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恳听到沈墨心那一句,貌似有点有气无力的“实战停止,解散吧。”
她马上停手,向对手弯身表达谢意,然后回到沈墨心的身后站好。
今天新兵们的自信心被打击得够呛,连一个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都毫无反击之力。
但他们不知道沈墨心内心的苦涩,你们连一个小小的陈恳都打不过,你们怎么保家卫国?你们号称是武术家族出身,但你们的武术基础为什么会这么差?你们的身体素质为什么这么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沙漠之鹰呀。。。当初溜达打CS的时候,对这把手枪可说是垂涎三尺啊。
可是每次溜达都不会买,因为溜达用不来手枪,买了也只是便宜别人。
☆、离别
“沈教官,跟我来一趟。”陈渊博来了,他从外面指导员那里了解到一切。
“墨心,是不是有点失望?”陈渊博把沈墨心带到团长办公室,陈恳又被关在门外。
“多少有点。”
“现在士兵在身体素质上越来越差,今天你自己也看到了。现在真心来当兵的人少了,来的很多都是准备混日子,都想着等退伍国家会分配工作。这些兵本来不是来这里的,应该来这里的,被抽调到别的军区去了。所以这次的兵,肯定没有能入你眼的。”
“有意思吗?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国家还是为私人?我爸他。。。就没有发现?”沈墨心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今年的兵怎么这么差,连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
“他们要抢就抢吧,我照样能让这些新兵让他们刮目相看。你爸那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要难过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失望,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
陈渊博倒是挺豁达,但他不能让沈墨心对部队失望。
“我知道了陈叔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今天也看到了,小恳现在比起我刚来的时候,成才很多了吧。”
沈墨心扭转话题,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恩,是厉害多了,有你这位明师,她还能不成才?”
“那也要她肯学才行呀,我不会跟别人一样对她藏私。明年我会帮她把军籍办理下来,我准备让她走我走过的那条路。”
“搏击大赛?”
沈墨心的名头是她自己打下来的,难道她想让陈恳也去参加?
“可以吗?陈叔叔。”
“她敢去,我就敢放人。陈渊博养出来的女儿,跟陈渊博一样,不是孬种。”
两人在团长办公室的一席话,确定了陈恳未来的路。
陈恳未来的日子比以前更加的忙,更加累。因为沈墨心开始教导她新的招式,实战训练的时间也开始比以前长。以前沈墨心只是偶尔带着气势跟她对打,现在变成是经常性的散发气势。陈恳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因为不上去攻击的话,接下来沈墨心的攻击会让她更难看。
“可以怕,但不能因为害怕不敢攻击,这不是我要的效果。如果不敢攻击,那我的攻击就会让你死得更惨。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慢慢成长,小恳。”
沈墨心的教导手段对别人来说,是惨无人道的,但是陈恳却默默的承受下来。
每一次实战训练完,沈墨心没有跟以前一样直接去浴室洗澡,而是帮陈恳擦特制的跌打药。这种跌打药是她师父秘传的,能更快的纾解身体的疲劳和疼痛,就算有淤青也在两天内消散。
一开始陈恳还有点害羞,因为每一次她都是被沈墨心脱光衣服,从背部开始抹药,按摩。沈墨心的按摩手法很好,每一次陈恳都会舒服得在沙发上直接入睡。而且这跌打药不象别的跌打药有一个难闻的草药味道,它只有一股淡淡的草木味道。
陈恳十八周岁那年,沈墨心真的给了她做梦都想要的,一张军籍证明。还有一本她意想不到的,车辆驾驶证。
“教官,我没去考过。”
“需要吗?我认可就可以,何必去浪费时间。”
她们现在上山下山都是陈恳开车,沈墨心对她已经完全放心。
陈恳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等她完全可以连续射击都打出十环的时候,她才拉着沈墨心看自己的监视器。
沈墨心摸摸她的脑袋,冷冷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陈伯忠也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在陈恳二十岁那年也被调离,去了特种部门任职。现在基地的长官也换了,不过再怎么还是陈渊博信得过的人。
陈恳二十三岁了,她跟了沈墨心已经五年。距离她离开沈墨心的时间,也越来越接近。
面对沈墨心完全散发的气势,陈恳不再是硬着头皮上去攻击,她已经习惯了沈墨心的气势。
“小恳,下个星期,老陈会。。。回来带你离开。”沈墨心在每天日常帮陈恳按摩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陈恳还不知道她自己要离开的事情。
“离开?去哪?”
陈恳原来都已经昏昏欲睡,被沈墨心一句话惊醒。
“去特种部门,我的推荐信已经送出去。”
“我不要去陈叔那里,我要去你待过的那个部门。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教官是一流的,她教出来的学生也一样是一流的。”
“哈哈,当初我离开部门又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要离开。你这个小东西,都二十三了还这么幼稚。”哎,自己都已经三十一了,已经不能再冲锋陷阵。
“不行,我就是要去那里,我要让他们知道,当初放你走是多么大的错误。”
陈恳很固执,沈墨心比谁都清楚,但她这次的固执也让沈墨心知道,陈恳对自己是多么的爱戴。
“老陈那里,就是我待过一年多的部门,这下满意了吧?”
“好的,那我去。我去了还能回来看你吗?教官。”
“没有任务的时候,你可以抽空回来,我正好也能检验你有没有退步。”
沈墨心这五年来一直跟陈恳对打,等陈恳一走,她自己估计每天都会手痒。
“远吗?离我们连队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