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眸色红得更厉害,性器恶狠狠插进去,问他:“你也会亲他们吗?”
“我说了跟你无关!”
白城盯着他的脸,开始喃喃自语:“小里?虽说他是姚夏燃的情人,但总是盯着你看。还是宋伊?警告过他那么多次,还是像狗一样对你摇尾巴。余涵?应该有那个贱人,上次你亲他的时候,他享受的要命。”
说着,白城伸手把他抱坐到怀里,又说:“来亲亲我,你还没像亲他那样亲过我呢。”
叶祈感觉白城好像疯了。他伸手推白城,白城却更强硬地搂住他,狂风骤雨般亲下来。他被白城亲得喘不上气,偏偏白城此时下身又动起来,不停向上顶弄。开始他还能往后挣一挣,很快就只能软软靠在白城怀里,颤着腿挨?H,被迫张着嘴被吮吸舌头。
直到他感觉舌头都要被白城吸麻了,白城才停下来,盯着因缺氧而不停大口喘气的他,将拇指插进他唇间,抵开他的唇关,用指腹慢慢抚摸他的牙齿。
白城声音不大,似在问他,又似在喃喃自语:“怎么还没长出来。”
叶祈听得背后发凉,他重重咬了白城的手一下,气道:“别白费功夫了,我没有标记齿。”
白城却不信他,只冷着脸说:“一定是还不够。”
白城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手扶起他的腰,从身后再度进入他。
叶祈脸埋在床单里,刚‘唔’了一声,身后白城的性器就炮机似得用力快速往里插。过高的频率带来毁灭的快感,白城的性器很长,没办法全插进去,有时捅得太用力,就会狠狠撞在生殖腔口上。
本来被粗大性器撑满的小穴就已足够敏感,此时被撞生殖腔更是让人无法承受。没有了腺体排斥的影响,被撞生殖腔比起痛苦更多的是诡异的快感。
叶祈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企图逃离那可怕的快感,边哭着摇头边抓着床单往前爬。可他的屁股刚往前挪了一点,白城的神情就瞬间阴郁,手掌握住他的腿根,将企图逃离的他用力拖回来,按在自己性器上。
这次捅得又重又深,顶端狠狠撞在生殖腔口上,白城的神情瞬间诡异起来――他的性器一直没有全插进去,每次都是顶到那软软的东西就退出去。而此次或许是捅得太用力,他感觉到那软软的一团似乎开了一个小口,含着他的性器的头。
那疯狂的快感让白城浑身发麻,他忍不住按紧叶祈的腿,用力地将性器再往里插,身下的叶祈顿时崩溃的哭叫起来:“滚出去,好痛,滚出去。”
可他嘴上说着好痛,性器却一股股往外喷着精液――他被?H得高潮了。
白茶味的信息素再度在空气中弥漫,白城忍不住停下来,深吸了口气,感到心中的焦躁得到了些安抚。他用食指沾了些叶祈的精液,放在鼻间细闻。
顿时,龟头被软肉颤抖着包裹的快感和伴侣信息素的安抚让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无上快感,白城沉迷其中,他盯着指尖的白浊,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那信息素顿时让他兴奋到颤抖。
身下的叶祈得了空,顿时扑腾着往前爬,性器被挤出穴口,连带着流出大量白色淫液。
白城沉沉地盯着那在自己眼前摇晃着往前爬的白嫩屁股,腿根处环着一圈被掐出来的红痕――刚刚叶祈企图逃离时,他情绪失控时手上过于用力掐出来的。
吐出性器的穴口还因不习惯突然的空虚而收缩着,勾引人再捅进去似得。白嫩结实的屁股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折射出迷人的弧度。
白城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附身下去,在那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叶祈‘啊’了一声,白城按住他挣扎的小腿,又亲又舔地在那屁股又留下几个牙印,接着又不满足地将他翻身按在床上,附身饥渴地舔他性器上沾着的精液。
柔软的唇舌带来的刺激是手所不能比拟的,药物的作用仍在,叶祈刚射过,性器却很快又被刺激得抬了头,他哭着摇头,看见白城舔干净性器,又去亲他的小腹上溅到精液的地方。
他心知是信息素为白城带来的影响,尝试着挣了挣,顿时又被白城压得更紧。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了,他干脆放松身体,默默闭上眼睛。
闭上眼后,触感就更加明显,他感觉到湿滑的舌头一路舔舐上来,含住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在之前被叶景钰弄得很敏感,被白城含住的时候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这声音听在此时的白城耳中却无异于催情剂,白城呼吸一窒,狠狠吸了一下那乳头,便起身分开他的腿,性器又捅进仍在收缩的小穴中。
两人同时喘了一声,白城狠狠捅了几下解瘾,又附身下去渴求叶祈的亲吻,叶祈却嫌他刚舔完自己的精液脏,抿着唇不停别开头,说什么不给他亲。
白城咬了口他的下巴,哑声道:“亲我。”
“脏。”
白城动作顿住了,沉默许久,问:“你会让他们亲吗?”
接着,脑中疯狂的念头便如星火燎原般不断涌出来:“会让他们抱你吗?”
会和他们做爱吗?”
也会说喜欢他们吗?”
当白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在混乱时不自觉说出口时,叶祈已经用那种冰冷厌恶的眼神看向他,说:“抱了,做了,说了。都比跟你爽。”
这种话对发情期间渴望伴侣怜惜的Omega来说无异于巨大打击。白城的脸有些白了,他深吸几口气,从喉间艰难挤出声音:“……跟他们断了。”
“凭什么?”叶祈冷笑:“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明天开始我就一天睡一个,而且――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冷漠地回视着白城。
无声的恐慌顿时淹没了白城,想到会失去叶祈,他就无法呼吸。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仍觉得窒息,便伸出手,压抑着接近狂躁的情绪,又去摸叶祈的牙,可那里还是平的。
于是他更加感到痛苦――Alpha的标记齿会在高潮时不自觉长出来,而叶祈到底是有多讨厌他,才会反抗本能不长出标记齿。
他闭了闭眼,将叶祈上身抱进怀里,唇按在自己赤裸的颈间,急促道:“标记我。”
叶祈心脏一缩,仿佛听见多年前叶景钰在他耳边的呢喃:“哥哥,标记我。”
“不。”叶祈挣扎起来,不肯用唇靠近那正在发烫的腺体:“不可能。”
他对标记极度反感。莫说他现在无法标记别人,即使他能,他也不愿意临时标记别人。
他气恼道:“别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滚,放开我。”
“好。”白城的喘息声很重,声音扭曲又痛苦:“只要你永久标记我,我就放你走。”
叶祈愣住了,他本以为白城只要自己临时标记,给予能够度过发情期的信息素就好。可对方索要的却是永久标记,那伴随终生的,难以洗去的烙印。
直到此刻,叶祈才发觉白城是个披着温柔外表的疯子。
他喃喃道:“……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