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力咬,是轻轻的,调情一般的研磨,磨得柳折枝有些好笑,努力把手往回抽,“蛇蛇,有些痒。”

看到了马赛克的系统:……

人家都上高速了,主人你还在玛卡巴卡?

痒就对了啊!调情不就是这样吗!

他想开口指点一下,可惜系统机制不允许,墨宴一动情,他就被强制关小黑屋了。

这下柳折枝再呆也没人提醒了,墨宴顺着指尖一路吻上去,随手拿起旁边的丹药一股脑灌进嘴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还有心思一颗一颗吃丹药。

“乖蛇蛇。”见他乖乖吃药,柳折枝平复了呼吸第一件事就是夸他。

蛇蛇傲娇又嘴硬,还是当年那头小毛驴,要顺着毛哄才行。

“日后我不出魔宫,我在这世上一日,便与蛇蛇相伴一日,道侣死契已结,蛇蛇安心便是,我与蛇蛇朝夕相伴,永世不离。”

柳折枝知晓蛇蛇的心魔是因他而起,所以在这皆大欢喜的洞房花烛夜,亲口给了承诺,想让蛇蛇安心,日后莫要再被心魔拖累。

他觉得自已没有说甜言蜜语,也不会说那不成体统的情话,可听在墨宴耳中,这承诺比任何情话都来的热烈。

一句朝夕相伴永世不离,那便什么都够了。

天道还是苍生,日后柳折枝说顺就顺,说守便守,只要柳折枝说,他这个魔尊心甘情愿听正道仙君号令。

那为苍生鞠躬尽瘁九死不悔的仙君,也该在他的魔宫里享享清福了。

“既然如此,本尊便勉为其难答应了。”

有些蛇嘴上说着勉为其难,动作却猴急得不行,放下床幔的瞬间柳折枝身上的喜服便落了地。

又不是头一回,即便是洞房花烛柳折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同,都是与蛇蛇,只要是蛇蛇他便不会阻拦。

墨宴大概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放肆的恃宠而骄,想着柳折枝就算心里没他,那别的地方就得有他,两个人就该这样不分彼此。

柳折枝惦记着他的伤,努力去够他情到浓时露出来的龙角,“还说伤得不重,都已经有了裂痕。”

龙角不同别处,能否化龙全看这角能不能顺利长大,一条条细碎的裂痕遍布龙角之上,即便墨宴偷偷处理过,也还是能依稀看到些血迹。

墨宴伤的不轻,只是装的好,如今龙角一露,什么都暴露了,正尴尬着,猝不及防角上一热。

“蛇蛇亲亲。”

墨宴本来还想狡辩,如今也顾不上了,脸比喜绸还红。

柳折枝……柳折枝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时候不能……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勾引老子!一定是!

此时两人谁也注意不到龙角,便都错过了被柳折枝舔弄过的地方有细碎裂痕消失了一道……

合籍大典的两位正主不知今夕何夕,全靠闻修这个老实人负重前行,一向最靠谱的护法处理事务时滴酒不沾,如今也被众人灌的有些站不住了。

青羽等人不会为难他,但架不住那些魔王们轮番找他喝酒,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是高兴,虽不是有意为难,兴起之时也喝得太多了些。

闻修替墨宴一桌一桌的喝过去,第三轮就扛不住了,此时还未到午夜,各界修土朝他告辞他都不记得要去送,被魔王们拉着喝的彻底迷糊了,来者不拒,都不知道是谁敬的酒,张嘴就喝。

染月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帮忙,还时不时跟着凑热闹,拿着酒壶往闻修嘴里倒酒。

魔王们想要喝尽兴,愣是喝了一整夜,翌日清晨闻修都醉到直接倒了,这帮人才勉强放过他。

几个魔卫上前搀扶,闻修说什么也不让碰,眼都看不清周围景物,还在那断断续续的问,“尊主……尊主可曾起身?昨日礼单还未……还未清点……”

“尊主?”染月听得好笑,在旁边接了一句,“尊主明日能从寝殿出来都算他有出息。”

“嗯?”闻修醉得厉害,脑子反应不过来,“这不是第二日了吗?天亮了。”

“你不会以为尊主那没出息的一夜就愿意出门吧?那可是洞房花烛,尊主本体是蛇,如今成了蛟龙也一样改不了本性,发情期一来,三五日都是短的。”

染月凑近了,有些话不能当众说,硬是凑到他耳边去嘲笑,“春宵苦短你也不懂?呆子,你不会还没经历过风月吧?连美人的手都没摸过?”

他说完就要退开,不曾想手突然被拉住了。

闻修满身酒气,眼神迷离的盯着他,慢慢吞吞在他手上摸了一下才回答,“摸……摸过了。”

染月:??!

我这是被一个呆子给调戏了?

他愣了一下,想把人打一顿,奈何修为不如闻修,只能用力把手收了回来。

尊主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听说一些修为高深的蛇妖发情期能持续半个月,尊主你不能这样吧,我可是等着告状呢,你不出来魔界没人打得过这胆大包天的呆子!

129.柳折枝有救了!

闻修是真醉迷糊了,平时不敢做的事他迷迷糊糊就做了,不仅摸了染月的手,还不让魔卫们扶,只晃晃悠悠去找染月。

染月往左他就晃悠着往左,染月往右他又努力往右,可实在醉的厉害,根本站不稳,最后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哎?!”

人就倒在脚下,本来躲一下就没事了,可染月根本来不及躲,因为腿被勾住了。

闻修的胳膊勾着他的腿,还不是想借力站起来,而是就那么勾着,摸索着确认是碰到了腿,又抬头看看脸,然后点点头满意的慢慢转成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