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把将她捞起来,阳具再度从下至上入了进去。
“满足不了,所以勾我是吧?”他的大腿发力,拉着她的胳膊,深深顶弄了几下,她发出细小如幼猫般的低吟。
他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湿滑的花液,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是吧?小淫妇?”
“我、我……不是”姜绍钧终于从对面的街道上离开,青黛小声的反驳,却被他颠得语句都支离破碎。
秋明良眉眼晦暗,拉着她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一小半臀部挨在窗台上,他圈着她的腰入得剧烈。
若是有人从街上抬头张望,便能看见雅宁茶楼的一扇窗框前,靠着一个身段曼妙的少女,少女梳着妇人发髻,髻上簪着的流苏金钗随着她身体的摇晃打在她白皙细嫩的后颈上。她湘妃色的衣衫松散,领口拉得很开,小半个圆润精致的肩头都露了出来,肌肤上还透着动人的微粉。
她的柳腰被她身前的男子握着,那条拦在她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提着她上下颠弄,男子时不时低下头,啃咬着她露出来的那片玉质般的锁骨。
“啊……嗯”她被他忽轻忽重的动作捣得花液直流,那根插在她花蕊间的硬物将馥郁粉白的花瓣肏得红艳,如被粗壮捣臼碾得汁液横流的玉蕊粉瓣。
她的蜜穴紧得不得了,他被她夹得几乎寸步难行,他咬紧了牙关,寸寸抵弄她嫩软的穴肉。她骨头都被他捣酥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一只玉白的小手搭在他肩头。
花穴里的媚肉贴着他青筋暴起的阳物,奋力而疯狂地吮吸。快意一路从尾椎冲到后脑,秋明良死死盯着她攀上顶峰时迤逦绝艳的眉眼,恨不能将她肏死在自己身下,再不用被她随意操控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在他将一股股浓浊的乳白激流射进她幽穴深处时,他异常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细致舔弄她精巧的唇珠。
她完全没了力气,张着小口任他予取予求,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柔软。
他抵着她的额头浅浅喘息,她微红着面颊,瞌着水润的双眸,激情过后,难得的温情在两人之间存续。
“……我是真的想过娶你为妻,真心对你好的。”
他又低又轻的声音如同呢喃,让人几乎听不清他的吐字,却已足够贴在他胸前的青黛听见。
“真心对我好,就是亲手将俞家打入底层吗?”
她睁开了闭着的眸子,静静反问,虽然知道俞大老爷既然真的贪了墨,那没有他也会有旁人来做这些,但她到底还是迁怒了直接动手的他。
秋明良倏而对上少女黑白分明的纯净眼眸,那里面还残留着未褪的情欲余韵,却已经恢复了冷静的目光,不见一丝当时对着他这个表哥时的迷恋仰慕!
他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她,哼出一声阴郁的冷笑,手掌带着残酷的温度覆在他方才还在热情舔咬的脖颈上,神色隐藏着如墨般浓稠的戾意,“没错……所以你别忘了,你们俞家一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
他唇边勾起不带情绪的弧度,俯下身用温润的语气在她耳边絮语,“我的手里。”
男子长睫微垂,在他细长的眼眸下遮下阴影,让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愈发显得嗜血而暴虐。
青黛看着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不由想起了他的第五个小任务双宿双飞:作对神仙眷侣,让他彻底放下心中的恨。
任务奖励的剩余天数是十分丰厚的四十年,但是,那可是杀母之仇!就秋明良这样睚眦必报,享受着慢慢折磨她快感的样子,她觉得就算俞家人全都偿了命,他也不一定能放下心中十余年的仇恨。
“那表哥都冲着我来吧。”她赤裸的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将脸颊埋在他的肩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柔声道:“阿黛愿意承受表哥的一切。”
秋明良心间一颤,他知道这又是她的伎俩,却克制不住自己拥紧了她。
他本是为了利用刻意去接近她,没想到反而被她欺骗了。
自己做出来的局,最终套住的竟是他自己。
0187自请下堂
震惊朝野一时的贪墨案是结了,只是原本暗藏在冰层底下的暗流汹涌,也随着乾元帝龙体的每况愈下而逐渐破出冰面。
在第一次中风后,乾元帝因着治疗及时,恢复得还算可以,并未留下太大的后遗症。到了第二次中风,情况便严重了许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贪墨案的判决脱了两个月之久。
就在此时,一直如一个透明人般在朝中蛰伏了多年的二皇子,终于露出了他势力的一角。
保皇派和太子党忧心于乾元帝龙体康健,对即将迎来的主幼臣强的局势心照不宣,却没想到在这人心惶惶之际,二皇子一派以无法抵挡之势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三个强势的党羽派系明争暗斗,不少中立派都被逼着站队,朝中局势一触即发。
祸兮福所倚,俞家在贪墨案后便退出了京城的权势中心,倒是不会被汹涌而来的夺嫡之争卷进去。
不过青黛有些担心小太子的情况。
她上一回见到姜珵是在太后的宫中,短短一段时日,男娃消瘦不少,见了她也不复往日的活泼粘人。
只是皇朝的权力更迭,她就算是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在这般敏感的时期,本是清闲王爷的姜绍钧却日日早出晚归,府里忽然多了些生面孔进出,有时前院书房的烛火会亮一整夜。
青黛心中惊跳,姜绍钧交了兵权后只在兵部领了个闲职,如今外无异族来犯,内无匪逆之乱,这当口能有何事让他通宵达旦她不敢深想。
她一直着人留意前院的动静,终于等到了这日姜绍钧在亥时前熄了书房的烛火,便让人将他请来。
姜绍钧已有好几日未曾见过她了,这些时日他在书房忙碌时,每每见到她遣人送来的食水,心底便克制不住想见她的思绪,却被他生硬压下。
南菱院中依旧如以往那般温暖明亮,她穿着一件轻薄的夏衫衣裙,盈盈立在回廊下,朝他柔柔一笑。
他发现自己的唇角已自行弯了一个浅淡的弧度,朝她颔了颔首,走入厅内后问她,“寻我何事?”
酷暑六月,他一路行得有些急,冠玉般的额头上冒出了几点汗珠。她执起一方丝锦绣帕,踮起脚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意,笑容浅浅,“妾身有事想单独同王爷说。”
隔着一层薄薄的清凉丝帕,他感觉到了她手指的软嫩,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攥住,扫了一眼伺候在旁的下人,带着她往内室走,“去里间说。”
下人们十分有眼色地没有跟上去伺候,桃香思及这几日主子明里暗里透露给她的意思,脸色十分凝重地守在了内室门外。
进了内室,她也没着急说事,反而拿着打湿了的巾帕,细致地替他擦拭面颊脖颈。
他垂眸,少女玉兰花般洁白的面容在灯下颇为莹润,眉眼间满是认真,仿佛在全心全意做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
他心间倏而一软,低声道:“这几日太忙,没有闲暇陪你,且再等等便好。”
她的手微顿,把巾帕拿下来搭在铜盆边上,笑容毫无怨意,“妾身明白。”