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哆嗦着喘息,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硬生生将导师甩开,想要继续向前走,可阴蒂还陷在绳结里无法移动,他不肯放弃,满身都是汗水,身体抽搐,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我急得心脏像是被烈火生烹,而师兄却弯了腰,想用蛮力把可怜的阴蒂扯出来,粉红的嫩肉都被扯成了白色,像要被拽掉了一样。
剧痛让师兄濒临崩溃,他眉头紧蹙,满脸是泪,却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住禁脔发抖,等到阴蒂终于被扯出来时,师兄连舌头都吐在了外面,阴蒂被磨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阴唇也肿得肥厚,手盖上去几乎都包不住了。
可即便这样,他还在走,每动一下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大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才刚刚过了第一个绳结,师兄就几乎要昏厥了,走完整段绳子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没有放弃,哪怕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挪,也没有停下来。
几步之后,他女穴的尿口疯狂翕动着一张一缩,就连这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都开始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溅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到了第二个绳结的时候,师兄晕了过去。
他向下栽倒的一瞬间,我居然抢过了导师的身体,我冲上去抱住师兄,抬头看了一眼挂钟,23点59分45秒。
用这15秒的时间,我快速将师兄抱下来,摸了摸他惨白的脸庞,然后飞奔冲向阳台,没有丝毫犹豫地从二十二层一跃而下。
【作家想說的話:】
管理员:妈呀...好吓人,被大少骑晕的小狐狸今天也有更贴,可以看看放松一下心情
我爱上了导师年轻的老婆
第72章共感的真相
“2023年7月12日23时59分,我区滨江大学教职工住宅区内发生一起坠楼案件。死者江某某(男,42岁),经调查排除他杀可能,确定为自杀。”
我夫江澍川,生于贫困大山,幼时失去双亲,感念社会好心人士资助,得以考入滨江大学。继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专攻脑科学,填补了大量相关领域空白。
他一生无子,将生命尽数奉献于科研事业,并长期致力于贫困山区留守儿童助学活动。
今溘然长逝,至亲悲情难谴,长痛在心,而其灵魂不灭,唯有合目追忆,权泄寸寸相思苦。
妻林锦州泣悼
各位好,以上是上周的警情通报,及我为亡夫写的悼词。
我是林锦州,即旧帖中提及的师兄,旧帖皆由“我”撰写。
我于三年前被滨江大学录取,拜入江澍川教授门下,攻读脑科学博士学位。
江教授为人儒雅,温柔细致,耐心指导我的研究,从不像有些导师那样为难学生,况且他即便年近四十,依旧风流倜傥,气质斐然。
在了解他苦难的童年与艰辛的青年时期后,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开始幻想,如果我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与他相识,该是什么样的场景?
他对学生分外宽和,所以我每周末都会去他家吃饭,借口翻看他年轻时的照片,将俊美的容颜深深刻进心里。
他没有孩子,听说是师母无法生育,我很为他惋惜,我想同他生一个宝贝,孩子融合了我们的基因,会有些像我,但更像他,等孩子长大,我可以拉着他的手,说“看,咱们的孩子跟你当年一模一样。”
我开始试图挑拨他与师母的关系,我为他心痛,他却告诉我,是他不能生育,他在十年前出了车祸,生殖器官损伤严重,是师母一直在包容他,他很爱师母,也很感激,让我不要再说这样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是一个丧失了性功能与生育功能的中年男人?不会的。
我看着他的脸,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我爱的那个江澍川,很快,我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作为双性人,我在求学路上极为艰辛,但为了自幼的梦想与所做的研究,我从未有过一日退缩,我知道我的梦想一旦实现,会是脑科学史上一项意义斐然的成果。
现在,我找到了将它投入试验的契机。
毕业谢师宴上,我灌醉了江教授,同门知道我们关系亲近,很自然地请我送他回家。
我带他去了酒店,忽视他无法勃起的器官,带着他的手游走过我的全身,最后用流水的肉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性无能的中年男人内心很压抑,这是天性,虽然受过的教育、遵守的道德在约束他,但人格是可以被塑造的。
经过反复的多重感官刺激,人的阴暗面会轻易地被挖掘出来,在我多次辱骂师母并且淫荡地用乳肉摩擦他的下体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扇了我耳光。
我被打到摔在地上,但我很高兴,因为当一个人体验过宣泄暴力带来的快感,他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引导他在我的身上通过暴力发泄,他用拳头砸我的胸乳,脚踢我的下体,这样他就重新可以通过性,在床上征服另一个人。
那夜过后,我成功了,他的身体里像有两个人格在拉扯,一个恪守道德,一个被我引诱。
他不见我,我就去他办公室找,他躲去访学,我就跟过去,每日等在酒店楼下。
我年轻,也漂亮,我请他抓着我的乳肉,把它们捆起来,用蜡液滴在乳头上,开出一朵红色的小花。
我买了仿真阳具,在自己的穴肉里猛插,然后发视频邮件给他,我日复一日的坚持,给他看无数种施虐的方法,终于他再也无法控制。
等到时机成熟,我让师母发现了这一切。
他们离了婚,我成了新的江夫人。他对师母极其愧疚,清点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送过去,我跟在后面,嘲讽师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脸要这么多钱。
师母气急,连声冷笑,说她要去南极了,就算死在海里也不要他的钱,她指着我大喊,江澍川才是那个不能生育的。
我当然知道,但这样一来,他们的关系彻底崩盘,不可能再复合了。
当晚他对我下手很重,但我很高兴,我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说来还要感谢江教授一直以来的悉心教导,才让我可以熟练地选好药物,日复一日地下在他的饮食里,而生活的巨变,让他从未发觉他在最熟悉的领域里踏入了陷阱。
他越来越暴躁,精神越来越不稳定,终于有一天,他在抽打我时,握着皮带的手顿了一下。
我顷刻间泪流满面,并非因为疼痛,而是激动,我终于等到了,我一直期盼着的江澍川。隐藏在岁月的尘埃之下、剥离出所有遗缺和晦暗的,年轻的江澍川。
我继续变本加厉地刺激他,主人格越不稳定,副人格越容易掌控身体,我不仅不痛,甚至在享受着那些虐待,因为我窥见了成功。
同时我开始服药,离开那具衰老的身体后,我的爱人需要新的载体,我愿与他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