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海上起了波澜,船身在跟随海浪摇曳,我抽插的动作也在摇晃中变得更不可控,有好几次都感觉进到了最深处,快要顶进嫩穴的尽头。
他忍不住“呜呜”低泣,摇着头想让我退出去,我却顾不上听他的了,只是猛力与他交媾,和一头真正的野兽并无什么区别。
在连续不断的操干中,Saphire体内的快感也聚积到了顶峰,他高声尖叫起来,陷入了猛烈的高潮,我不知道人鱼之间的交配会不会成结,但我的性器被卡在其中,根本没有办法拔出来。
我也开始畅快的射精,浓稠的精液尽数喷进了他的甬道,他哆嗦了好几下,接着无力地软下去,眼角的泪水滑落下来,我伸手去接,却并没能化做珍珠。
我那时候脑子都有点空了,忘记了人鱼的眼泪要落进海水中才会凝结。
Saphire缓了好久之后才渐渐喘匀了气息,他窝在我怀里,说他好困,要睁不开眼睛了。
我吻了吻他的头发,让他安心睡吧,我把船划回了荒岛边,然后抱着他坐在海滩,让他的尾巴能浸在海水里。
我就这样看着他,一直到日落后他转醒,我能从他碧蓝的双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像是我已经将灵魂献给他一般。
聋哑双性杀手
第83章我在雨夜里捡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又聋又哑,是叛逃的杀手
我捡了个人回家。
不是乱开玩笑,一个半死不活浑身是血的人。
上周六是暴雨天,我有一台大手术,因为结束得太晚,我决定自己开车,让司机早一些回家了。
当晚路况很差,市区里几乎堵得难以通行,所以我决定走绕城高速,去城郊的房子住一晚。
在开进郊区没多久的地方,我拿余光瞥到路边小巷子的出口处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影,我纠结了十几秒,还是把车倒了回去。
果然我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一个人,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来的手臂上肌肉虬结,正垂着头靠在破败的砖墙上,带着几道刀痕,很明显是亡命徒。
我出声叫他,他没有回应,似乎已经晕了过去,只有胸膛低低地起伏着,彰显着他尚未完全褪尽的生命力。
刚刚靠近他,我就闻到了非常浓烈的血腥味,我第一反应是报警,但不巧的是当时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什么情况,可是雨太大了,如果我把他留在这里,他未必能捱过这个晚上。
犹豫再三之后,我把他扶上了副驾。
我能看出来他身上是很明显的刀伤,好在他避开了要害,看起来流了很多血,但实际上并不算很重的伤,并不需要再叫家庭医生来,我一个人就能处理。
我带他回家的目的并不纯粹,我家家族的生意也不是完全干净的,所以我认识他耳后的纹身,属于与我叔父对立的组织。
他的状态很明显并不是在完成任务时受伤,而是叛逃被抹杀,这样的人对我很有用。
为了防止他提前醒来,我喂了他两片药,然后开始替他包扎伤口,并且清理身上的血污和泥水,在这个过程里,我发现了他更大的用途。
他是双性人,一个没有被培养成淫奴反而做了杀手的双性人,这说明他在组织中的地位不低,甚至可能带着核心机密。
不要疑惑,我发在网络上并不怕被人看到,相反,我恰恰需要将这条消息散播出来,各位不能理解的话,就当做热闹看吧。
他的身体素质很强悍,第二天早晨就醒了,像一头狼一样看着我,我递水给他,告诉他昨天晚上我救了他。
他没有接过水杯,也没有说话,依旧满身戒备,向我点了点头,随后试图离开,我将他拦住,眼神里带着单纯的关心,说他现在不能走,还得打针和吃药。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但我是医生,我不关心你是做什么的,你的伤是怎么弄的,我只关心你不能这个样子离开,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必须听我的话!”
我表明了自己医生的身份,强行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他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的肌肉力量并不强,应当真的是一名文雅的医生,所以他暂时坐了下来,但始终保持着沉默。
然后我去给他拿早饭,但是在他的背后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回应,我突然想到,之前说话时,他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脸,我以为他是在判断我是否说谎,原来他是在读唇语。
他听不到,而且是个哑巴。
我心头猛地一跳,聋哑,双性,杀手,他或许是个大麻烦,又或许是个极大的宝藏。
【作家想說的話:】
管理员:这次是真的回来了!!兄弟们注意身体定期体检!!别像管理员一样发现问题就直接干住院了。。
聋哑双性杀手
第84章养好伤后他离开了,不过他很快会回来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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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想把他交给叔父,但现在我不想了,他身上带着的秘密应当很有价值,但这远不如他的藍生身体本身。
他听不到,但并不是完全发不出声音的,我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偶尔能听到极为压抑的闷哼,就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爆炸音,嘶哑而低沉,和狼一样。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刀痕并不算浅,捆起绷带来也需要用不小的力道才能止血,他会因为吃痛而本能紧绷,这时候肌肉会鼓起来,带着一层细细的薄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
很漂亮,真的,所以我想让他更痛。
他并不信任我,我知道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睡觉都是半睁着眼睛的,如果他在夜里完全失去意识,他一定会怀疑我,于是我什么都没做。
我伪装得很好,甚至正常去上班,出门之前把我的备用机翻出来递给他,细心又周到。
“我猜你应该不太方便出门,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拿这个手机给我发短信,我叫外卖送过来,号码是第一个,吃午饭的时候我会回来,你要好好养伤!”
他盯着我看,最后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将手机接了过去。
我这套房子里没有装监控,但不看我也知道他会做什么,他一定会利用房间里一切能动的物品最大限度的调查我,我在书房里留好了我的身份证明,从大学开始的毕业证到工作以后写的无数手术记录,还有我每年做义工、陪伴自闭症儿童、参加动物保护组织的种种记录。
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认为我是一个家境很好、被保护得不谙世事、单纯善良的医生。
他也不例外,因为中午我推开门,将装着饭菜的袋子举到他面前,笑意盈盈地说“当当当当!病号餐来啦!”的时候,他张了张嘴,口型是“谢谢”。
他没有从我这里察觉到危险,就算他察觉到了,以他现在的处境又能怎么办呢?
他刚刚死里逃生,又是从那样的组织里跑出来,是心里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再杰出的杀手也未必能在这种时候保持全然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