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掌心中的茧子粗糙,落在胸前稚嫩的皮肤上却有着奇异的酥痒感,青黛微瞌着眸子轻哼了一声,他立即垂头含上另一边被忽略的乳球。从雪白的边缘开始吮吻,将嫩滑的乳肉吸进口中轻舔,直到含上雪峰顶上等待已久的红樱。他从顶端将她的小半个玉乳含在温热的口中,舌尖绕着红嫩的尖尖打转,惹得她低声细吟了一声,难耐地磨了磨双腿。
她下身只着了一条亵裤,卫渊的手从她的侧腰往下滑,拉住她亵裤的系带扯开拉下,一双交叠的细瘦玉腿映入眼帘。
她吃下的那么多吃食,好似都只养大了她的肚子,四肢依然是纤细玲珑,肌肤嫩滑而富有光泽。
好久没碰过她,如今美景在前,卫渊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青黛马上警觉地睁开眼,水眸里欲色弥漫,却隐含警告。
卫渊苦笑了一声,在她的眼神中弯下腰,虔诚地亲了亲她隆起的小腹,就一路顺着往下,贴到了她白馥馥的双腿间。
他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两片花瓣间那条粉润的细缝含羞遮掩。他凑上前,双唇含住了整朵娇花。
她细喘了一声,在他掌中的大腿酸软无力,搭在了他宽厚的肩头上。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翘立的小花核上,喷出的炽热气息让她花心深处吐出一口花液来。他把两片花瓣舔了一舔,尝到了她花液的味道,又把舌头挤进了她的花蕊间,模仿着欢爱的节奏抽插。
舌头柔韧,不同于阳具和手指的触感,让花穴中的软肉更为舒适,快感一波波冲刷上她的身子,特别是低头看到卫渊冷峻的脸埋在她双腿间时,快意便来得更快。
“唔……”青黛难耐地伸手抓上了他后脑上的发丝,细白的手指穿插在乌黑的头发中,对比鲜明。
他的舌头在花穴最敏感的穴口搅动,鼻尖蹭着小花核,没多久,她便长吟了一声,花心喷出一股晶亮的花液,尽数洒在他脸上。
卫渊还没离开她的腿间,直到把她花穴周围喷溅上的花液都舔干净了,才抬起头看她。
娇人钗斜鬓乱,云髻松松散散地落下来,青丝缠绕在玉白的脖颈和前胸。杏眸迷离,含水欲滴,香腮酡红,玉软娇柔地横卧在榻上,似泣非泣。她身上的薄衫衣襟被扯开,胸前两处绵柔都被他从肚兜里掏出来,撅着尖尖的嘴带着晶亮的唾液露在外面,下身一丝不挂,大开的双腿间露出开合的花蕊,其内点点水渍淳淳流出。
卫渊的阳根硬得发疼,却硬生生压下,刚要替她寻一条新的亵裤穿上,她竟伸了手,一把攥着了他的要害处。
他闷哼一声,鹰眸已是猩红,灼灼看向她。
被他舔上了一次高潮,青黛只觉花心深处愈发骚动难安了,只想要些更坚实有力的抚慰。把方才警告他的话都抛到了脑后,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把他的中衣裤子扯到腿弯,直接伸手把那根紫黑色的阳根掏了出来。
“准你进来一会,不准太用劲。”她的声线细媚惑人,圆眸眯起,如狐般睨着他,让他半边身子的肌肉都绷紧暴起。
“……不行,你前不久才见了红。”理智都要被她给焚烧干净,卫渊强自忍下蓬勃的欲念,克制地想将她的手拿开。
0212 孕期欢爱(下)
“磨磨蹭蹭的,”她黛眉微蹙,伸出一只嫩白的小脚,踩在他的胸前撩开他的衣襟,如珠玉般圆润小巧的脚趾不轻不重地摁在他鼓起的胸肌上,“御医言过无事,轻点便成。”
卫渊哪见过这般主动求欢的青黛,先前她还在侯府时,他想要时她都还会先羞涩地推拒一番。热血冲上脑顶,他一手抓住她滑腻的脚踝,身子一转,已经侧卧在了她后面。
伞状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湿滑的花穴口,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咚咚”的心跳声快速又沉稳。
“那我进去了。”他低沉的嗓音如若磐石闷响,落下后,青黛便感觉花穴被一根粗壮的物什一点一点侵入,直到占据了整条细窄甬道,顶端轻触花心深处时才停下。
久违地被她紧窄的花穴裹吸,卫渊仰起了头,细汗顺着小麦色的脸庞滚落胸肌间的缝隙。
“难受吗?”他的肉根还有一截没入进去,却不敢再往里深入,静静停在她濡湿的幽径中,抑制着尽情驰骋的本能。
那根粗长硬物终于把穴内的软肉抚平挤压,青黛舒适地轻叹一声,自己动了动臀部,小幅度地吞吃了一下他的阳物。
“无事,动罢。”
卫渊被她吸得一激灵,暗暗吸气缓过神后,才扶着她的腰,缓慢地进出起来。
阳具被她粉嫩的小穴含住,粉白的花瓣圈住青筋暴起的肉根,让它看起来更狰狞可怖,但抽插的动作却柔和坚定。花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淋漓滴下,氲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这样的欢爱带来的快感绵绵不绝,青黛有如置身温暖的温泉中,热流一波波冲刷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开来。
但这样的深度与力度对卫渊而言无异于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只敢在她花穴的浅处捣弄,不敢深深入进花心深处,还需时不时注意着她的神情,怕自己力度重了伤到她。
快意逐渐积累,最后攀登至顶点爆发时,她的花穴极剧收缩绞紧,轻细的呻吟溢出唇齿,眼尾泛着桃花般的微红。
卫渊紧咬牙关,体贴地将阳物抽出,让她尽情享受巅峰的愉悦。
最为欢愉的时刻过去,身上便只剩疲懒,更别提孕妇本就嗜睡。青黛困倦地侧卧在榻上,虽然很想就这样睡去,但下身粘腻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
一方柔顺丝滑的帕子沾了温水在她双腿间擦拭,她撇了撇头,便看见卫渊衣襟大敞,从亵裤中钻出来的阳物还翘得高高的,上面也沾了湿滑的花液,他却先舀了丫鬟备好的热水,替她清理下身。
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乏意和困意便一齐涌上,青黛懒洋洋地侧卧在榻上,垂眼看着他细致的替她清理。
他把帕子放下,倾身摸了摸她细嫩的脸蛋。
身下舒服了,青黛都已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被他粗粝的掌心一磨,皱着眉头,连眼皮都没睁,抽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开了。
这样的力度对卫渊来说不痛不痒,压着嗓子低笑了一声,轻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小磨人精。”
刚才那番宛如隔靴搔痒般的欢爱根本没法让他释放出来,她是舒坦了,他的阳根还硬挺在腿间。
卫渊不欲打搅她歇息,忍着肿胀难受之感,指尖将她的衣襟挑得更开,把她松松垮垮挂在胸前的肚兜给扯下来,又给她盖上了薄被。
他把绣着玉兰的银红色肚兜揣进衣袖里,又给已睡着的她掖了掖被角,才眷恋地抚了抚她的发鬓,“下回还需等八日后,你的肚兜便先抵押在我这罢。”
又深深凝望了她的睡颜良久,卫渊才披衣起身出了她的院子。
在他们住进郡主府后,她又加了一条规定,每人探视当日都不可过夜,违者同样会被她赶出去。
一番折腾,卫渊行出院门时天色已黑,一轮朦胧的半圆月悬在天幕上,为阡陌石板道、道旁茂盛灌木、飞檐斗拱的屋檐笼下一层银白绉纱。
卫渊肩披月色,带着为他引路的小厮,阔步走到了郡主府中心的花园,大概是夜色下碧湖中的睡莲太过惑人,他忍不住走在半路上便将袖袋中的肚兜拿出来,放在鼻尖轻嗅。
她身上清淡的香味萦绕鼻端,卫渊微阖了眸子,下一瞬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凌冽的杀意,朝他直射而来。
浑身的肌肉霎时警戒绷起,他飞速将手中肚兜重新塞进袖袋中,以全神戒备的姿态望向冰冷杀气袭来的方向。
姜绍钧一身月白色蟒纹常服,从一颗高大花树后一步步走了出来,神情如冰天雪地中的连绵寒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眉眼间凝满了霜雪般的寒烈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