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裴南时语气认真的说。
夏沅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裴南时说要让他做他老婆,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他一个男孩,怎么做别人的老婆!
夏沅很不能理解,于是悄悄的百度了诸多类似“男生可以和男生谈恋爱吗”“男的也能给别人做老婆吗”“男的和男的怎么做爱”的问题。
看完之后,他红着脸默默关了百度,打开学习视屏心不在焉的看着,满脑子都是“口交”“灌肠”“肛交”“前列腺高潮”等字眼。
啊啊啊,流氓,太流氓了!
心请的家政阿姨姓何,四十岁上下,手脚利落废话不多,做完晚饭就走了,给夏沅一种机器人的感觉。不得不说,何阿姨做的饭比他做的更有卖相,也更好吃,不过裴南时点评,还是最喜欢他做的,夏沅听到这个评价心里很开心。
何阿姨做的虽然好吃,但都过于清淡了,夏沅想吃点辣的,提了一嘴,却听到裴南时说:“过两天让她给你做,乖宝你这两天还是不要吃了。”
夏沅疑惑的问:“为什么?”
裴:“因为乖宝的小屁屁被老公操了之后吃刺激性的东西会很痛。”
夏沅:!!!
完了,今晚他的小屁股好像真的不保了。
一些温柔前奏/抓着老婆和自己的阴茎一起撸
吃过晚饭后裴南时一如既往的去书房办公,夏沅抱着平板坐在他旁边发呆。
他本来想回卧室的,却被裴南时强制要求到书房陪着他,他被完全困在了裴南时的视线范围内。
平板上放着他新追的一部电视剧,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夺、躲过今晚这一劫。
要不跟裴先生说他今天还没有拉粑粑,待会他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沾到粑粑?
或者说自己屁股里长了痔疮,会传染的那种,裴先生要是操他小屁股会被传染痔疮的?
又或者干脆今晚不洗澡了,裴先生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一定会嫌弃臭熏熏的自己。
不过中午那次裴先生是不是有帮自己洗过澡,他上午跑了一身汗,下午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汗湿过的痕迹。
夏沅正在想东想西,没发现裴南时已经合上了电脑,眸色沉沉的向他走来,抽走他手中的平板,一把将跟他对比起来小不伶仃的人抱了起来。
“啊,裴、裴先生。”他迟钝的喊他,见他抱着自己往浴室里走,垂死挣扎般问:“要、要干嘛……”
“老公给乖宝洗澡。”裴南时边走边说。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洗的……”
夏沅抓着他要脱自己裤子的手说。
“宝宝,乖。”他略带着严厉说,把他的手扒开,勾着他的裤子边儿脱了下来,随手扔进脏衣篓。
夏沅呆呆的站着,不敢忤逆他,他太胆小了,裴先生稍微严肃一点他就不敢反驳。
裴南时给他剥得光溜溜后,也快速脱了自己的睡袍和内裤。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夏沅个头将将到裴南时肩膀,目光水平线过去,就是他性感的胸肌,鼓鼓囊囊的,充满了男性荷尔蒙。
他红了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忙把视线垂下,却不经意的将他胯间沉睡在粗黑密林里的野兽收入了眼中。
那东西虽然此刻软趴趴的搭着,但依然可见其壮观,至少是他的三倍有余。夏沅脑海中不禁浮现他醒过来的样子,狰狞又宏伟,像肉食猛兽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他看了看自己的,不可抑制的自卑,怎么人与人之间差别那么大呢。
裴南时打开了水阀,很快便有热气腾腾的水从花洒喷下,浸得整间浴室热气弥漫,潮湿又发闷。
主卧的浴室很宽敞,夏沅在楼下客房比这小一倍的浴室洗澡的时候都觉得已经很大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觉着这间浴室狭小的过分,似乎没有让他立足的余地,哪儿哪儿都是裴南时的身影。
裴南时先是挤了洗发露给他洗头,然后又挤了沐浴露给他洗澡,手法很温柔,像是高水平的按摩一样,温舒服得夏沅差点发出享受的喟叹。
期间他看到裴先生腿间的东西慢慢起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冲着他叫嚣着。像是恶魔一样对他露出可怕的笑脸,阴狠的说他的死期到了。
他内心忐忑,想着裴先生该不会要在浴室操他小屁眼吧。在浴室里怎么操,站着操还是抱着操,似乎都不会太好过,那他还是宁愿躺在床上受刑。
可是对方只是很单纯的不带一丝色情意味的给他洗头洗澡,然后又给自己快速洗了一遍,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若不是他亲眼看到那里还兴奋的挺着,真要怀疑裴先生此时此刻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了。
裴南时扯了浴巾包裹着他抱去了卧室,拿过吹风机轻轻的给他吹着头发。
夏沅背靠在他胸前,耳边明明全是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却很不可思议的听到对方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他乖乖坐着,表情呆呆的,好像忘记自己已经是只入了虎穴的兔子。
湿漉漉的细发被吹干,柔顺的耷着。
裴南时关了吹风机放到一旁,抓了一簇他的头发,嗅了嗅,淡淡的柠檬香。心想,怎么会有人连头发丝儿都这么乖乖的,完全往他心尖上长。
小东西哪儿哪儿都是软软香香的,勾人得要命。
夏沅感觉有软热的触感贴在了自己后颈上,他下意识的躲避,裴南时却扣着他纤细的脖颈勾回来,黏腻的吻从他后颈一路吻到他耳后,然后将他莹润的红红的耳垂含进嘴里,温柔又用力的抿。
“裴裴先生……”他全身都僵硬了,感觉裴南时吻过的地方都燃起了火。
裴南时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在和他肌肤紧密贴合的地方被洇开,从湿凉到温热,再被慢慢蒸发。
夏沅脸红的似乎要滴血,眼睫不停的颤抖。
裴南时将他整个耳朵都舔得湿漉漉的,亲了亲他发烫的脸,扭过他的脑袋,与他密密切切的深吻。
夏沅感觉裴南时的舌头搅的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的脑子,将它搅得乱呼呼的一片,思考能力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