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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关心我,我没事了,腿上也只是皮外伤,多养几天就好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姓氏,那我就称呼他为霍先生吧。
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霍先生并不在旁边,只是留下了他的秘书,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位很沉稳的人,没想到对方居然拖了一把凳子坐到病床旁边,一边啃苹果一边和我大骂老小两个王八蛋。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少爷的脾气很烂?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全是那老不死的害得,别看霍家现在家大业大的,其实都是以前夫人带过来的嫁妆!要不是少爷厉害,就凭那个吃喝嫖赌的老东西,公司早八百年完蛋了!他还有脸嫌弃少爷的性别!”
我看着秘书义愤填膺指天骂地,也不由得带上了点愤怒,我父母感情非常好,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就附和起秘书的话来。
秘书十分健谈,我们聊了很久,最后他拉住我的手,问我可不可以多陪陪霍先生,他说霍先生其实很可怜,少有快乐的时候,也没有真心的人。
我并不傻,知道他是想劝我跟在霍先生身边做小情人,我把手抽回来,问他:“你不是真心的人吗?你不可以陪他吗?”
秘书“呃”了一下,凑到我耳朵边上小声说:“你长什么样子我长什么样子啊......而且吧,我有个小秘密,我阳痿,你别跟别人说啊!”
我震惊不已,很难想象他为了老板包养情人会愿意牺牲自己到这种程度,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就是了......
我没有答应的打算,但这时候我看到手机的屏幕亮了,是小王八蛋的电话,他大约已经打了十几个了。
我接起来,秘书很善解人意地退了出去,电话里的小王八蛋暴跳如雷。
“你跟霍xx睡得很爽是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语气平静地说:“我接电话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不取消婚约,我会去找媒体曝光我们之前的照片,我不在乎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同性恋,但我不可能让你骗女孩子。”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手机再次响起来,是我妈妈。
妈妈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昨天和她说我是去找小王八蛋玩,所以一夜未归她并不担心,但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沉重,我心头一跳,忙问她怎么了。
妈妈迟疑了一下,说从昨晚开始,陆续有供货商以各种借口停止为我们供货,但没关系,还可以去找新的货源,就是麻烦了些,让我不用担心,好好玩。
挂断电话以后我的心沉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小王八蛋干的,家里的公司虽然不大,但是是我父母半生的心血,这或许是警告我闭好嘴,又或许是威胁,想让我以后也听他的话。
我咬了咬牙,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既然都要放弃尊严受制于人,那我宁愿选霍先生。
晚上的时候霍先生来了,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之前秘书坐的那把椅子上,问我考虑好了吗,要不要跟着他。
我告诉他小王八蛋在为难我父母的公司,如果他帮我,我就答应。
“这有什么难的?放心,现在我就让秘书去处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起提。”
他换了个姿势,看起来十分放松,似乎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我抿了抿嘴唇,加了一句:“你不可以影响我在学校上学。”
“可以,你下课了我再去接你。”
我没有其他要求了,他挑了挑眉,递给我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就这?不要房子不要车?卡你收着,钱上亏不了你。”
不要白不要,我把卡塞到枕头下面,就看到他的秘书出去锁上了门,而他开始解腰带了。
“你干什么?你要在这儿......?这里是医院!”
我被他的厚颜无耻狠狠惊到了,他不屑一顾地低笑,脱了裤子就上床,跨坐在我身上。
“你应该说,这里是我开的医院,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伸手,给老子揉揉逼,痒死了。”
我傻住了,他就半坐在我的胯间,挺着下身,用手分开遮挡着阴户的外阴,把里面艳红的嫩肉露给我看。
“昨天吃你鸡巴吃得现在还肿呢,快点,伸手。”
“可弄脏了床晚上怎么睡啊......”
我不情愿地拒绝,他皱了皱眉,说:“回家睡去,住医院上瘾了是吧?”
我还得指望他帮我父母,所以垂了垂眼睛,就按他说的做了。
手指触碰到这种地方的感觉和用性器不一样,我摸到了一片软热湿滑的嫩肉,还有一颗硬一些的肉粒,指尖蹭过的时候,他舒服得“嘶”一声倒吸气。
“呃爽......认得这地方叫什么吗?”
他握住我的手腕,拿已经因为兴奋而凸起的小肉粒在我的指节间磨蹭,还一定要让我说,我肯定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反倒故意越磨越用力,还要讲给我听。
“这叫阴蒂,唔嗯......以后叫你伸手、就摸这里......哈啊......记住没有?”
我不回答,他也不计较,就牵着我的手磨阴蒂,另一只手开始插下面那口汁水淋漓的肉穴。
“噢啊啊......逼里全湿了......嘶......你硬了没?”
我当然没有,我又不像他一样随时随地都在发情,但我不能这么说话,只能摇了摇头。
“真麻烦......”
他抱怨了一句,向后坐了坐,我身上宽松的病号裤非常容易就被扯了下去,他把我尚且疲软的性器捧起来撸动了两下,接着我突然感觉到顶端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用嘴把那里含进去了?
“唔......咕唧......呃唔......咕姆......”
他撅着屁股,嘴巴已经被撑圆了,上下耸动着头,把我性器的前端含在嘴里吮吸着,我没忍住低低喘了一声,眼圈又有些红了。
不只是生理上传来的刺激,还有他这种姿势,倒不像是在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使用,反而是他在伺候我一样,这也太、太奇怪了!
我的下身很快充血,性器越来越硬,似乎有几次撞到了他的喉咙里,让他发出“嗬嗬”的类似于干呕的水声,最后他重重吮吸一声坐了起来,而我的头皮和后腰一起发麻,很不争气地又流下了眼泪。
“你水做的啊?老子给你含鸡巴你都要哭......”
他嘴角抽了抽,抱怨着拿手扶住我的性器给我戴套,又一次对准湿透了的肉穴,扭着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