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伤痕累累了,怎么一声惨叫都没有呢?
江柏回默了两秒,回答道:“痛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呢?”叶祈看着江柏回,眼神却没有定点,像透过江柏回看着别人:“所以你的疼痛才会和你的喜欢一样廉价。”
一直顺从的江柏回此时却顶嘴了,眼神微闪着说:“我的喜欢并不廉价。”
叶祈的眼神聚焦起来,落在江柏回有些受伤的表情上,然后他突然笑了。
他终于发现了让江柏回真正感觉到疼的方法。
他轻声说:“对我来说很廉价。”
江柏回心脏立即痛起来,抿紧唇,眼神中多了不甘的愤怒,再张开嘴要反驳时,脸上就挨了叶祈一巴掌。
“谁让你起来的?”叶祈淡淡的命令道:“把裤子脱了,好好跪着,不是要给我当飞机杯吗?”
江柏回被扇得脸侧向一边,他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将裤子脱下,赤裸着重新跪在地毯上。
‘啪’他脸上紧跟着又挨了一巴掌。
叶祈拧起眉,不悦地说:“不扩张我怎么上?”
江柏回身体顿时变得极其僵硬,脸色也越发惨白,他看了满脸冷漠的叶祈一眼,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将手伸向自己的身下。
江柏回对此没有经验,随便弄了两下,就哑声说:“好了。”
叶祈也不在乎江柏回扩张没扩张好,他根本没打算上江柏回――他对着江柏回都硬不起来。
他对江柏回仰仰下巴:“趴下。”
江柏回动作极其僵硬缓慢地,对着他转过了身。
叶祈‘啧’了一声:“我让你像狗一样跪趴着,你这样我怎么上?”
江柏回看了他一眼,似乎被羞辱到了极点,神情带着无法压抑的阴鸷,手臂周围的肌肉都因太用力凸了起来。
叶祈不耐烦道:“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从喉间艰难吐出这两个字后,江柏回闭上眼,屈辱地如同叶祈所说,僵硬地跪趴在地上。
叶祈嗤笑一声,从地上捡起那根情趣鞭子,然后蹲在江柏回身后,将那鞭子的鞭柄粗鲁地捅了进去。
江柏回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单手用力抓住他作恶的手腕,再也无法容忍回头看向他,恼道:“叶祈!”
叶祈笑眯眯地:“不扩张好,我怎么上?”
双方眼神的僵持中,江柏回败下阵来,松开了手。叶祈用那鞭柄在江柏回身体里抽插了两下,声音上挑着,戏谑地问道:“怎么不叫床?”
“我……”江柏回的声音绷得很紧:“不会。”
“果然还是Omega好。”叶祈叹气道:“Alpha身体硬、脾气臭就算了,连叫床都不会,没意思。”
说着,叶祈松开鞭柄,站起身:“还是算了。”
“别走。”江柏回伸手抓住他的裤脚,用力到几乎要将他裤脚拽碎,语气却极卑微,低三下气地,从喉间一个字一个字的挤:“我……会。”
“好。”叶祈笑眯眯地蹲下身:“那你现在叫给我听。”他眨眨眼,补充道:“要叫得骚一点,更像Omega一点哦。”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Alpha都忍受不了这种羞辱,更何况一向是天之骄子的江柏回,若是别人敢这样对他,早在一开始敢说出这个想法时就被他撕成碎片了。
但偏偏是叶祈。
所以江柏回忍受了,忍受了这种把他踩在脚下当成垃圾一般的羞辱,强迫自己从喉间困难地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声音。
“哈,”叶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江柏回蛮有意思的,比之前任何一个纠缠他的人都有意思。
又或者,对叶祈这种恶毒的人来说,摧毁天之骄子本身就很有意思。
但也仅限于此了。
叶祈玩腻了,将鞭柄扔到一边,叹气道:“索然无味,叫得这么难听,让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一旁,捡起自己的皮带,看着上面沾着的江柏回的血,开始犹豫还要不要这条皮带。
毕竟被肮脏的家伙用血弄脏了。
“别走。”江柏回跪坐着起身,看着他的身影,嘴唇颤抖着:“我……我会学。”
他的语气如此卑微,卑微到有几分可怜:“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会像……像Omega一样叫床。”
“哈,”叶祈挑起眉,最终选择扔掉那条皮带。他轻蔑地看了一眼江柏回,讥讽道:“还没认清吗?我在耍你啊。”
“呵,”江柏回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声音低哑得可怕,黑瞳映着他的身影,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骗你的,我根本不可能原谅你。”叶祈耸耸肩,表情无辜,反过来怪江柏回:“我也没想到你真能做到这个地步啊。”
江柏回慢慢呼出口气,额头的青筋慢慢凸起,身体无声地颤抖起来。
叶祈走到江柏回身前,伸出手,轻轻拍拍江柏回头顶的发,奖励小狗似得,笑眯眯对他道:“辛苦了。”
江柏回仰头看他,带着真心被践踏过后的痛意,眼睛周围红得厉害,声音脆弱,问:“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猎物吗?”
“对啊。”叶祈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回答得十分坦然。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冷下脸后,那邪媚容貌中的天然攻击性让他看起来十分无情,他认真地、用拜托的语气道:“所以,以后要麻烦你滚出我的生活了。”
他的指尖从江柏回的脸侧慢慢滑过,感受着江柏回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的脸部肌肉,心中的厌恶不加掩饰地从嘴里倾吐而出:“这张脸,我看着实在恶心。”
叶祈走到门口时,身后的江柏回叫住他,提起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因为白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