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等宝宝怀孕了,就有奶了。”他转而宽容的的说,温柔又痴迷的看着夏沅,“到时候乖宝的奶子会因为涨奶变得又大又软,还会撑得难受。乖宝为了缓解涨奶的疼痛,求着老公帮乖宝把奶汁都吸干净。”

裴南时又在他奶尖上狠狠嘬了一口,粘稠的说:“唔,乖宝的奶汁一定和乖宝一样甜,老公都喝不下了还要强迫老公继续喝,乖宝好好霸道。”

夏沅听的脸红脑子热,没什么力气的去捂他的嘴,不让他胡说。

这个变态,乱说什么,他才不会这样!

裴南时弯眼,伸出舌尖在他手心舔了一口,吓得夏沅抽回手,却被裴南时抓着放进嘴里,绵密的舔舐每一根纤细的手指。

手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令夏沅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了似的烫。

狰狞的阴茎还在软烂的逼穴里抽插,过多的淫水从交合处挤出来,在穴口被捣成细沫。

裴南时的小腹上不是夏沅的淫水就是夏沅的精液,黏黏糊糊的一片,又在两人肌肤摩擦之间泥泞成糊。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

夏沅哭得好不可怜,被漫天遍野的快感逼得崩溃,眼前全是极昼的白光,像是要把他吞噬。

“乖宝,你要的。小逼咬得老公好紧,水也一直流。”

平日里正经矜冷的人此刻跟夺了舍一样,露出病态痴恋的神情,说出的话也是不堪入耳的。

“把乖宝操烂好不好。”他一边恶狠狠的往糜红熟烂的逼穴里挞伐,一边舔着他嘴巴说,“把乖宝操成老公的专属性爱娃娃,让乖宝以后只能躺在床上,每天都张着腿求老公操,成为一个见到老公就会流淫水的小荡妇。”

“啊啊不、不要……”夏沅边叫边拒绝。

“不要什么?”他语气温和的问。

夏沅脑子晕晕乎乎的,像是被放在烤箱里,根本听不真切裴南时的话,只是随着本能在回答:“不要操、操烂嗯嗯啊”

剧烈的快感突然在身体里爆炸,夏沅被震得失了神,身体抽搐着高潮,抖着肉棒尿了两人满身。

裴南时停下肏弄的动作,垂眼看着夏沅尿尿,黝黑的眸子里带着赞许,像是在欣赏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一般。

等到肉棒释放差不多只能软绵绵的滴水时,他才病态的说了句:“可是乖宝,你已经被老公操烂了,尿尿都憋不住了。”

夏沅还在高潮中未回神,整个人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成痴态。若是他能听懂裴南时说的话,一定会哇哇大哭出来,边哭边打他。

裴南时亲了亲他嘴巴,将人翻了个身成跪趴状态,青筋盘虬的鸡巴在窄小的穴道里转了一圈,刺激得夏沅又嘤咛一声。

他压在夏沅背上,咬着他耳朵宠溺般说:“别担心,就算操烂了,老公也会一直爱你。”

尾音一落,他便掐着夏沅的腰继续猛烈的操干起来。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ˇ

夏沅被颠簸回神,双手趴在床上,仰着脖子一浪一浪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肉棒又被男人操硬了,可他囊袋差不多被射空了,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有些干涉的疼。

小逼被男人的卵蛋拍打的红肿,又酸又疼,夏沅泄了又泄,身体里的水仿佛都要流干了。

小逼不断高潮,可肉棒却胀得厉害,呜呜,想射,好想射。

忽然,夏沅感觉自己肉棒落入一个略微粗糙又灼热的套子里。是裴南时握住了他的肉棒,并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口,这下就算是有东西也吐不出来了,夏沅更加难受。

他哭着喊他:“拿开,嗯嗯,你拿开,我、我要射……”

裴南时却不为所动,温声细语的说:“乖宝你射太多次了,不能再射了,不然会阳痿的。”

听到这话,夏沅更气了,边哭边骂:“你才阳痿,你最该阳痿,呜呜哇……”

他都射了好多次了,这个坏蛋却一次都还没射,简直变态!

裴南时却实实在在笑了,边笑边亲他耳朵,低哑的吐息灌入他耳朵:“乖宝别说胡话,老公要是阳痿了,就没人能让乖宝性福了。老公可是要天天操乖宝,让乖宝每天都爽得小逼和小屁眼都合不拢。”

变态!变态!大变态!

夏沅想骂他,然而每一句骂声从喉口挤出后就变成破碎的呻吟,带着丝丝哑声。

被操熟的逼肉软嫩滑腻,包裹着粗大的鸡巴吸附,夹咬得裴南时爽得全身发麻,神经兴奋的跳动。

他发了狠的顶弄,大有真要把身下的人操烂的姿势。

忽的马眼被软肉用力一嘬,精关大开,松开夏沅肉棒的同时在他宫腔里射精。

存了三天的量又多又浓,直把夏沅的小肚子射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

继续doi/被家长撞破

粉白的肉棒没了束缚,很快就一抖一抖的吐出稀薄的白精。夏沅发出干涸的尖叫,翻着白眼抽搐,没一会儿便瘫软在床上。

高潮后的软肉还在有意识的咬着半软的鸡巴蠕动着,像是亲昵的亲吻。裴南时不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着的姿势抱着夏沅成侧躺,摸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轻抚,痴恋的说:“乖宝被老公操怀孕了,应该很快也会涨奶了。”

还在高潮余韵中跌宕的夏沅听到他的话被拽回一丝理智,嗓音软糯的反驳:“才,才没有……”

“没有什么?”裴南时一边揉他的小奶子一边问。

“嗯……没、没怀孕……唔……”

这个坏蛋,别揉了,要被揉坏了。

“那乖宝的肚子怎么变大了?难道不是因为里面装了个宝宝么?”

“不、不是宝宝,是、是你的”

这个坏东西,又去扣他的小豆豆,好酸好麻,害他都不能好好说话,一说话就忍不住想呻吟。

“是我的什么?”他坏心眼的问,含着夏沅的耳垂色情的嘬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