口气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在一声“请进”中推开了门。

庄音宸坐在床上听歌,向他招招手。

“庄哥,你和谁住呢?”江既疏拿了收音机随口问。

庄音宸边晃动身体边说:“老秦啊,他正洗澡呢。唉终于能休息会儿,摄像机拍了一天,你们也不是很适应吧,我看你都没怎么出镜。”

江既疏咬着牙点点头笑道:“是呀,当明星真不容易。”但是可以和秦忆穹睡一张床。

江既疏把收音机给了水娥,却没还钥匙。

那把小小的生锈的钥匙装在他口袋里,仿佛被火烧了一样灼热,不停地往他身体里浇灌热量。

江既疏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秦忆穹的房间门口。

门锁着,十二点已经过去,房间很静,里面的人应该睡着了。

江既疏把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两床薄被子,庄音宸夸张的紫色衣服在右边放着,晚上取东西他也坐在右边床上,看样子秦忆穹睡在左边。

江既疏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尾,轻轻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从秦忆穹脚边钻了进去。

他睡着了。

床是硬的,重量压上去也不会晃。被子很薄,秦忆穹洗完澡后换上了贴身的睡衣睡裤,江既疏的脸贴在他小腿上,布料很柔软。

再往上钻,摸到他的大腿,被子里热烘烘的,江既疏把脸埋在他腿间,贪婪地闻他的味道。

秦忆穹是洗了澡上床的,身上很香,温热的大腿、柔软的布料,带着一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勾得他热流往身下涌。

还不醒。

江既疏吻他的腿根,抱住他的腰,头发在被子里蹭得凌乱,隔着睡裤蹭他的性器。

被子里全是秦忆穹的味道,江既疏沉溺其中很快就勃起了,他把秦忆穹腿根的布料舔得湿漉漉的。

“你在不醒我真的要吃了你了。”江既疏用嘴唇贴着那里悄悄说。

秦忆穹的呼吸依然很平稳。

江既疏等不及了,摸到他腰上慢慢把睡裤拉下去,又把内裤拉开,像小猫喝水一样,舌尖在他性器上一下一下地舔。

秦忆穹身上很干净,没有异味,毛发刮蹭江既疏的鼻尖。被子里的有微微窒息的感觉,江既疏一边沉溺在秦忆穹跨间,一边晕乎乎地加重呼吸。

他感到性器在他舌头下慢慢地苏醒,有些充血的迹象,便张嘴将它含了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里,他张着嘴呼吸更加困难。

等他感到快要喘不过气时,头顶一轻,被子被揭开了。

秦忆穹在昏暗中静静地看着他,江既疏急急地呼吸,嘴里还含着对方的性器。

“宝宝,是我。”江既疏抱着他的腰悄声说。

“滚出去。”秦忆穹身子一动,要掀他下去。

“不要……”江既疏用嘴唇贴着秦忆穹半勃的阴茎道:“宝宝你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我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秦忆穹坐起身,掐住他的脖子要拽他下床,江既疏紧紧抱着他的腰,被他掐得轻哼出声。

动静不小,庄音宸翻了个身,背对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