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更是分明了,堂堂魔尊,竟是为情生了心魔,让人又无奈又有些好笑。
说好的魔宫中美人无数,如今看来,还真如他自已所说那般,一个都没碰过。
不然怎会如此纯情?
魔族荒淫,万万年来那么多魔尊,像他这般纯情的还真是独一份。
我的蛇蛇真的好可爱……
柳折枝满心的怜爱,即便是被威胁着也并无任何怒意,对蛇蛇的偏爱完全不讲道理,甚至主动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莫要着了心魔的道,不过是要双修,你若想,那便只管做就是了。”
他是好心去哄,却不知那句话说错了,引得蛇蛇周身魔气溢出,心魔发作越发严重。
“不过是双修?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负责!”
“我……”
“老子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你……本尊的魔后你也不想做!”
越哄越严重,着实把柳折枝整不会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怎么劝。
“你他娘的就会随口哄一哄,然后让老子给你当乖狗!正道怎么会有你这么负心的仙君!”
柳折枝:??!
他是真的不懂,为何蛇蛇要说他负心?
无论是何身份,不都是他的蛇蛇么,怎么弄得好像有好多人一样……
墨宴不知道自已的马甲在他那里形同虚设,硬是靠着脑补把自已醋得要死,越想越气,可又不能打不能骂的,最后只能……从双修上找补。
蛇蛇会听话,柳玄知还会顾忌一些被师尊罚跪,魔尊墨宴可是百无禁忌,尤其是心魔蠢蠢欲动的墨宴。
柳折枝只想平息他的心魔,助他消除执念走出幻境,殊不知这以身饲狼的行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甚至比以往每一回都要让人无力招架。
对万事不甚在意如柳折枝,到最后都险些在双修之时开了阵。
因为蛇蛇实在是太混账,怎可两个都……
那般不成体统的话他说不出来,少有的生出不满之意,修剪整齐的指甲硬生生在墨宴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本不必如此用力,但他也不会旁的法子表达不满了,只想着让蛇蛇疼一疼,好快些放过他。
可惜全被墨宴给当成了助兴,行事越发孟浪无状,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
待到云收雨歇之时,柳折枝本就身子弱,愣是被放过也爬不起来了,身下狐裘凌乱,白发披散,微微喘息着平复呼吸,也没注意到束发的发带被某人小心收入了怀中。
塞入衣襟觉得不妥,怕弄丢了,最后又收进了储物戒,跟之前的玉佩放在了一处。
心魔做完这些就满意了,求而不得也算是暂时得到了,慢慢被压制下去,墨宴理智回笼,恍惚间意识到自已干了什么好事,双腿一抖。
我对柳折枝……这……这算不算用强了?
他说不让两个一起的,我硬是给……我……
那混账的过程墨宴都不敢回忆,他可是记得两人头一回双修,事后柳折枝都要阉了他了。
“你……我没……本尊……本尊行事,向来不拘小节。”
他支支吾吾试图给自已找个借口,嘴上说的好像挺硬气,动作却怂得不能再怂,又是给放清洁术又是给穿衣服,自已赤裸着上身后背全是被抓出的红痕都无暇理会。
柳折枝抬了抬手,想给他邦邦两下,奈何实在是没力气,只能斜睨了他一眼。
只这有气无力的一眼便够了,墨宴手都有点颤,若不是还有魔尊墨宴的身份撑着,此时是蛇蛇他都能直接给跪了。
因为他想起了更多之前的事。
他好像……好像以为柳折枝是幻象,说怕柳折枝嫌脏不要他,要给柳折枝守身如玉来着。
还拿苍生和正道威胁,暴露了要强抢柳折枝做魔后的意图,柳折枝全听到了,这还有救吗?
都不光是丢人了,这要是柳折枝跟他算账,他脑袋被敲漏都难算清吧……
看似是抱着柳折枝等着怀中的人平复呼吸,实际上墨宴把自已埋哪都想的差不多了。
要不我就再切换一下身份?我先变回蛇蛇保命,然后再……
他刚有这个想法,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可曾知……”
“知错知错,知道错了。”都不等柳折枝说完,他认错认得那叫一个快。
柳折枝口中的话顿了顿,目光扫向周围,发现没了那些离谱的幻象才放心,“我是问,可曾压制好了心魔?”
墨宴:“……”
不是,他不是问我知不知错吗?!
他娘的!那老子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嗯?”他不回答,柳折枝又问了一声。
“压制好了。”墨宴盯着他的表情回了一句,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君,一点不像经受过云雨浇灌。
双修时娇媚勾人魂,事后便又是那高不可攀的神仙,墨宴看得实在是移不开眼。
分明刚双修过,却还想上去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